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因为巧合,而是因为曲玉饴也一直在看他。
曲玉饴渴望殷涷每一次关心看向他,紧张的神情。
一切都处理好,殷涷把人带进医生那里,医生问了病情,开了单字,让曲玉饴直接去检查。
“你这个症状,应该是肠胃炎,你昨晚吃了什么?”
曲玉饴说:“是几块糕点。”
“保险起见,你还是去抽血化验一下,然后去打一个片子看一下,因为不确定有没有其他因素。”
殷涷代曲玉饴说好,问了抽血的地方,又把曲玉饴抱走。
比起一开始的拘谨,曲玉饴现在放松多了,还能在殷涷把自己抱起来的时候,主动找个地方窝上去,把自己放的舒舒服服的,然后懒散的把头靠在殷涷肩膀上。
殷涷感觉自己好像抱了一个超大号人形书包。
抽血在三楼,等电梯上去,大晚上的,抽血的地方也没什么人,刚取了号,就叫到了曲玉饴。
曲玉饴被放在凳子上,对面的医生小姐姐拿了塑胶管出来,缠住曲玉饴的手,说:“你的手还蛮细的。”
为了防止塑胶管跑,医生小姐姐系的很紧,曲玉饴血管明显,也没遭被打的罪,医生小姐姐拿了针管出来,曲玉饴看一眼,脸都白了。
他赶紧小声求饶:“可以轻一点吗?”
医生小姐姐很温柔:“当然可以。”
随即,医生小姐姐面色不改,直接刺下去,和话里的温柔完全不一样。
曲玉饴吓蒙了,殷涷把人的头转开,捂在自己怀里。曲玉饴能动的手抓住殷涷的衣摆,等医生小姐姐说好了,他才抬起头。
怎么这样啊,他控诉的看着医生小姐姐,说的很温柔,结果一下就扎进去了。
或许是因为排队的人少,医生小姐姐还有心情开玩笑:“虽然说轻一点,但是要是太轻了歪针了,可是要重新扎的。”
曲玉饴立马没话说了,凄凄惨惨的说谢谢,眼睛里的眼泪都还没干呢。
殷涷看了发笑,把人抱在椅子上坐着,医生小姐姐说要等半个小时拿报告,坐在那儿,曲玉饴手机没电了,殷涷也没把自己手机拿出来。
曲玉饴按着手上的伤口,殷涷因为抱着他不方便没帮忙,过了一分钟,殷涷问他:“还没好吗?”
按理说时间已经到了,曲玉饴的左手还直挺挺的伸出来,一点儿弯不打。
曲玉饴不敢打开棉签看:“不要,再久一点,万一我刚拿出来就冒出来了呢?”
殷涷想说,只是抽个血,怎么会冒出来,搞得像是扎中了他大动脉。
但是曲玉饴都生病成这样了,他哪里还能多说半句重话。
“好,那就多按下。”
曲玉饴浑身注意力集中在手上,连肚子都不在乎了,来的路上,他时不时弯腰弓背,就是因为肚子痛,现在倒是一点注意力都不分给肚子了。
殷涷好奇:“抽个血,能比你肚子还痛?”
曲玉饴小心翼翼掀开棉签,看都没看清楚,又把棉签放回去,他刚刚看见另一个人拿开棉签,全是血,他还是多按一会儿好了。
“不一样啊。”
“那不一样了?”殷涷问:“都是痛觉。”
曲玉饴说:“肚子虽然痛,可是我看不见啊。但是打针,我就看着那个针,又细又长,一下戳破我的皮,挤进肉里,然后红色的血就进了管子。”
一边说,曲玉饴一边打了个寒颤:“就是很怕,想想都觉得刺痛。”
殷涷知道了,就是一个心理作用。
他等曲玉饴彻底不按棉签了,又把人抱着,要去一楼拍片。
曲玉饴左手还是不肯收回去,直挺挺的放在外边,殷涷抱他,他的手就靠在殷涷的肩膀上。
曲玉饴手白,又细,和藕段儿似的,殷涷看的牙痒,他右边有一颗虎牙,尖尖的,真是想一口咬下去。
殷涷想让曲玉饴收回去,曲玉饴死活不干,袖子也不肯落下去。
他据理力争:“要是袖子放下去,磕到伤口,又流血了怎么办?而且弯起来,要是手弯的血不流通,积累多了,伤口也会流血的。”
哪里来的歪理,殷涷活了二十多年,没哪次抽血像曲玉饴这样难伺候,他还不能多说几句,一说曲玉饴眼睛就睁的大大的,望着他,整张脸都写着,你怎么能这样呢?!
没法子,殷涷只能忍着嘴里的痒意,任由曲玉饴把一只白的反光的手臂伸在外边。
他哪里能多说曲玉饴半点重话!
带人去拍了片子,曲玉饴说那个人拿了冰冰凉凉的液体放在他肚子上,问殷涷是什么。
殷涷不是医生,哪里知道是什么,随意糊弄了过去。
曲玉饴不高兴了,说:“我刚刚没擦干净,会不会弄在我衣服上了。”
殷涷抬眼看他,又急匆匆的往下扫一眼曲玉饴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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