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了吗……”
粉色。
不是她所谓的“中等难度”的白色,是他挑的粉色。
尽管,是他随便挑的。
简岩坐在沙发上,瞬间有了反应。
脑子有反应。他不让她搞花样,她偏要搞!她偏要搞,就不是什么好事……
眼睛有反应。她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怜不说,绑带还直往她肉里勒——也不知道是偷工减料,还是就这么设计的。她的表情更可怜——不擅长这种事,还要硬撑。她要他“色眯眯”,要他“两眼冒绿光”,他如她所愿。
当然,别的什么地方更有反应。
谭芝茉前几步路走得还算是婀娜多姿,但虎头蛇尾,最后,小跑两步,面对面蹿到简岩腿上。
太难为情了。
“何必?”简岩问谭芝茉。
他嘴上说得君子,眼睛和手却一刻不耽误,视线带着灼人的温度,手指划过她肩头、背后,和胯上被勒出的白里透红的痕迹。
谭芝茉给出的理由是:“想让你高兴……”
“我不高兴。”
“粉色……选错了?”
“什么颜色都一样。”
“都不好看?”
“都好看。”简岩说的话是有说服力的。
毕竟,他和她还在“唇枪舌战”的阶段呢,她身上的布料虽然少得可怜,以及,设计得不是非脱不可,但他穿得规规矩矩呢,手和腰却都不识闲了。
一会儿掐着她磨。
一会儿给她上上下下的颠簸。
先纾解纾解再说。
谭芝茉多嘴:“那你还不高兴?”
她本该让这个话题不了了之,本该多做事,少说话,怪只怪简岩三下五除二就让她脑子乱了,多嘴了。
给了简岩试探的机会。
简岩腾出一只手,扣住谭芝茉的下巴,直视她:“你不觉得……你像是在我上路前,给我吃最后一顿好的吗?”
上路。
可不单单指乌海。
谭芝茉没有回避简岩的直视,滴水不漏:“你想多了。”
简岩束手无策。
不管这顿好的是不是最后一顿,他都只能往死里吃。
转天。
简岩从京市飞往乌海。
只有下午的航班,所以,不是谭芝茉送他走,是谭芝茉一早就要去医院,他送谭芝茉出门。
二人在道别这方面也算熟能生巧了。
谭芝茉说:“落地跟我说一声。”
简岩回答:“好。”
简岩说:“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跟我说。”
谭芝茉回答:“好。”
当天下午三点,简岩抵达有黄河明珠之称的乌海,时隔十余天,在乌海机场和他的车“团聚”了。
简岩要拍的纪录片,甲方是乌海文旅,会涉及自然风光、古遗迹,和葡萄酒酿造等方面,预计要三四个月。甲方之所以选择简岩,是不要千篇一律的镜头和文字,在创作上给了简岩足够的自由。
伴随一轮轮日夜更迭,尽管简岩不愿意,却不得不承认谭芝茉是对的。
他走了,他和她的生活都好起来了……
他不愿意承认他在暂别京市,暂别谭芝茉之后,在乌海如鱼得水,但事实摆在眼前:他的生活和工作都回到了正轨。
奔波、新鲜,和在我行我素中被人认可,这才是他的正轨。
事实摆在眼前,谭芝茉也好起来了。
尽管,许铃一直在睡。
从医学和数据来说,许铃没能把握前六个月的黄金期。过了六个月,她被定义为“持续性”植物人。
谭芝茉为许铃申请到一家植物人安养中心,综合条件和费用,好过在医院里长期雇护工。
店里的生意马马虎虎,但只要没有不测风云,收支能平衡。
渐渐地,谭芝茉又开始买花了。
她不让简岩送,嫌他只会送曼塔玫瑰——她再喜欢,也有腻了的一天。不如自己喜欢什么,自己买。
另外,她又开始做头发、做指甲了。
辛喜和宋晓舒都说她比过去更光彩照人了。如今再有人黑她,大概也说不出“尖嘴猴腮”这种话了。
辛喜这边,胡威的现任生了个女儿,胡家不干了。
胡威找医院的人算账,问人家儿子呢?说好的儿子呢?人家问心无愧,说跟你老婆说了是女儿,你老婆怎么跟你说的,是你们的事。
胡威找辛喜要儿子,不等辛喜高举“网络的武器”,胡威的现任抢先一步,搜集了他的种种丑事,要捅到他的单位。
越是小地方,越要“脸面”。
都不是什么好人,辛喜遥祝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宋晓舒这边,沈睿徳用真心换真心,赢得了岳父岳母对他的认可。
随即又毁在了他的一张嘴上。
宋晓舒对谭芝茉吐槽:“我爸妈难得请他到家里吃顿饭。我妈的拿手菜,四喜丸子,他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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