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李星河就和沈建东他们一起进山找梨花木去了。其实是为了保护他们,以免发生意外。
来到了一片还未砍伐的林子后,看守俘虏的叛军让他们停了下来,开始砍伐木材。
李星河则走向一边,装作寻找着梨花木的来回晃悠。
“星河,你说政府军会不会来救我们啊,我从被抓到现在,都有两个月了,压根就没见过政府军来救过人,这次他们能来?”
刚砍倒一颗树的沈建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向旁边晃悠的李星河问道。
李星河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看四周,然后才小声地说道:“你放心,政府军肯定会来的,等再过两天,我就说没找到梨花木,到时编个理由,说可以再拉一车其他木材,他就会让我用这里的卫星电话跟但拓联系,但拓接到我的电话,就会找猜叔按计划行事的。”
“所以,现在急不得,只能等了,”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一个俘虏喊了一声:“我闻到梨花香了,快来看,这是不是梨花树。”
一个原伐木场的工人过去看了看,说道:“还真是梨花树,这树可值钱啊。”
“不是吧,还真有梨花木?电视里好像没说找到了啊。”李星河惊讶的想。
他走到一棵梨花树下,轻轻抚摸着树干,心中暗自庆幸,找到了梨花木,可以提前跟但拓联系了。
回到伐木场后,李星河找到木腰子,告诉他已经找到了梨花木,想要借用他们的卫星电话和但拓联系,好安排车辆来购买梨花木。
木腰子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扭头问了下一旁的头目,得到证实后,让人拿来卫星电话,交给了他。
李星河拿起卫星电话,拨通了但拓的号码。
“喂,拓子哥,我已经找到梨花木了,你早点安排人来拉吧。”李星河说道。
电话那头,但拓听到李星河的话,心中顿时一喜。他知道,这是李星河在告诉他,所有人都已经找到了,并且安全无恙。
他赶紧回话说:“好,我这就跟老板汇报,你等老板的电话确定买梨花木的时间吧。”
挂断电话后,但拓赶紧跟猜叔和吴海山说了电话内容。
猜叔听了,沉思了一会儿,对吴海山说:“陈会长在哪?我们现在必须让他出面和勃磨政府联系,让政府军去营救。”
“我已经和陈会长说清这件事的重要性了,他这两天在象龙国际度假村等你消息呢,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找他。”吴海山说道。
于是,三人立刻驱车前往象龙国际度假村。
因为李星河的原因,州槟没有再像原剧情里那样,跟陈会长撒谎说毛攀死了,而是直接找到毛攀的妈妈,告诉她毛攀没跑出来,被叛军给俘虏了,现在伐木场是生死未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政府军出面营救。
于是,毛攀的妈妈也就是陈会长的二姐,当天就去找陈会长一哭二闹三上吊,把陈会长给闹得没脾气,只好让吴海山密切关注猜叔这边的消息,让他一有消息,马上带猜叔来找他。
因此,到了象龙国际度假村,没有发生电视上猜叔被保安阻拦不让进的丢脸情节,猜叔顺利见到了陈会长。
陈会长看着三人,示意他们坐下,然后问道:“是不是找到他们了?”
猜叔点了点头,说道:“是的,陈会长。现在需要你跟政府联系,让他们派兵救人。”
“伐木场地处封锁区,而封锁区是块飞地,三边坡协议名义上把这块地划到了联邦政府手里,但联邦政府吃不下来,这次南勃邦内战,就是联邦政府在后面支持的,想借此机会抄底,现在让他们派兵力来帮我收回伐木场......不好办啊!”
陈会长感觉问题有点棘手,说实话,如果不是他二姐闹着要救毛攀,他是不想理会这事儿的,一个木场而已,丢了就丢了呗。
“陈会长,现在占领伐木场的是南勃邦,而南勃邦是政府军要清扫的对象。现在南勃邦武装木腰子叛变,说明他是想要以叛变为筹码,跟联邦政府军交换地盘呢......”
