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匆匆忙忙领着二黄去窑场,南笙最省心的是二黄不用顿顿吃饭,一天一次就好。
还是动物好哇!
现在的狗狗们也是和人一样了,一天三顿饭。
要是吃一顿饭,能管一年就好了。余下的时间干点别的事情,多好。
杜启见到南笙来了,赶忙放下一切,“南公子,你来了。我早就准备着,等你来验货。”
他儿子杜伦锦跟在旁边,个子和高继辉差不多。他就是想看看他爹口里的南公子何许人也?爹总拿他跟南公子对比,好气啊!
看到南公子瘦瘦小小却独自办事,他也很惊讶!
“杜掌柜辛苦了。我出门一趟,故此,晚了两天,您见谅。”南笙抱了抱拳,以示歉意。
“这是给您带的白糖,别嫌弃。”
“哪里,哪里。南公子忙的都是大事,小小年纪挑起大梁,佩服!佩服!谢谢你,还送白糖。”杜启接过来递给一旁的手下。
“伦锦,过来。南公子,这是犬子杜伦锦,你们同岁,望能与南公子交好。”杜启笑呵呵地介绍着,也带着期许。
“是吗?杜公子你好。南笙就是我,想必杜掌柜在你面前有提到我吧?”
南笙一说,杜伦锦一下子就释然了。明白爹为何那般欣赏南笙并让自己与他来往。
“杜伦锦见过南公子。南公子果真直爽,能干。家父甚是夸赞于你。”
“多谢夸奖,我就是个生意人,做着该做的生意事。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杜掌柜,我们去看货?我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好好,跟我来。”几人一起朝库房走去。
南笙看到一排排的大小罐子,这是她在这世界的第一个订货商。以后还会有其他的,连带起这世界的经济发展~
“杜掌柜,这些货只要没损坏,我都要。放在你这里,我随用随取,今天只带走九个,每样一个。”
“好,太好了,包装,运输都很麻烦。”
杜掌柜更高兴了,省了人力物力。南笙看过后,又让杜老板按照这个标准,各烧制一百个。
同时,又给他一些装化妆品和药用的小瓶子,让他做几个试验品。
“杜掌柜,我知道,越小的东西越不好做,手大瓶小。你就做到能做为止。不行再说。”
“好的,南公子,我尽力而为。”
他必须达到南公子的满意,这是他走出低谷的机会。
杜伦锦从头到尾都没参与,只是跟着他爹身边,帮着拿瓶罐。什么都看在眼里~
“锦儿,爹能为你做的是把这窑场继续守好了。
你不想做这行,就算我们以后改行,也得有实力啊!有足够的资金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爹,是儿子不孝,让您操心了。我想好了,近期跟您烧窑,撂下的都捡起来,先把家业全学会,踏实下来,再做打算。
若能入了南公子的眼,我就去他那里做事。您看如何?”
看着坚定地下了决心的儿子,杜启感慨啊!
他曾问过金广,金木炎为什么突然之间像是长大了,换个人似的。
金广炫耀地告诉他,“我儿子有今天的变化,得意于南笙的影响,且现在帮着南公子做事呢。”
把杜启给羡慕坏了。他就把这些跟他儿子说了。
杜伦锦也是存了赌气的心,就是看看这个南公子是何方神圣,能把金木炎那个傻里傻气的愣小子给带得今非昔比。
他以前只是道听途说,如今却眼见为实。
跟南笙久了,自然会被他的所做所为感化。他只是这一会的功夫,已从心里佩服南笙的处事风格。
他都是从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成熟,大气,目光远大,给人以信服的感召力。
这是南笙的聪明之处。
他成功的吸引了金木炎,甘愿做他的跟班。
而现在也提起了他的兴趣,并且想去探索发现~
“锦儿,爹就是要你这样不服输的劲儿。
南公子和你一般大,金木炎还小,你再不努力,书白读了不说,也耽误了自己大好的年华~”……
杜启把这几天心里所想的,和儿子交流出来。
杜伦锦有些羞愧,他再有一年都可以成亲,是大人了,应该定性。
“爹,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做。”
南笙从窑场告别后已是下午近四点钟。
坐在马车上,先把沈沉中的饮食注意事项写出来、运动走步、最后初步定了药物。
就等晚上去测餐后值。
然后又把准备刻店铺招牌的木头拿起来看了看,比划比划,南笙百货,四个字。
这是她第一个百货公司,虽然小了点儿,这只是开头。
肖武说的对,她应该去到京城,大城市的人,购买力没说的~南笙能想象到,两个字,疯抢!!
想着美事,到家了。
南笙让大黄小黄把罐子拿给秦氏,自己拿着木板往里走。
“咦?早上没注意,这老远一看,旗杆子怎么长高了?”
