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变得不像他。
当初个顶个地自我。
如今都搞“无私”这一套。
也未尝不是一种默契……
“他知道今天是你生日吗?”简岩问谭芝茉。
“鲍旭阳?”谭芝茉一口气道,“简岩,你好好向我学习,不心虚,就不会打马虎眼。”
简岩不跑题:“他知道吗?”
“他能不知道吗?”谭芝茉起身,端上两个人的碗,往厨房走,“我和他的cp粉替他操碎了心,不知道多少人提醒他。”
简岩起身,跟在谭芝茉身后:“岂止提醒他?还给他出主意。”
谭芝茉一个急刹,向后转:“我就知道!你天天见缝插针地看手机,越看脸越黑,保准没看什么好东西。”
简岩黑着脸接下谭芝茉手里的碗,还是他去洗。
“网友们都给他出什么主意了?”谭芝茉陪在简岩身边笑嘻嘻。
“一个个助纣为虐。”
“你别看嘛……”
简岩凶谭芝茉一句:“你以为我管得住自己?”
谭芝茉往简岩身后躲,双臂环住他的腰:“我不逗你了。他给我发了条微信,祝我生日快乐,没别的。”
简岩洗了碗,擦了手,在谭芝茉怀里转了一百八十度:“他拿你没办法,我拿他没办法,我是食物链的最底端。”
“哪来的食物链?只有你和我。”谭芝茉眼珠一转,“不过……今天还有另一个男人,祝我生日快乐。”
简岩没上当:“你爸?”
没作弄到他,谭芝茉轻轻捶了他一拳:“往年,他记不住我生日。”
今年,势必是因为许铃这一副重担落在了谭芝茉肩上,谭富山多多少少是有愧的。
“你说……”谭芝茉请教简岩,“我妈醒了以后,会不会也因为愧疚、感谢,对我好?但愧疚和感谢能算是真心吗?”
“你要她真心有什么用?看不见,摸不着。”简岩不让谭芝茉钻这种牛角尖,“等她醒了,你们有机会相处比什么都重要,到时候你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别再有遗憾就行。”
谭芝茉心服口服:“我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再送你一句,听不听?”
“洗耳恭听。”
简岩搂着谭芝茉离开厨房,去沙发上坐:“我先问你,你觉得我们有哪里不合适吗?”
谭芝茉警惕:他这是绕来绕去,又绕回到鲍旭阳头上了?在两拨cp粉的大战中,鲍旭阳是“合适”的代名词。
“没有啊,”她言之凿凿,“我们是天作之合。”
“我觉得有。”
谭芝茉做好了再哄哄醋坛子的准备:“哪里不合适?”
简岩却道:“年龄。”
谭芝茉一愣:这是哪跟哪?
“我这个年纪,正是要走下坡路的年纪,不知道还能满足你多久。”简岩说要在房本上加上谭芝茉的名字时,是闲聊天一样,这会儿说着不大能上台面的话,也是闲聊天一样,“我建议你,好好珍惜。”
“你……”谭芝茉气结:“你赶紧给我走下坡路!”
她上上一分钟觉得他是她人生路上的指明灯,当她参不透她和许铃的走向时,他为她答疑解惑,上一分钟觉得他是个醋坛子,又在为鲍旭阳的“合适”郁郁寡欢,到了这一分钟,他就是个臭流氓!
然而,就在她觉得他是个臭流氓时,他问她:“你以为我要提鲍旭阳?”
谭芝茉心虚地瞟了瞟别处。
“我一提合适两个字,你就跟他对上号,谭芝茉,你被洗脑了?”
谭芝茉理亏,没骨头似的往简岩身上腻了腻:“我不想你吃醋,我才会想多了……”
“我吃醋是避免不了的,但你不能被洗脑。”
“绝不再犯!”
“这次怎么罚?”
当即,谭芝茉又坐直了:“还要罚?”
“嗯。”
“你说怎么罚?”
简岩面不改色:“一会儿,念一百遍我的名字。”
不失为对洗脑的以毒攻毒。
谭芝茉讨价还价:“默念行不行?”
她知道简岩所谓的一会儿,指的是什么时候。一边做,一边念他的名字?她光想想就面红耳赤。
“再说。”简岩给她留了个活口。
但后来,他根本没给她留活路,别说默念了,一百遍,一遍都不能少。谭芝茉念着念着,恍然大悟:他是下了好大一盘棋!
以后,“合适”这个词只会让她想起他,想起这个被罚的夜晚。
她根本是被他这个臭流氓洗脑了。
四月底。
京市的气温难得宜人。
许铃的脊髓电刺激手术确定了方案,将通过植入电极,利用电极产生的电流刺激脊髓神经,再传到大脑,增强大脑的活动。
手术将在一周后进行。
谭芝茉和洪志吃饭,两个人不约而同提议喝一杯。无论许铃的手术结果如何,都算往前迈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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