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手们伸长了脖子看被压在角落的黎知音,她穿着吊带碎花裙,身上套着乳白色的羊毛衫,蜷缩在角落,与一群相貌英俊的男人站在一起,没有半点被艳压的意味。
但莫名的,她像是一只等着被分尸的困兽,眉眼透着不知所措。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出一片新天地。
黎知音垂着眼,感觉到电梯上升的一瞬间,男人们就像是拧动了发条,整齐划一地回头看向她。
她嘴里有点发苦,拿出牛轧糖吃掉,奶味在唇齿中蔓延,她感觉苦味有所缓解,迎上他们紧张的神色:“吃饱饭了吗?”
他们脸色一变,眉心同步皱起,想要伸手碰她。
电梯到了。
她肩膀一扭,躲开那些伸来的手,像阵风从他们面前滑了过去。
迫切的脚步声从后逼近,绕到她身侧。
颜觉夏抓住她的手,紧张地与她解释:“知知,我不是故意的,我——”
他不知道怎么解释,急得眼眶泛红:“我就是气疯了,我当时没有理智,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她看他一眼,又看向另一侧。
萧承神色紧绷,伸出手,怯生生地和她五指相扣:“知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浪费食物的,是颜觉夏故意气我。”
颜觉夏脸一沉,把她往怀里一拽:“萧承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气你了!”
她踉跄扑到颜觉夏怀里。
萧承不甘示弱,也把她一拽:“就是你气我,你不欺负我哥,我能砸盘子吗?我是我哥养大的,难道我要看我哥受委屈吗?!率先掀饭桌的人是你!”
她撞在萧承的胸肌上,鼻子撞酸了。
颜觉夏反手将她拽回去。
她又扑到萧承怀里。
她就像是拔河绳子的标记红线,身体摇摇摆摆,眼看着就要双脚离地了。
身边的人多就是好,走路都可以靠飘的。
她走神地盯着自己的鞋尖,忽然俩人一齐用力,她义体里的那根筋骤然被扯痛!
她猝不及防喊出声:“啊!”
俩人惊愕,赶紧松开手,她却失去支撑摔在地毯上!
墨斯年一个箭步冲上来:“你俩到底在干什么?!”
黎知音像一片叶子被墨斯年单手抱起来,坐在他手臂上。
墨斯年把她往上颠了颠,仔细检查她:“没受伤吧?”
其他人也跟着围绕过来,将她团团围住。
颜觉夏挤开人群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诚惶诚恐:“对不起啊知知,我怕你疼才松手的,我没想摔倒你。”
萧承把她从上到下检查了一番,惶恐更甚:“你没事吧?你哪里痛啊?”
墨斯年厌恶躲开他俩:“行了!刚才想什么呢?本来合计让你俩道歉,谁想着你俩这么不中用!”
她一言不发,垂着头靠在墨斯年的肩膀上,自然风干的长发成了卷发,毛躁地落在她肩膀上,像一只有点落魄的白猫。
卷发带着微凉的温度落在墨斯年胳膊上,如同一只小猫的尾巴,撩拨得他心尖荡漾,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脸。
所有人脸色大变,惊讶看向墨斯年。
墨斯年却紧紧盯着黎知音。
因为黎知音没反应。
她被亲了也没反应,不生气,不窝火,就是个没感情的雕塑,好像怎么摆弄都可以,怎么欺负都可以。
颜觉夏愈发恐慌,嗓子发紧:“知知……”
黎知音抬眼,迎上颜觉夏湛蓝的眼睛。
他们都在看她,期待的视线从眼神中隐隐流窜着,黎知音也不知道他们在期待什么。
于是她妥帖地摇摇头,软声细语地道:“我没事,不疼的。”
颜觉夏的脸色却唰地变成一张纸,半张着嘴,说不出话。
她从墨斯年怀里下来,又看到一双双手朝她伸过来。
她轻盈避开,刷房卡进入室内,发现是个很不错的家庭间。
空间也大。
她先绕了一圈,审视这里的每一个房间。
他们就默默跟在她身后,看她俏皮飞起的碎花裙摆,裙摆之下纤细的脚踝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恍惚有种她在跟他们度假的错觉。
富贵从颜觉夏怀里跳下来,一边蹭着黎知音的小腿,一边跟黎知音巡视领地。
这房间太小了,装点的也寒酸,只能住三个人。
他们眉心不自觉皱起,看哪哪不顺眼,感觉这房间小得让人喘不过气,走在前头的黎知音忽地转过身来,眼角眉梢满是俏皮,点缀了这房间的憋闷。
他们眼前一亮,见她随意将搭在身上的薄衫脱了,两条雪白的手臂就像裱花的奶油一样挤到他们眼前。
他们的目光又被点燃,以为她要跟他们说话,却见她弯腰抱起富贵。
雪白的猫窝在她怀里,讨喜地蹭了蹭她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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