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宋书韵也与她一样,她指摘不出歪理来。
这种心理就宛如上课两人打架,老师不会因为另一人是好学生就拉偏架,所以她们真真接受良好。
她挨着将两只提心吊胆的皮猴儿上了药,话音带着诱哄,“疼也疼了,罪不能白受,不如转移一下注意力。”
青柳这才轻手轻脚拿着包袱,从角落里走出来,夫人来时就交代了她,她的任务就是看好这个身价比自个儿还贵的祖宗。
池年靠近青柳的耳朵,小声地交代一番,青柳就带着其他几人抬出一张不大的四方桌子,摆在光线充足的角落,铺上柔软舒适的牛皮垫子,将玉石牌按照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各成一摞。
玉石莹润,脆响悦耳。青绿色的玉,色泽夹杂着淡淡的黄,似鹅黄嫩绿般明亮,真像似现代的麻将。
“哎,可惜了你们两个今天没有福气了。手如此疼,哪还能玩这个?不如好好养伤吧。”池年善解人意说着泼冷水的话,忍住不去看两人绯红的怒意。
“青柳,收回去吧,看来是让你白跑一趟。”
青柳明白夫人的想法,这是借着话来堵她两人,两人都还正是年轻气盛的年岁,这一被激将,说不得还要同仇敌忾,面子上一软和,哪还有解不开的怨结。
是以青柳就扮了红脸,“还是夫人您考虑的周到,小姐和表小姐都不怎么喜欢呢。”
宋书韵:…好能说的一对主仆。
柳絮春看得眼馋,最容易上钩,一下就顾不得了许多,“谁说我们不喜欢的,是吧,书韵?”
果然宋书韵禁不住诱惑,紧跟在其后入座,现在还差两个位置,柳絮春可不怕这架势,反正她也没见过,丢人就丢人吧。
她也做了下来,剩下那个就抢眼的很,池年看着丫环们的神色,也开口:“今日时间晚,玩上几把也就是了,等回头我让青柳教你们。”
丫环顿时心情舒畅,虽说自己不是贴身的女使,但夫人既然这么说了,定是不会做欺骗人的行径。
“青柳、流云、书香你们三个一人一局,仔细看好,我可就教一遍。”池年说到自己擅长的领域口若悬河,麻将玩法之多数不胜数,有川麻、广麻...最基本的就是普通麻将。
几个人炯炯有神,其程度不必她上班时偷完游戏的态度差,她耐心的讲解清楚,四人这才开始。
夫人(嫂子、表嫂)果然不简单,这玩法眼花缭乱,除了池年有经验,其他人都是菜鸡。
这几人里又属青柳有天赋,她跟她玩了几局以后,发现她竟然会算牌。看着她的牌,制止她一次的随即出牌,她正要出,下一秒那人就糊了她这张。
她自愧不如,果然青柳真是当掌柜的料,算的又快有准。
“嫂嫂,你耍赖。”宋书韵不甚高兴地耷拉下来,眼里控诉青柳。
“哈哈哈,这可是我的大将。”池年将要输给书韵的银子给了青柳,丫环们一阵眼热。
这玉石牌不过玩了几局,简单易上手,比叶子牌还上瘾,她们看得欲罢不能,都快深夜的时间,精神抖擞,竟一点也不困。
“不如开家玉石牌馆?”
“玉石馆?”池年愣住,她还真没想过这个点子。
她只想过把这张方子换点小钱,却忘记了玉石牌真正挣钱的可不是这个,而是日进斗金的牌局。
柳絮春随口说的一句话,倒是打开她的视角。
玉石牌这样的东西极其容易激起人的胜负欲,一玩就上头。哪怕是只开个单纯的玉石馆,也定能引得猎奇心理的上流人士流连忘返。
虽然今天柳絮春和宋书韵都是初学者,但一个比一个入迷,深更半夜都拉着她不让走,晚上熬夜,第二天早上准能收获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所说起来,这也属于三大危害中的一项,池年还是有些谨慎,如果光凭他们几个的财力,别说玉石馆了,估计连个铺子都开不去。
她想拒绝,但瞧着几人都干劲十足,答应我三个大字金闪闪的刻在脑门,她把话吞咽回去,拨云见日般笑了起来。
“丑话我可先说在前面啊,要是赔了钱,我可不管...”她故意把后果说得严重,敲击着张玉石牌,打出“东风。”
“东风乘云起,大鹏趁机展翅九千里。糊了...哎呀呀,你瞧瞧怪不好意思的。”宋书韵明眸善睐,费劲心力才选择糊东风,这张牌不起眼,好嬴。
“那借你吉言了。”池年推倒桌上的牌面,豪迈的挥挥手,今个儿输赢算到我账上,就当是我给你们的分红。
柳絮春和宋书韵难得同仇敌忾,鄙视的看着她,最后就池年输的多,现在赖账的样子,像极了耍无赖的浪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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