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率往上提一提就是了。
亲,是非亲不可的。
不亲,她今晚搞不好会梦到姓鲍的在她的新店面里铺满了花。
亲了,她说不定能梦到吃火锅,重麻重辣。
毕竟他比之前亲得都要重,几乎能感受到她的唇丰盈、肿胀的过程,舌头也是,一开始还跟他较劲,后来是纠缠,再后来就无力地随便他了,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有个过程,从一开始的抱怨,到接受,再到享受。
鞋柜上的花太大束了,碍事,一直被挤得沙沙作响。
简岩觉得烦,让谭芝茉坐在了换鞋凳上。吻一直没停,顶多是没那么交融。谭芝茉有了控诉的机会:“我说什么来着,就……就没完没了……”
换鞋凳太矮了,谭芝茉坐在上面,简岩弯腰弯得辛苦,她抬头抬得辛苦,索性,他单膝跪在她面前,高度对两个人来说都刚刚好,她的手臂自然而然圈在他颈后。
这也是简岩之前万万想不到的,他会为了亲一个女人,单膝跪在她面前?
“差不多了吧……”谭芝茉气喘连连,同时,对宋晓舒佩服得五体投地。
真的,要不是她太困了,她早把简岩的衣服扒了,再对他放句狠话:以后,在这个家里,别让我看见你穿衣服!
可惜她上下眼皮在打架了,全靠简岩搂着她,她才没出溜下去。
“再亲一会儿。”简岩没发现谭芝茉摇摇欲坠的软,跟之前的酸软不一样。
毕竟,他的心力要用来管住自己的手。在谭芝茉背后怎么着都行。前面,不能去。
前面,去了就真刹不住车了。
直到他的手失控地来到她腰侧,拇指指尖碰上了前所未有的软,他才发现谭芝茉睡着了!他妈的……他亲的是有多差劲?
第034章 34
转天。
谭芝茉一觉醒来, 头痛欲裂。她昨晚用来包湿头发的毛巾乱糟糟地散在枕头上,被闷干的头发贴住头皮。
打开房门, 她捂着后脑勺找简岩算账:“你不知道湿着头发睡觉,会头疼吗?”
“不知道。”简岩坐在电脑前。
他真不知道……
“下次,”谭芝茉晃晃悠悠往卫生间走,“你记得帮我把头发吹干。”
下次?
还有下次?她还要再来一次亲着亲着就不省人事?他是什么安眠药吗?
谭芝茉刷着牙,从卫生间探出头:“你一夜没睡?”
“嗯。”
“赶稿?”
“嗯。”
她一嘴的牙膏沫还喋喋不休:“作家是不是都有拖延症啊?不到deadline,就不知道着急呢?像你这样火烧屁股地赶稿,算不算应付读者啊?”
缺觉,再加上窝火,简岩的脸色黑上加黑:“你怎么不说你应付我呢?”
谭芝茉缩回头。
昨晚的事, 是她过分了。她设身处地替简岩想一想:把人给亲睡着了?这要是自尊心强的人,以后就戒色了。
但愿他这人没什么自尊心……
洗漱后, 谭芝茉一张小脸还是苦兮兮,撑着太阳穴坐到餐桌前。
简岩从他带来的唯一一只行李袋里拿出个便携式药盒,透明, 分三个格子。“白色,吃一粒,治头疼的。”他摆在谭芝茉面前。另外两个格子里, 是其他的药。
谭芝茉推回给他:“是药三分毒。”
“宁可疼着?”
“一会儿就好。”
简岩不勉强。
谭芝茉的目光落回药盒上:“你是个药罐子吗?”
最常用的止痛片、胃药, 和消炎片而已,被她称之为药罐子?简岩一个字都懒得跟谭芝茉说。
谭芝茉以为他默认:“你知道我的座右铭是什么吗?有什么别有病, 没什么别没钱。像我这么爱钱的人, 都把身体放在第一位。你要知道, 身体是要爱惜的, 不能等出了问题再修修补补……”
简岩受不了了:“是谁在头疼?”
“下次你别让我湿着头发……”
“下次你别亲一半睡着!”
谭芝茉理亏:“你吼我一句消消气,这事儿就过去了。”
简岩觉得过不去。
昨晚, 谭芝茉在他怀里没骨头一样地睡着后,他把她打横一抱,脑海中有好几个想法。
想给她扔出去。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搁家里就是祸害。
想给她扔在沙发床上。她不是把沙发床当禁区吗?有本事别睡着。有本事别落他手里。
但最后,他还是把她送回了房间。
她的房间,他一共进过两次,都是把她抱进来。
抱进来就完了?他真是给她做牛做马!
昨晚,他在她床边驻足了三秒钟,她大概是觉得睡衣皱巴巴的箍得难受,开始解扣子。“谭芝茉!”他吼了她。
她没醒,但停了手。
迷迷糊糊地一只手举过头顶,睡沉了。
领口被扯开了大半。
没开灯的房间,白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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