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她也想让这一世的师父看到,她真的没辜负她的期望。
“司音大师,我确实是入围的第十人,负责记号的小徒弟,她也没记错。至于我是不是草包,您让我弹一曲不就知道了?”柳映枝没搭理白芝芝他们对她的嘲讽,而是扬声对着凉亭的司音大师恭敬道。
此时,小徒弟也早小跑着去了凉亭,小声在师父阮音耳边道明了,她没记错,第十人就是坐在最末席位的柳映枝。
阮音眸光一闪,拧了拧眉头,将此如实告诉了司音。
司音听后,又听柳映枝那话,这时候脸上倒来了一分兴致,扭头细细朝柳映枝打量了起来。
面对同窗的言语诋毁,还有她刚刚当众羞辱的话,现在她还能面不改色,一脸淡然应对。
她挑了挑眉,这倒让她的兴致又多了一分。
脊背朝身后椅圈一靠,抬手,示意她进来。
柳映枝莞尔一笑,当下抱着琴入了凉亭。
“不过丑话先说在前面,你要真是个草包,还弹得污了我的耳,到时候惹得我不快,你就给我抱着琴滚出高府!”司音嘴毒脾气暴,性格也与常人不同,阴晴不定,乖张古怪。
只要惹得她不高兴,她也确实什么事都可能做出来。
说让柳映枝滚,便是一定会。
但柳映枝听后丝毫不惧,面不改色,没一丝犹豫爽快应下。www.laoyaoxs.org 老幺小说网
而听到司音大师这等羞辱的话,大家反而开始幸灾乐祸笑了起来。
不知道柳映枝哪里来的胆子,竟然真敢答应下来,她一个半点音律不懂的人,谁给她的自信能弹得不会污司音大师的耳。
简直痴人说梦!
她莫不是以为,上次作画测验她投机取巧得了个甲加,就以为她弹琴也能吧?
真是有够愚蠢的!
尤其白芝芝,她可以很肯定,柳映枝不会弹琴,就是两个月前上琴课时,她都是弹得音不成音调不成调的!
弹琴和作画还不同,仅两个月,她就算偷偷日夜苦练一首曲子,只要不通音律,没有天赋,那也都是白费功夫,更不可能两个月就能弹得入司音大师的耳。
所以,她勾唇一笑,只静等着看待会儿柳映枝出丑,然后看着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滚出高府去!
到时候,她一定要好好嘲笑她一番!
方柔虽然没想到柳映枝真的是入围的十人中的一人,但她也不信柳映枝能弹出多么好听的琴音。
毕竟柳映枝的水平,没有谁比她更清楚,这一年钟青宴可没少给她唠叨,柳映枝就是一个音痴,什么音律都不懂!
但,她这一个多月对柳映枝也有了些改观,尤其上次作画,见识到了她作画的天赋。
所以,这会儿她拧着眉,心中也开始忍不住担心起来,她会不会也有弹琴的天赋呢?以前她音律不通,会不会是藏拙装的?
但她转念又一想,就算柳映枝有天赋又如何,那也比不过她。
她可是被夫子夸是音律奇才的人!
且司音大师已经收了她为最后的关门弟子了,不可能再收徒。
她就算想拜师也只能拜在师父的徒弟门下,到时候她也只能是她的师侄!
一想到这儿,方柔就忍不住爽快一笑,心中那点担心也尽无了。
此时,柳映枝已经坐定,摆好琴,微垂着头准备弹奏。
就在众人都早打好了腹稿,只等着柳映枝弹出什么不堪的声音,开始尽情地嘲讽她时。
可下一刻,一曲悠长空灵的曲调却突然从凉亭内传出。
刹那间,众人听得都怔住了。
那音符仿佛能瞬间把人带到春林初盛,万物复苏之景一般。
亲临其境。
好像,现在他们所处的不是凛冽寒冬,正是四月春盛。
而凉亭下,柳映枝脊背纤细直挺,脖颈嫩白,头微微低着,如仕女图中垂头抚琴的娇妍仕女。
青葱玉指,在琴弦之上高高低低随意飞舞着,音调就随之时而欢快时而雀跃,时而高亢时而悠扬起来。
须臾,一曲终。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甚至都还沉浸在刚刚的曲子中久久回不过神。
柳映枝双手抚住琴弦收音,余音戛然而止,这才让众人恍然如梦初醒。
她复抬头勾唇浅笑,杏眸看向面前司音大师,道:“司音大师,这首《春》,可入了您的耳?”