心里嘀咕着,有问题。看来自己离开几日,事情不少。水塘那边暂且不提,这事得处理。
回来了没去看师父,吃了饭就去。
先去看看两个舅妈的病情,把准备的冰糖,红糖,白糖送到外婆那里,装罐。
“我回来了。”大叫着通报一声。
“大哥哥,你回来又出去做森么?都没和晴儿说说话。”
“噢?你想和我说什么呀?”南笙故意逗她。
“大哥哥,杆杆坏了,漂亮的旗飞不上去了。大大给修好了,又上去了。”
一边说一边比划,抬高着小手。单说晴儿的滑稽动作,应该笑起来。
可南笙思考的。是,果然是有事。都没和她说,是怕她生气上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们啊!都不如孩子,为何瞒着我?”
南笙真生气了“谁干的?找到人没有?”
“就是找不到人了,左右都换个好的,都不想让你担心。”
秦氏代表大家说了。
“好,很好,趁我不在家,报仇还是发泄?那根断的旗杆呢?”
“在马师傅那堆杂物里,你要看吗?”大舅郑大和问到。
“拿过来放到屋里,留着我去抓凶手。”
嘿嘿,狗子们来活了。
大舅找回来断了两截的旗杆,南笙看了一眼,斧头砍的,没砍断。
“那人砍了两下,被花花的叫声吓跑了。等我们穿上衣服出去追人,没影了。”
“砍的不是太深,谁给折断的?”
“是马师傅,他怕断了砸到人,直接用力一下就折成两截。”
“嗯,他做得对。”就放到一边,不再询问。
趁没吃饭的功夫,看看两个舅妈的病情。让大黄去接肖武下来吃饭。
陈平说话有了一些进步,“你千万别着急,急了上火,对语言的控制更把握不了。
你就是多练习,找人说话,不要怕人笑话,你的进步,大家只会高兴,不会嘲笑。”
“好,的。南,松子。谢谢,你。”虽然是结结巴巴,但已经很清楚了。
“很好,加油!也可以唱,试一下。晴儿,教你娘亲唱小燕子。”
“好的呀!大哥哥。”晴儿有事做,可得意了。
南笙又看向张翠翠,她都不好意思了。
“变漂亮是好事,怎么还害羞?以前那脸可没见你是这样表情。”
“谢谢你,南公子,以前没人看我。现在有人看我变化大,好奇。
有人还问我,我告诉她们是南公子医好的。都和我要药膏,我没给。”
“你没给是对的,每个人的情况不同,不能滥用,你之前那个问题不就是吗?”
“对的,所以我有体验过。”张翠翠心里感慨,若不是遇到小南,我这辈子都活在自卑里。
女人不漂亮不要紧,光滑的肌肤,白皙的脸蛋,都是骄傲的资本。
俗话不就说,“白遮七分丑”嘛!就是这个道理。尤其是年轻的女人。
这两天,她家二杰可爱摸她小脸蛋了,吃着药,不让干什么,能感觉到他在强忍着……
“师父,我回来了,今天事多太忙了,现在才来,您没生气吧?”南笙有点儿愧疚,主要是师父做了手术,该先过来瞅一眼情况再去干别的~
“生气,很生气。生气你不说去干什么,危不危险,让为师担心。
怎么样?这几天瘦没瘦?原本就不胖,别再颠簸着累瘦了。”
头一句话是大声说,后一句像是哄小孩。
沈锐是真担心,这么好的徒弟,这么能干,是他捡着宝了。
“没那么累。我,您还不知道嘛,是吃亏的主吗。来来,徒弟给您诊诊脉。”
一个伸出手,一个探手~
“很好,很好。师父,您现在不能动内力,再等两天。噢,对了,您会引导内力吗?”
“什么意思?为师不太明白?”沈锐疑惑不解,问道。
“它是这么个情况,有人说我身体里有内力,但我不会用啊!这应该是师父您的工作吧。您老给我瞧瞧。”
说着伸出胳膊,沈锐探向南笙手腕,纤细白皙,盈盈一握就能断了似的~
但沈锐没关注这个,他更在意徒弟的身体。
蹙着眉,又故意摇摇头,吸口气又吐出来。
这表情给南笙整懵圈。不对盘?有问题。
“师父,有什么不对?您直说,我怎么都能接受。我不需要内力,我有自保的能力,您徒弟我厉害着呢~”
沈锐转头偷笑。
“师父,您骗我?一点儿也不好玩。”
“为师想逗逗你,结果你小嘴吧啦吧啦一大通。
放心吧!你这内力很好,等我恢复了教你如何运用、转化,这还是上乘的修为呢。你哪来的福报。”
“师父,可以不说吗?”南笙挺为难,你让她怎么说?
“不用说,我也就随口而言,你的秘密想怎样,是你自己的事,为师不去探究。”
南笙松了口气,师父真好!不强迫她。
“谢谢师父,还不到时候。到时候徒儿一准告诉您。”
从今天开始,沈锐就不用关冬挺和林荣的照顾,饭也是自己做着吃。
南笙给他留着药品,又去了林家。
天渐黑,找没人的地方进玻璃房,一顿打扮,拿出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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