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了两口,便觉头脑昏昏沉沉,竟然直接跌坐在泉水中,睡了过去!”
武松说得眉飞色舞,
“待到醒来之时,已是今天早上了!”
“那一伙毛猴都已不见了踪影,就连那原本满是酒香的泉水,竟也散去了酒香。”
“俺当时还以为那酒泉之事,都是俺做的一场梦!待从泉水里爬出来后,准备继续赶路。”
“却不想已是在密林里迷失了方向,头脑也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就宛如醉酒了一般!”
“俺这才反应过来,昨日那些事皆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实,并非梦境。”
“这一天下来,俺都在林子四处乱走,迷迷糊糊间,瞧见了火光,便到你们这里来了。”
“难怪你方才满身酒臭,原来是在酒水里泡过了,”陈丽卿好笑道,“从你刚才的样子来看,应该是觉醒了真魂神通,而且还与酒有关。”
“这便是真魂神通?”武松怔了怔,“俺以前只听人说起过,却还从未见过。”
晁渊笑问道,“方才咱们两人交手时,你就没发觉身体有些异常?”
“异常?”武松想了想,“好像是比平时力气大了许多,就连躲闪起来,也是灵活了不少。”
“而且还特别抗揍,”晁渊提醒道,“我前面打在你身上那么多下,你都一点事没有!”
“这倒也是!”武松恍然大悟地摸了摸胸口,“难道俺这真魂神通的能力,竟是喝了酒以后,能够提高身体的能力?”
“你这真魂神通,若再配上一身好武艺,定然效果非凡!”晁渊问道,“怎么样?可愿现在就随我们一起去汴京?”
“这……”武松迟疑了一下,“俺自是想学好武艺,可家中的兄长,俺也实在放心不下。”
“不是俺信不过你们,只是兄长与俺而言,与父母无异。”
“先时离了清河县,乃是迫于无奈,如今既知那机密没死,还欺辱俺兄长,俺无论如何,总要回去看看兄长,才能安心。”
眼见武松执意要先回清河看望武大,晁渊也就没有再劝。
他记得原本水浒的世界线里,武松应该是在当上了都头后,替那县令前往东京送礼时,与周侗结识的。
然后得其指点,学会了玉环步、鸳鸯腿、醉八仙拳还有滚龙刀。
可惜最终因为武松职务在身,不能久留,导致他从周侗学到的武艺,都有不少缺陷。
如今这个世界,因为晁渊得关系,周侗已经心灰意冷,彻底辞掉了御拳馆得职位。
武松若是这次不去东京,只怕以后也就再没有拜师学艺的机会了,这岂不是浪费了他的一身武学天赋!
“武二哥要回清河县到也行,”晁渊沉吟道,“待安顿了兄长,武二哥再去汴京倒也不迟。”
说完,晁渊便将那安仁村的方位详细说给了武松听,
“我那师傅名唤周侗,之前是汴京御拳馆的“天”字席教师……”
他刚说到这,武松便惊诧道:“兄弟你说的可是那位人称陕西大侠铁臂膀的周侗大师?”
“没错,”晁渊点头道,“武二哥也听说过师傅的名头?”
“何止是听说过,”武松兴奋得说道,“俺学武得时候,便常听人说起周侗大师的厉害,也曾想过去汴京拜师学艺,可因家中贫寒,俺不想再让兄长辛劳,便一直未曾动身。”
说到这,他不由得有些担心,
“俺之后去了汴京,周侗大师真能收下俺为徒吗?”
“哈哈,武二哥,你就放心吧,”晁渊笑道,“我那师父最是爱才,武二哥你在武艺上又天分极高,师父见了你,定然会欢喜的。”
……
在荒野里歇息了一夜,第二天,约定好在安仁村相聚后,晁渊三人便与武松分别。
武二郎返回清河县看望兄长,晁渊三人经过数天的赶路,终于找到了之前烧毁的那个黑店。
半年过去,当初被晁渊两人烧毁的黑店,依旧还是残垣断壁,破败不堪。
店主和伙计那些被焚烧过的尸首,也变得残破不堪,多有野兽啃食的痕迹。
晁渊一边寻找当初埋金银财物的地点,一边给陈丽卿、潘金莲讲述他和阮小七烧黑店的经过,白狐也跟在旁边,歪着头听着。
“我那时刚离家,见这黑店开在官道旁,心中便没防备,只觉官道上人来人往,这客店应该定无问题,”晁渊感叹道,“谁知那店家胆大包天,见我包袱厚重,便在酒水里下了药。”
“若非阮七哥机警,发现了问题,说不得我便要被那店家害了。”
“哼,这些黑店当真是该死!”陈丽卿气愤道,“只为了点钱财,就敢随意残害过往行人的性命。”
潘金莲听得满脸后怕,忍不住问道:“这客店既是开在官道旁,官府就不管吗?”
“官府?”晁渊嗤笑了一声,“若不是官府肆意盘剥,导致官道上客商减少,这店家或许也不会做这无本生意了。”
“如今这荒野山地间的劫匪强盗,虽有天生的恶徒,更多的却还是因为家中衣食无着,又被官府地主欺凌,过不下去才落草为寇。”
“奴家当初也是因为家贫,家中无米下锅,才被父亲卖到张大户家中为婢的,”潘金莲感慨道,“这些年,奴家虽恨父亲无情,却也知他是无奈,若不卖了奴家换钱,家中的父母弟妹,怕是都要饿死了。”
“这些年,你就没回去看过?”陈丽卿同情道。
“作为奴婢,想去哪都得主家点头,”潘金莲无奈道,“张大户夫妇为人刻薄,又岂肯放奴家回家。再者,当初父亲变卖奴家时,便已写了文书,断绝了关系,奴家便是回去,又有何用。”
此时得家奴大抵可分为两类,贱口奴婢和雇佣奴婢,虽都是伺候人得奴婢,两者却有很大的不同。
雇佣奴婢,类似于后世的996打工人,与主家是雇佣关系,拥有更多的自由和权利,主家也不能随意伤害。
贱口奴婢则不同,人身大权都掌握在主家手里,可以任由主家像牲口一样随意买卖。
其实在律法上,大宋朝廷是禁止人口买卖的,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朝廷律法禁止买卖人口,却没说过不许收养儿养女。
许多贱口奴婢,都是以收养的名义,进行买卖的。
就拿潘金莲来说,在官府文书中,她与亲生父母已断绝了关系,张大户夫妇才是她的养父养母,作为“爹娘”,自然可对其随意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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