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滚的准许后,诚惶诚恐地滚了。
他手下那群“废物”不眠不休地熬了三天,一个两个熬得像被女鬼吸干了精气,可就是毫无进展。
黑西装病急乱投医,甚至把部分脚本问题截取出来,在海外黑客论坛上发帖求助。
他广撒网式地发出了不少帖子,过了大半个月,终于收到了一条回复。
回复上清晰明了地指出他们脚本的问题,甚至提供了一套看起来可行性很强的解决方案。
唯一卡点是——
这帮人不知道怎么实施。
老板对这群人的概括......的确有一定道理。
叶一坐在狭窄的办公室里,带着耳机,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卫衣的带子。
电脑挂着梯子,正在外网爬取“一轮玫瑰”香水相关的信息。
之前的每一天,除了每天烤面包之外,他绞尽脑汁也不想不出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可早晨睁开眼,他忽然想起了一种缱绻入骨的味道。
那瓶已经绝版的香水。
那股味道他只闻过两次,却好像烙进了骨血里。
可能是因为那瓶香水实在太适合她了。
不是那种甜腻又妖艳的玫瑰香气,倒像是无边旷野里肆意生长的野玫瑰,带着刺也带着香。撩拨过路人靠近,也引诱他们醉死。
他在官网查了一下,那款香水确实已经绝版,海内外店铺的库存都是零,已经彻底下架。
他只好寄希望于那些买手或是藏家,靠人力搜索耗时耗力,他干脆开发了个简单的功能包。先是用爬虫获取相关的信息,接着交由ai分类解析,按照拟合度从高到低排序。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找到三位海外藏家,其中有两位愿意以较为高昂的价格转让给他。
他选了距离更近的那位,付款后等了许久才收到快递,快递里的香水包装跟她那瓶没有差别,但里面香水的味道完全不对。
那位藏家早把他拉黑,联系不上。
于是他只好联系第二位,又等了十天。
然后又吃一堑。
第三位藏家是中国人,但人在日本,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对方都不肯把那瓶香水卖给他。
他干脆曲线救国,试图从对方的社交账号下手,看有没有什么突破的口子。
他在对方的ins上看到他重金求某个上世纪欧美甜歌天后的告别演唱会门票时,差点扛着显示器原地转三圈。
他做了个抢回流票的作弊插件,又用同样的方法迅速搜寻网上出票的帖子,人家出一张他买一张。
最终那人的抱怨买不到二手的帖子发了一排,他买到的演唱会票拼一拼够两个人头对着头地躺着看。
最终他凭借一张内场二排正中的门票,换回了那瓶香水。
等待对方发货期间,他收到某个ip的异常活动告警。
徐翔被当庭释放后,他一直在监视他几处房产的ip动态,主要监视异常的跨境传输和操作。
徐翔在加拿大也有多处房产,且加拿大没有引渡条款,是个再适合不过的逃亡地。因此,他本以为他是在转移资产。
谁知那个ip只是在俄罗斯的某个黑客论坛上发了个求助帖,求助帖里只截取部分内容,但能看出来是想要破解某台被两个独立密码加密的电脑。
他贴出模糊解法之后,对方追问了几个技术问题,顺带透露出一个信息:
他们迫切地希望在某天之前完成解密,希望他尽快回复。
那一天,刚好是卡索洗钱案二审开庭的前一天。
叶一排除ip盗用的可能,带着收集到的全部信息找到了调查卡索案件的公安。
项目组里有个成天穿着皮夹克的警察,姓易,听完他的描述,二话不说拉来一位警务技术,给他来了一场怪异的面试。
面试结束的时候,易队和警务技术两个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最后彻底止了。
面试完第二天,易队就问他愿不愿意给他们做个顾问。
他毫不犹豫。
等他签完保密协议,易队才把大致情况跟他讲了讲。
“我们怀疑徐翔跟卡索洗钱案件有关,甚至是主谋,但苦于没有证据。我们最近监控徐翔的通话,发现他反复打给一位职级不低的公职人员,但从未接通。结合你提供的线索,我们猜测,他们试图破解的那台电脑里,有徐翔和那位公职人员谋划洗钱、涉黄等等案件的关键证据。”
叶一:“我可以提出帮他们破解,拿到电脑里的证据。”
易队把烟拿在手上,打量他几眼。
不论是签署保密协议,还是帮他们取证,他都答应得过于痛快,甚至想都没想。
之前办案需要,他经常会找民众寻求帮助,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不是件寻常的事。因此他们要么犹豫胆怯,要么热血沸腾,都会有个明确的情绪在。
但叶一没有。
从他来提供线索开始,他的心定得可怕。
就好像整件事的主导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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