“在三边坡,桌子上面的事,反过来就是桌子下面的事,陈会长现在是桌子上面的人,要以自己名义夺回伐木场,这事是完全正当的。而桌子下面的是政府军,政府军要清扫南勃邦,这一点是绝对不会改变的,但需要时间,还要师出有名。”
“所以,陈会长,现在要做的是让联邦政府打开思路,让他们拐过这个弯,把早晚要做的事放到现在。”
通过猜叔的一番分析,陈会长明白了,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在陈会长与联邦政府一番权钱利益的沟通后,双方达成协议,后天发兵救人。
猜叔他们回到宾馆后,让但拓跟李星河联系,告诉他已经安排好车辆,后天一早出发,让伐木场做好准备。
接到电话的李星河,明白这是在告诉他,后天清晨来营救,让他做好准备。
李星河挂断电话后,马上回到工棚,把沈建东、兰波他们叫来,告诉他们后天政府军要来营救的事,这两天要待在一起,不能分开,又叮嘱兰波,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能冲动,安静的等待救援。
后天清晨,两辆货车缓缓驶入通往伐木场的道路,没多久就稳稳地停在了木场门前,但拓来了。
两辆货车后面的篷布下,藏着30名训练有素,且装备精良的联邦士兵,伐木场两侧的密林里,还有政府军的一个营。
三百名脸涂迷彩,头戴钢盔,手持突击步枪的士兵们,按照预定的计划,早已潜服在伐木场四周,形成包围之势。
滴滴——
但拓的车停在大门口,轻轻摁了两下喇叭,并把头伸出车窗示意开门。
叛军已经通知门口哨兵,今天有车要来拉木材,便毫无戒心地打开了大门。
但拓将货车稳稳地停在了伐木场空旷的中央,从车上下来后,他没把车门关上,而是挡在自己身前,迅速观察四周,寻找着李星河。
终于,在远处堆放原木的一角,他看到了李星河露出来半张脸,向他眨了眨眼,告诉他一切准备就绪。
“哈哈,梨花木,来买梨花木了......”头目的笑声带着几分戏谑与贪婪。
但拓陪着笑,却悄悄在车门后面,不动声色地将腰间的手枪取出,打开了保险。
“怎么是两辆车?上次不是一辆吗?”木腰子眼里闪过一丝警觉。
“因为这次不要梨花木了。”但拓的笑容突然变冷。
话音未落,他的枪声已经响起。
“呯!呯!”两枪,头目应声而倒,木腰子侥幸未死,只是胳膊中了一枪,一个翻滚躲了起来。
但拓的枪声就是进攻的信号,政府军开始发动攻击。
货车上的士兵迅速掀开篷布,一边开枪一边迅速下车,与引同时,外面的士兵也迅速突进伐木场,枪声大作,形成了一片密集的火力网。
政府军的士兵们训练有素,他们利用地形优势,不断射杀着叛军,将伐木场团团包围。
叛军们显然没有预料到政府军的突袭,他们仓促应战,进行微弱的反击。
木腰子也躲在木堆后,用没受伤的手拼命开枪还击,但他的抵抗显得那么无力,那么绝望。
政府军的火力很是凶猛,已经完全掌控了整个战斗局面,很快就结束了这场完全不对称的战斗。木腰子也被击毙了。
“小郭,你没事吧,其他人怎么样?”但拓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拓子哥,兰波和沈叔他们也没事,都在这呢......出来吧,沈叔、兰波、西图昂......是拓子哥。”李星河把躲起来的几人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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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边坡,达班。
“舅舅,真的是你啊舅舅......太好了,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看到沈建东后,沈星有点不敢相信的抱着他又哭又笑的。
“沈星,我没事,你的事小郭都告诉我了,哎......难为你了,不过,这欠款,欠得有点多啊.....”沈建东是既心疼外甥又心疼被卖掉的设备。
“别担心,沈叔,星哥现在跑边水差不多有小一年了,再跑一段时间,就差不多了,我再给他帮衬点,能还得上的,你放心吧......哦,对了,我明天就给你安排回国的事。”李星河安慰道。
“对啊,舅舅,你今晚儿好好睡上一觉,休息好,明天一早就送你回国。”
“那你呢沈星,还在这啊,不行,你得跟我一块回,这里太危险了。”沈建东大声说道。
“我不能走,我钱还没还完呢,怎么走,我不能坑猜叔啊,再说小郭也在这呢,我走了,他怎么跟猜叔交待啊!”
沈星觉得舅舅有点那个了,人家才把他救出来,他不说怎么感谢吧,还想让自己跟他回国。
是,当舅舅的是心疼外甥,可问题是咱还欠着人家钱呢,就不还了,一走了之?这也太没品了吧!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让你先跟我回去,在国内挣钱慢慢还,不是说不还......小郭你可别误会啊。”沈建东也知道自己这话有点不地道了。
“没,我知道你的意思,沈叔,不过,回不回国,这个得看星哥自己的意思,他要想回也没问题,我会跟猜叔说的。”李星河觉得应该让沈星自己做决定。
“沈星......”沈建东看向沈星,希望他跟自己回国。
“我不回去,我还是那句话,做事得有失有终,我不能就这么回去啊,说啥也得把钱还了啊,再说了,我现在还挺喜欢这里,猜叔、拓子哥、小郭......他们都很坦诚,我喜欢跟他们待在一起。”沈星嬉皮笑脸的打断沈建东的话。
“我就是担心......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跟你妈交待啊!”沈建东有点头疼。
“不用你交待,我一会儿就跟我妈打电话说去。”沈星贱嘻嘻的说道。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沈建东是真得没招。
勃磨国际机场,李星河跟沈星俩人站在安检口,跟沈建东挥手告别。
“舅舅!一路平安.......”
轰的一声,一架飞往华国的国际航班在空中呼啸而过......
“什么,毛攀死了?”听到这个消息,陈会长是既难过,又轻松。
难过是因为那毕竟是自己的外甥,轻松是终于不用再给这个惹事精操心了。
“他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营救的时候没有找到他,据一个叛军俘虏说,他好像是带着人从森林里逃走了,但我们在里面没有找到人,也没有见到尸体,听说那里面有野兽,很可能被……”州槟说道。
“没见到尸体,就说明他没有死,你们继续找啊,废物,连个大活人都找不到,呜呜......我的乖儿子啊......”毛攀的妈妈哭的很是悲痛。
陈会长无奈地跟州槟说道:“听到没有,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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