《春》是上一世,司音教她的第一首曲子。
她早已练得炉火纯青。
司音这会儿早已经坐正了,此时脸上有惊艳有意外也有意犹未尽,听到她的话才恍惚回神。
她性格古怪,嘴毒脾气臭,但极其爱才惜才,且从不顾及什么脸面,自然现在听柳映枝这般问,也丝毫不觉得被打脸,也没丢了面的文人傲骨那种扭捏感,反而大大方方夸赞。
“不错!确实不错!你的资质比刚刚那位可强了十好几倍!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刚刚那位,自是说的方柔。
“只是这临州学院的人都是眼瞎耳聋的傻子吗,你这等天才竟被说成草包!”司音又满脸不解地追骂了一句,骂完,她又大手一挥,指着柳映枝道:“你这丫头,我很喜欢,今日就破例收你为徒,当我的关门弟子了。”
闻言,柳映枝嫣然一笑,当即跪地磕头拜师。
司音打从一开始就拉着的脸,这会儿总算因为收到了称心如意的关门弟子,稍微有了几分笑颜。
现在她是真的疲了,摆手让柳映枝起来后,亲自给了她象征是她徒弟的一枚紫色玉佩,就挥袖走了。
她的其余两个徒弟也跟着走了,这会儿,凉亭内只有阮音以及方柔和柳映枝。
而方柔现在满脸的疑惑,她现在根本没心思去细想,柳映枝为何在一个月内琴技练得这么好,而是在看到柳映枝手中的紫色玉佩,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青色玉佩。
满脑子的不解问道:“阮音师姐,师父不是只收一个关门弟子么,为何收了我还收柳映枝?还有,为何她手中的是紫色玉佩,我的只是青色玉佩。”
阮音没跟着师父一同走,就是为了留下跟她专门说明此事的。
她看了眼方柔,语气淡淡道。
“这只蠢象,为什么总是盯着我不放?”叶子昂无奈,心中抱怨了一下。
“自然是带你去安全的地方。”申屠菩不是三王爵,也没听岑九念那一通故事,此时看向岑九念的目光闪过一丝精光,若有所思地看着岑九念看着身后的两方人马。
结果一出,格林当场跳脚,叫嚷着要跟裁判理由,最后还是伊戈达拉、麦基等人拉住劝说,他才作罢。
王妈妈能陪在陆周氏身边,显然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只是几句便戳中了陆周氏犹豫的地方。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就自己解决吧,我就帮不了忙了。”红包系统发出叹息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应嘉荣虽然是压低着声音的,可是其中的愤恨却是听得苏高阳心悸,她从来不知道,一向不习惯说话的应嘉荣,心里面竟然埋藏了这么多的事情,被欺负?被谁欺负?怎么被欺负了?
“不!能!吃!”安米德一字一顿地说道,然后抬手又敲了艾斯盖尔的脑门一下。
诸葛乱用手刀在手臂上砍出三道皮开肉绽的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其实,他刚才被杨少侠一番教导,他心里痒痒的,差点就跟着杨少侠出去拉个妹子进房间啪啪啪了。
他内心所想这些怪物应该是一种思维简单的怪物,可是此刻细想,又觉得岑九念说的话不错,的确像是有人操控。
说罢,在伊曼头上留下了一个吻,轻轻柔柔的,好似棉花糖那般软。
他确实进去过,而且跟南疆族长关系甚好,只是芙蓉曾经得罪过南疆毒士,害的他们惨遭灭门,幸好保住了族长命脉,这才让他们有机会重振南疆。
吉米回答了一句,“好吧。”便离开了,不过他的心里可是非常舒畅的。
“陆军你别听陈雨馨瞎说,陆军听说你也有节目,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杨雪问道。
她累了一日,浑身都有些酸痛,傅易愠若是再继续跟她聊着这些东西,只怕不过半个时辰,她便开始晕晕乎乎的想要睡觉了。
龙子墨不由尴尬的摸起了鼻子,露出了一丝苦笑。童夕妍见他出臭的的模样,唇角微微一翘。这一动作,落在龙子墨的眼中,他那本来尴尬的笑容瞬间多了一丝阴谋的诡笑。
二人一起回到诗会上,玉芙蓉寻了个安静的地儿坐着,台上的傅易愠远远的朝她望来,眼里多了几分冷淡。
这样的热闹看得梅霜心里有些痒。她本是爱热闹之人。但转念一想。只能暗暗叹口气。
萧轻尘和流觞墨舞两人盘腿而坐,双掌抵在烟颜和水榭的身后,缓缓的灌输自己真气。替他们疗伤。
若不是此人三番两次相助他们,真想将他的头颅骨拧下来当碗使。
“现在办?如果被夏洛蒂逃走的话,那我们可就麻烦了”莫吉克有些担心的说道。现在的恶魔族,早已没有了和堕落天使一族对抗的资本。
“至少需要他二分之一的血液……”晨旭看了看澹台明月,发现她一脸的担忧,不仅皱眉,难道说,他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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