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儿揭开神秘黑衣人头纱,惊呼一声“奶奶。”看着奶奶嘴角渗出的瘀血,荣儿的心立即像钝器一样掠过,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下来。
“奶奶,奶奶,怎么会是您,你这么大年纪了,你为什么要替荣儿出头,你真的不要命了。”荣儿蹲在地上,怀里搂着奶奶的半个身子。抓着奶奶的手已经泣不成声。语无伦次。
“荣儿,奶奶。。没事。。。那个烟素也好不到哪里去,奶奶不会放过她的,”说着使劲咳嗽起来,一滩血水从嘴角吐出来。
这时,丫鬟小雨和其他人也赶了过来,丫鬟小雨看着荣儿怀里的奶奶也是泪眼婆娑,掏出手绢拭擦着奶奶嘴角的瘀血,荣儿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让丫鬟小雨扶着奶奶,她蹲下身体把奶奶背起来,众人扶起雪飞,一行人走到马车前,
“荣儿,快,放奶奶下来,你们快回京城。”
“奶奶,我送你回龙城。”
“不,荣儿,这一路艰难,听话,奶奶没事,出去这个路口,有人接应奶奶,你快走。”说着。奶奶扳开荣儿的手。摆摆手让荣儿快走。其实奶奶还有一份担心,就是怕烟素找来帮手,和荣儿再次战斗,消耗荣儿的体力。
此刻,荣儿的帽子已经脱落,一头的乌发披在了肩头,随着风起,荣儿摘下脸上的手帕,一双明眸的眼神已经哭的发红,抱着奶奶依依不舍。
“奶奶,好好保重,等荣儿回来看你。”
“好,奶奶等着你。”说着奶奶的眼眶已经湿润,这个小丫头终于长大了。
“少夫人,我们得赶快去京城。少主已经昏迷两天了。”雪飞再次催促,荣儿撒开奶奶的肩膀,一跃上马,策马扬鞭,带着雪飞和丫鬟小雨就走,一阵尘土飞扬,已经无影无踪。
奶奶看着荣儿绝尘而去,心里也有很多不舍,剩下的几个随从搀扶着奶奶,颤颤巍巍的走在回龙城的路上。走出一段路程,周管家的马车已经停在那里,奶奶被几个人搀扶上车。
“周管家,从后门回去,不许惊扰任何人。”荣儿奶奶的声音有些沉重,重重的坐着马车的椅子上,轻轻的从车上拿出女眷的衣服换上,把散乱的发髻重新拢了一遍,那银丝加上苍白的脸色,显得有些憔悴,这一掌显然不轻,奶奶把那些黑色的衣服卷成粽子一样,包裹在衣服下面,手支撑着额头,随着马车的颠簸,似乎像睡着了一样。
王府内鸦雀无声,周管家扶着荣儿奶奶悄悄从后门溜了进去,荣儿奶奶刚刚把身体缩在床榻上,一阵晕眩,“喷”的一声,口吐出很多瘀血。
丫鬟见状,吓得哆嗦起来,“老夫人,老夫人,你怎么了。”
“不慌,不慌,我想睡一会,处理干净这里,别让老爷夫人看见。”荣儿奶奶此刻还有意识,然后沉沉的睡去了。
睡梦里,她梦到,那一年荣儿才三岁,有一天,家里人突然发现荣儿不见了,四处寻找,找不见荣儿的去向,都以为被什么人劫走了,慌乱之中,荣儿奶奶一脸沉稳。
小时候的荣儿,粉雕玉琢的小脸,挺翘的鼻梁,红润的薄唇,纤细的睫毛,一双明眸的眼神,穿着一身碎花裙子。是人见人爱的小公主,她成为了奶奶的娇宠。
荣儿的失踪让奶奶寝食难安,她细致的观察荣儿的脚印,经过二天的时间,奶奶追查到荣儿的脚印在天山雪莲洞消失了,奶奶一直守在洞口,第三天的时候,荣儿从洞口出来,有些诧异,问奶奶怎么到这里的,“荣儿,是天使,需要奶奶保护,荣儿跑到这里,为了何事!”荣儿的小脸上洋溢着开心,眯眯一笑,“奶奶,保密。”
从此,荣儿每一年都要来山洞,而奶奶却假扮一个不认识的老人一直陪着她,只是奶奶从来没有露出真容,她知道荣儿心里也有小秘密。直到八岁那一年,荣儿哭了,没有了笑脸,喃喃自语,
“小金龟,你要闭关就闭关,为什么不见我,”
奶奶听到荣儿的话有些吃惊,小金龟,这不是传说中的千年老龟,怎么成为了小金龟,哦,在荣儿小小的年纪,她认为那就是一只小金龟,这是何等的荣幸,荣儿哪里知道,这个小金龟多少人垂涎,这种的特殊的缘分,小金龟却为了荣儿儿时的玩伴。
荣儿奶奶来的次数多了,对天山雪莲洞也特别熟悉,尤其听到荣儿要去天山雪莲洞,当然奶奶也义不容辞去帮忙,只是奶奶没有想到烟素这个歹人也去了。
荣儿奶奶睡的并不踏实,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喜笑颜开,时而脸色骤变,她好像在挣脱什么又有些挣不脱。她记得那一年和师傅走到番外。
当时我中原华夏地广物博,屡屡遭到外侵入犯,别塞重要的地方常常出没一些盗贼倭寇,或者是流浪在那里的叛徒和奸细。
有一天,热闹非凡的街市,人群涌动,各种各样的商人沿街叫卖,这时候大雨倾盆,一会街市被淋成落汤鸡了,仅有的几家卖箩筐的零零散散的在街头被雨淋着,这时候一位身穿锦衣,头发有点凌乱的男人跌跌撞撞走进茶馆,他看上去已经受了重伤,后面追赶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荣儿奶奶正好和师傅茶馆喝茶,看到街市的一切,从相貌上来看,男人不是番人。
男人眼看无处躲藏,闪进了茶馆,眼睛扫射了一下四周,而经过荣儿奶奶的时候。
“姑娘,救救我。”说着倒了下去,听口音荣儿奶奶感觉很熟悉,他是个中原人,荣儿奶奶心生怜悯,看了看师傅,眼里满是乞求,师傅递了个眼色,荣儿奶奶扶着男人走向后面的客栈,然后从客栈的后门逃离。
而这群人追到这里,没有发现男人,进了客栈寻找,店小二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佯装什么也没有看见,荣儿奶奶的师傅悠闲的喝着茶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动不动,其中一位彪形大汉,
“喂,老头,刚才进来的男人你看见没有。”
奶奶的师傅岿然不动,眼神都不带一丝惧怕,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其中一个大汉看着师傅的样子,仗着自己人多,拿起师傅的茶杯就砸在了地上,
师傅还是一动不动。大汉手里的鞭子“啪”的一声打在茶桌上,师傅双手合十,面无表情,闭上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这些人看着师傅不搭理他们。然后去恐吓店小二。店小二吓得早就逃之夭夭了。这些人又开始为难师傅。
这样无羞耻的纠缠,就在此时,荣儿奶奶回来了,看着这帮人为难师傅。从凳子上扶起师傅。刚想走出客栈。
这时候,一个大汉拦在了前面,看着眼前这位清秀的妙龄女孩,用手抬了抬奶奶的下巴。然后一顿淫笑。想把手再次放在奶奶的脸上。这时师傅忍无可忍,脸色骤变。食指合一。银针瞬间射出。大汉无声倒下。痛苦扭曲了脸庞。变得狰狞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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