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
欲扣轻解罗带缓,玉钩暗落碎成音。
檀口微启香息吐,云鬓轻摇露娇颜。
肌如凝脂胜雪白,肤若凝脂胜花鲜。
纤腰玉指欲擒藏,目含秋水情意绵。
再醒来时,窗外艳阳高照,雪过天晴,正是难得的好天气。
阮如安微微睁开眼,目光朦胧间,便见那雕花床帐低垂,帐外是依稀可见的寒梅孤钓玉屏风。
身边传来温热的触感,阮如安低头一看,只见穆靖南那厮正将她紧紧抱在怀中,面上带着几分餍足之意。
得,估计也都过了午时了,这厮也没见去兴庆宫呢。
可阮如安才被折腾一番,自然也不敢再提这事儿拿作消遣调侃。
她想要挪动身子,却猛然发现,自己手腕那处被人弄的发红,还正酸痛着,且是衣衫不整,几缕发丝垂在肩头,衣襟半开,露出内里雪白。
四下寂静,只余两人呼吸交错。她的脸瞬间染上绯红,心中羞恼交加,不知该如何是好。正欲挣脱,却觉穆靖南的手臂愈加紧了几分,带着些许霸道。
“你……”她低声唤道,面上格外无奈。
穆靖南眼角微扬,显然早已醒来,见她面露羞赧,心中更是得意。他低头在她耳畔轻声道:“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儿。”
阮如安无法,只得任他将自己箍在怀中。
罢了罢了,左右也都成这样了。
片刻后,阮如安‘自暴自弃’的轻叹口气,她侧过身来,与穆靖南对视,眸中带着一抹幽怨,娇嗔道:“阿南,这一茬,咱们就彻底翻篇了好不好。”
上一回是她大意,高看了这厮的指甲盖般大小的心眼子,这下她累也累了,怎么也要换点甜头回来才划算的。
却说穆靖南方才尽兴而饱,神情愉悦之间,听见阮如安那柔若细丝娇娇糯糯的声音,不由得眉眼间染上几分柔意。他低头俯身,轻抚她的鬓角,含笑应道:“好,我答应你。”
半晌,似又想到了什么,他顿了片刻,缓缓开口:“只要你不再与霍若宁手里的那两人来往,我便不再提起此事。”
阮如安闻言,眉梢微蹙,似有所思,她疑惑问道:“两人?”
不是只有小福子吗?
穆靖南抬手勾了勾人鼻尖,唇角浮现一抹笑意,宠溺道:“岂还要同我装傻不成?小福子和朱太医,皆是霍若宁的人。”
阮如安愣了一瞬,眸光闪烁,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惊惧。
小福子是霍若宁的人,她是清楚的,可是朱太医……她深吸一口气,抬眼对上穆靖南的目光,直言不解道:“朱太医怎么会……也是霍若宁的人?”
穆靖南见她眼中的惊愕不似作伪,心下微动,顿时生出几分狐疑。他那目光沉了沉,“她在你身边多年,你竟不知?”
穆靖南这番说辞,阮如安是没有怀疑的。
毕竟他是实打实的为这事儿生了那么久的气,若只是胡诌的,他又所图为何?难道他是吃饱了撑的,非要找她的茬,同她吵回架,闹的人尽皆知还要丢脸才好的?
这显然是说不过去的,既然如此,那朱太医……是霍若宁什么时候起意栽培的,又是为何一直放在她身边?
真是为了什么所谓旧情?
阮如安心里是不信的。
穆靖南见阮如安陷入沉思,心中却已几乎是明了了。
眼观她眉头紧锁,面带疑惑,他心中一阵懊悔,暗道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人都不知道那女医是霍若宁的人,自然也就不会是看在霍若宁的面子上才重用她,那他这一番拈酸吃醋,又是一遭什么鬼笑话。
心头这样想着,穆靖南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镇定,只是略带心虚斩钉截铁道:“总之…..
无论如何,以后不要再与小福子和朱太医有任何牵扯。”
听着穆靖南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阮如安自然也就不再闹了,想来是她这几日许多事砸来叫她应接不暇,又忙昏了头,也忘了穆靖南的性子。
明明这般……就能解决的事儿,她硬是拖了这般久,还差点让外人看了她笑话。
羞哉羞哉。
穆靖南见她应允,心中稍稍放下心来,却见她眉间的忧虑未散,他轻抚她的脸颊,柔声安慰道:“这便好,你只往后不与他们* 相交便是。”
阮如安深深望了穆靖南一眼,低声应道:“好,我答应你,往后再不与小福子见面了。”
左右她不见面,也可以让冬儿传话,也没什么影响。
“可朱太医是一直都给我问脉,自然也就更熟悉我的脉象些,若骤然换人倒也无妨,但阿南可否容我些时日,让我挑个称心的太医?”
阮如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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