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得伤了你两的感情。”
池年悻悻地说:“母亲哪里的话, 儿知晓您是好心。”
宋母手放在身前, 有些回忆:“玉溪那是个冷性子, 常有些口不对心, 你多体谅些, 若是受了委屈,你自来找我做主。”
池年没有异议,答应下来。
回了屋子, 洗漱一番才静下心思索宋母暗含深意的话,眼瞳深邃,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堪比顶头上司,下达kpi,完不完成都落下话柄。
“吩咐小厨房,备点爷爱吃的菜。”池年冷静下来,被人压一头的感觉,真难受。
青柳拿不准,思索着问:“夫人,老爷爱吃什么?”
这往日老爷总是按照夫人清淡的口味,让小厨房做些清爽的菜。但老爷爱吃什么,厨房还真不知道。
池年:......
大意了,他爱吃什么我也不知道。
“看着做吧。”池年懒得纠结,该做的她也做了,那人不领情也没法子,他最好识趣些。
压力给到小厨房,厨子焦头烂额生怕领悟错意思,索性清淡、鲜香、红油辣子的各做了几道。
夜里仆人端着流水的席面,将不大的圆桌摆的里三层外三层。
池年挑眉,这下看他还能挑的出理。
宋余一进院落,平安跟上去,欢喜地说:“爷,夫人今日准备了一桌子您喜欢吃的菜。”
今夜总不用他守夜了吧,平安那点小心思简直要放在明面上。
“嗯,晚上你就在外头消消食吧。”宋余说。
平安苦、逼地瞧着天空,老天,我到底做了什么孽。
宋余刚进厢房,眼神落在空中,打了转瞧着乖乖坐在位置上的小妻子,油然而生一种满足。
他侧眸看她,眼底阵阵波澜起伏。
宋余用手帕擦拭过手,被人伺候着夹菜。
他受宠若惊,更多的是惊吓。
无事献殷勤,她的小妻子从来不做多余的事,若是做了,必有所求。
满屋飘香的味道,还有夹杂着发尾的桂花香,发丝擦过手畔,酥酥麻麻还带着痒意。
受之无愧。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妻子的体贴,还没夹上两筷子,便看她将筷子摆在盘器上,苦恼地皱着眉眼。
矫揉造作,眼里未散的古灵精怪,宋余早猜到八分,无奈地笑笑:“说吧,有何事让我帮忙。”
池年听的这话,声音提高:“我可不是这种人。”
看着宋余嘴角抽搐,也不好再装,清清嗓子:“还不是你娘,怕我给你脸色瞧,明里暗里提点我。”
宋余愣了愣。
倒是没想到因着这事,长辈提点确实不好不听,她是儿媳不好与婆母争执。开口说:“你来找我,就不怕我与娘统一战线?”
池年:……
宋余拿筷子的手捡着辛辣的菜样吃了两口,被池年气呼呼地打落。
他的手一顿,淡定地继续夹:“是该对我好一些。”
池年:......
大哥,要不你别吃了。
宋余有心想要逗逗她,又不能真把人逼急再把他送进书房,岂不是要忍受漫漫长夜孤冷凄清之苦。
他摸摸鼻尖:“我的意思是说,已经够好了,但还是可以更好一点。”
咦惹,这话让池年浑身起鸡皮疙瘩。
心照不宣的吃过饭,两人互不打扰。
这时被罚抄完经书的宋书韵才终于解除禁闭。
由于她过多的透露,宋余的形象过度崩塌,被她哥关了一周禁闭外加抄了数遍论语,抄的她手都断了。
禁闭时间一到,她迫不及待就从她的荷花小筑蹁跹而来,扑了个佳人满怀。
“年姐儿,我想死你了。”宋书韵抱着她不撒手,“都怨我哥让咱们生离死别。”
池年咳咳两声,你哥还在屋里头,这话可不兴说。
池年往里头探头,宋书韵突兀地转了话音:“我哥可是打着灯笼找,都找不到的好夫婿。”
池年稍稍弯腰,笑着凑到她耳边:“亏心不亏心。”
宋书韵挠她痒痒,把她喊得直求饶,“我错了,咯咯,痒。”
刚关禁闭的时候,宋书韵还想着他哥能大发善心放她出去,后来,衣食住行按时送,就是这禁令一直不解。
她可算学聪明了,多在年姐面前说她哥的好话准没错。
两人恨不得把这一段时日的话尽数说完。
宋余翻过书页嗤笑,这两个小鬼头凑到一起以后宋家可安生不下来。
池年拍了拍贵妃软榻,两人抵足相谈,离得极近。
宋书韵打趣她,瞧她羞红了脸:“我早就想来找你了,刚去娘那里一趟,非要留我吃完饭,怕我打搅了你们的浓情蜜意。”
池年也不甘示弱,打量她一圈,几日不见身材抽条似的,丰润了一圈:“我今日去清真寺,求了佛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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