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朱瑶直接甩开姜思田的手向他跑过去,正要入怀,颈部一阵刺痛——
穗宁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小嘴翘着生气地在他耳边大喊:“不要!”
【作者有话说】
小穗宁:是爸爸。
不正规科普:耳聋分不同程度,有的可以靠助听器解决;重度、极重度感音神经性聋患者需要靠人工耳蜗植入术也就是ci来改善,这是一种颅外手术;而对听神经缺失或严重损伤的患者来说,由于缺乏完整的蜗神经功能而无法通过电子耳蜗来改善听力,听性脑干植人abi应运而生,但这是一种开颅手术。
无论是人工耳蜗植入,还是听性脑干植人,术后都需要患者进行长久的听觉言语康复训练,才能改善听力,而不是完全获得听力!
所以,如果大家身边也有听不见的天使,请多包容理解~
9 咸的太阳
◎宝贝疙瘩想吃糯米团◎
陈速愣住,捂着脖子匪夷所思地瞪向她。
那双清亮倔强的眼眸也望着他,并且很快浮起水雾,眼泪唰地就流下了。
陈速目瞪口呆。
姜思田拽走朱瑶,抬头再看陈速,横眉冷眼,脸色相当难看,又赶紧抬手去接穗宁,说她来抱,结果穗宁一点不领情,在他臂弯里又是踢又是打,不停大喊:“不要不要不要!”
陈速忍无可忍,直接把她放到地上,高高地叉腰凶她:“不要?不要什么不要,凭什么不要?你是谁啊,你爸妈都不管你了,你还敢跟我发脾气?信不信我把你扔了?”
穗宁哇哇哭起来,边哭便擦眼泪,喊妈咪。
姜思田手忙脚乱,一边安慰穗宁,一边又讨伐陈速:“陈哥,你和小孩计较什么呀,她什么都不懂。”
陈速被她那么嚷一嗓子,简直烦躁委屈得要死。
谁能懂他是个什么心情?
“小小年龄就学着争风吃醋,还什么不懂,我看她比谁都懂!真不知道怎么教的!”
他说着还暴躁地薅了薅自己的冷刺头发。
姜思田对* 没带过孩子的男人表示无语,朱瑶躲在她身后不敢说话了。
陈速一脸暴躁样,还想再说什么,就看穗宁气鼓鼓、泪汪汪地望着他,还在抽抽搭搭地哭,胳膊一抬,探进头发里,摘下那什么abi设备狠狠地摔在他脚边。
陈速几乎是火冒三丈,张了张嘴,又沉沉磨牙:“什么脾气啊你?江司甜还说你听话,你到底哪里听话了?”
穗宁静静看他,倒是情绪稳定了,因为什么都听不见了。
陈速差点没忍住一脚把她那什么abi踩碎,咬牙弯腰下去捡起来,又蹲到她面前,低头认罪道歉,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又不知道那玩意儿怎么戴,只能又轻轻扒开她的小手,把东西放进去:“乖,叔叔有错,咱不闹好吗?”
穗宁一直盯着陈速的嘴唇,等他说完,才握住接收器,在干净的粉色裙子上擦了擦,又戴回去了,还撇开脸懒得看他了。
陈速嘴角抽了下。
姜思田温和一笑,说:“好了,陈哥,穗宁都不生气了,你也不要生气了。”
陈速只觉得更愧对姜思田这对母女,说什么都要带两人去商场买衣服赔礼道歉。
姜思田知道他心里不好受,男人要面子,又觉得抱歉,于是不再推辞,只是默默记下这份情。
两个孩子手牵手走在前面,朱瑶比穗宁高一点,她走着走着突然松开穗宁的手,甩了甩汗水:“好热哦。”
朱瑶扭头看向穗宁,帮她扒开头发,吃惊地说:“妹妹你不热吗?你出了好多汗水啊!”
她说着就马上找姜思田要发圈,帮穗宁绑头发。
或许是被朱瑶的活泼开朗感染,穗宁也没那么生人勿近了,头发扎起来,露出白皙甜美的小脸,露出粉红晶莹的小耳朵,露出……
朱瑶轻轻碰了碰:“妹妹,你的耳机好特别哦,跟我舅舅的不一样,你戴起耳机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陈速看着穗宁,诡异地有点紧张。
穗宁几乎在同一时间看向陈速,静静看了好几秒,才转眸向朱瑶,一个字一个字小声回答她:“是耳朵。”
三个字。
残忍无情地刺痛了陈速,好像太阳烫得他从头到脚都在燃烧在刺痛。
这个天生残疾、脾气古怪的小丫头,是江司甜辛苦怀胎,走过鬼门关才生下来的,冷白的皮肤,高傲的眼睛,漂亮的脸蛋,哪哪儿都和她一模一样。
穗宁早产,江司甜为她差点死在产床上,她们那么坚强地活下来。
那一刻,陈速觉得自己毫无耐心又凶巴巴对她,根本不是人。
他快步走到穗宁身后,手臂一弯把她举高,又重新抱进怀里。
穗宁愣愣地看着他,完全没有被突然的失重感吓到,想必这类惊喜亦或惊吓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衣服买完,又去电影院,朱瑶第一次去电影院,看得聚精会神。
再看穗宁,大大的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在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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