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侧躺:“你到底脱不脱?”
“不脱。”简岩觉得脱了会更热。毕竟,谭芝茉穿着件白色的薄纱睡裙在他床上颠来倒去,他摸却摸不着。
薄纱的质地, 不算露, 甚至在简岩认为用料太多,太繁复、累赘了, 一团雾似的包裹着她, 和她送给他的大红色吊带睡裙截然不同, 却都会把他推向爆炸的边缘。
简岩又要信命了。
他和谭芝茉的第一次交集, 是以一件售价6999的睡裙收场,注定他将来会像个变态一样收集她的睡裙。
谭芝茉不依不饶:“你能脱给她看, 就不能脱给我看?”
简岩不跟谭芝茉废话:“不能。”
“我又不是没看过。”
“看过不代表你随时随地能看。”
谭芝茉侧躺累了,跪坐在床上:“那我可吃醋了啊!”
简岩没说话,把脸稍稍转向另一侧,乌云密布下的灿烂快要冲出来。吃醋?她没再说他是小猫小狗了,她说她吃醋。
这时,谭芝茉补充一句:“你别不信,我这人狠起来,就是连自己的醋都吃。”
简岩两把眼刀射回来。
真烦……
她他妈从头到尾都知道他没有白月光!
“我没自作多情吧?”谭芝茉假模假式,“你说的大美女是我吧?假正经也是我吧?”
简岩手伸到后颈,一把脱了身上的长袖运动衫:“能闭嘴了吗?”
不能,谭芝茉笑到捂住脸,从指缝间往外看:“你的白月光见过你这么暴躁又可爱的一面吗?她见过。因为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你再说一个可爱试试。”简岩对暴躁没意见。
谭芝茉肆无忌惮:“可爱……”
她话音未落,简岩起身起得猛,人工皮革的折叠椅太轻飘飘了,翻倒在地。
在谭芝茉的屏幕中,是简岩的腰。
是简岩的手摸上裤腰。
这个变态要对着摄像头脱裤子!
“我靠……”谭芝茉丢盔弃甲,手指哒哒地快要在屏幕上戳折了,结束了视频通话。
简岩不管是不是胜之不武,总之是反败为胜。
任凭折叠椅躺在地上,他一刻也不耽误地下楼去跑步了,不然,他这股火没处撒,搞不好会拿着谭芝茉在机场送他的生日礼物做出真真正正变态的事来。
这一晚,谭芝茉睡了个好觉。
她上一次来,简岩觉得她待了没多一会儿,房间里就弥漫着她的香味。
她的嗅觉和简岩不同,她能闻到的是简岩的气息——比黄色废料更胜一筹的有安神之功效的气息。
此后三天。
谭芝茉该出门出门,该工作工作。
相比看住谭芝茉,简岩选择找人看住胡威。
胡威在谭芝茉小区的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下,有事没事埋伏在附近。相比做谭芝茉的尾巴,他选择守株待兔。只要不打草惊蛇,他猜他老婆迟早会露面。
倒是猜不到他老婆早早就在“包围圈”里面了。
谭芝茉从周一就提出和辛喜见面。她们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黄雀,要躲开胡威的视线并不难。
辛喜却推脱,说再等等。
谭芝茉和简岩都猜不透辛喜要等什么。
直到周三,大概是家里弹尽粮绝,辛喜终于约谭芝茉在一家商场里的儿童充气城堡见面。
趁胡威昨晚喝到酩酊大醉,还在旅馆里睡大觉,辛喜自从搬来后第一次走出小区,一手抱着妹妹,一手领着哥哥。
在儿童充气城堡门口,谭芝茉和辛喜时隔十六年再见面,没有陌生感。
辛喜把谭芝茉在节目里的镜头和直播看了太多遍。
谭芝茉虽然只在八号楼楼下看过辛喜一支烟的时间,但也看透了辛喜的生活。
辛喜买了两大两小四张票。
两个孩子关了太久禁闭,哥哥一进去就往海洋球里扑腾,妹妹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地坐了个屁墩儿。
辛喜放哥哥自己去玩,抱上妹妹,带谭芝茉去到过家家的一角。
妹妹沉迷于玩具的锅碗瓢盆后,辛喜先出去抽了支烟,回来后,拖过两只摇摇马,和谭芝茉一人坐一只。
辛喜的故事,其实在她第一次给谭芝茉发私信的时候就讲完了。当时,她的文字虽然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但句句属实。
如今再让她说,也还是一样:上中学时被同学欺负,结婚后,被老公和公婆欺负。
谭芝茉知道辛喜用词太轻描淡写了。
她知道第一个欺负,是霸凌,第二个欺负,是家暴。
从始至终,谭芝茉都相信辛喜是她和简岩的cp粉,相信她和简岩的糖是辛喜生活中为数不多的甜,但直到今天,辛喜一个大活人却机械化地坐在摇摇马上晃悠,谭芝茉才意识到那一点点甜是被用来同霸凌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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