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木盒,指尖轻触那已经脱漆、有些粗糙的表面。
许谙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郑重地打开木盒
木盒内,静静地躺着一件造型古朴的玉佩,但许谙又觉得,它的体积却比常见的玉佩要大上许多。
更令许谙感到不安的是,当木盒被打开的瞬间,一股阴冷的气息猛然窜出。
许谙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手臂直逼心间,她的手几乎要被这股冷意冻僵。
她惊讶地望向那玉佩,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这玉佩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阴冷气息?
许谙迅速拿出谷骋给的手机,手指微微颤抖地按下快门,将玉佩的模样定格在了屏幕上。
就在手机闪光灯亮起那一刻,许谙仿佛看到了玉佩中有一丝幽光闪过,但转眼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谙心中一惊,连忙将木盒盖上,生怕那股阴冷的气息再次流窜出来。
这时谷骋电话打来:“我到1号车厢了,你直接过来吧。刚刚你发过来的图片是什么?”
“谷骋少校,是我在柜台里发现了一个有些奇怪的东西 ,看起来像是古董之类的?”许谙边说边将木盒揣进兜里。
她爬出了柜台,直接前去拉开了贯通门,看到了1号车厢内的景象。谷骋正在进入车头,将那个已经疯癫的男人再度从火车头内拎出来。
许谙比较倒霉,两次操作,都把自已送进了火车头。
那骨瘦如柴的男人和谷骋这会儿已经在诡域外了。许谙只好等谷骋再次拨打电话上车找她。
在一片死寂的车厢内,许谙是唯一的幸存者,她忽然觉得自已好像是是那些大逃杀游戏的终极胜者。
但许谙却未曾料到,这背后还真隐藏着一份更加诡异“通关的奖赏”。
她的左耳垂突然传来一阵的尖锐刺痛,如同被无形的针线穿透,紧接着,一枚闪烁着幽光的耳铛悄然扎根其上,暴力的挤开许谙耳垂上原本的血肉。
许谙痛苦地蜷缩在驾驶室的一角,左耳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头晕目眩之间,她的眼前开始浮现出种种奇异的景象:扭曲的空间、飘忽的影子、以及那些似曾相识却又完全陌生的脸庞。
这些画面如同梦魇般交织在一起......
她试图用手去触摸那枚耳铛,但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让眼前的幻象更加剧烈地涌动。
许谙挣扎着起身,本能的逃离这无尽的痛苦与幻象。
无意中拉开了一扇门。
那一刻,她的视线突然回归了正常,眼前的黑暗与幻象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穿透进来到阳光,照亮了过道的每一个角落。
许谙抬头望去,只见整个火车头突然之间从之前的封闭状态中被释放了出来。
阳光、微风、还有远处那若隐若现的山影,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而又陌生。
“你怎么自已出来了?”谷骋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已打开驾驶室大门走出来的许谙。
徐博文闻言转身,她看到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
“你们看!整个火车都出来了?!”
整辆车重新出现在了那片广袤无垠的荒野之上....
许谙在医院的病床上静静地躺着,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洒在她的脸上,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这一天,她几乎都在这里度过,帛倾一直在旁观察着许谙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许谙,感觉怎么样?”徐博文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束鲜花,脸上带着关切的笑容。
她将花轻轻放在许谙身边的桌子上,随即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许谙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还好,就是有些累,而且,身体好像更冷了。不过,谢谢你来看我。”
徐博文点了点头,神色变得严肃起来,“有件事要告诉你,上级已经决定,就你配合封印诡域的事情给予奖赏。你的账户上已经多了一笔钱,作为对你的表彰。”
许谙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她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果然看到了一条银行的到账提醒还有一条短信通知她去领取房产证。
许谙先是被那一串零吓了一跳,随即眉头微蹙,“可是,徐姐,诡域并不是我封印的。我只是配合了行动,突然给我这么多奖赏……真的好吗?”
徐博文似乎早已料到她会这么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许谙,你知道吗?子路曾经救起一个溺水的人,那个人为了感谢他,送给他一头牛。子路坦然地收下了。有人议论,这样做是否符合礼法,毕竟救人只是出于本心,无需回报。但孔子曰:鲁人必多拯溺者矣。”
许谙听着徐博文的话,陷入了沉思。
她当然知道子路的故事,但此刻被徐博文用来反驳自已,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在这次行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无论是否直接封印了诡域,你的贡献都是不可忽视的。这份奖赏不仅是对你的肯定,更是对所有遇诡者的鼓励。如果只有口头鼓励,那我们以后还怎么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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