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立带着斥候直奔攸县军营,军营里已做了调整留下1000士兵一个骑都尉管辖。廖立到了军营外骑都尉得到消息带人出迎太守,进了军营稍事休息。廖立明白行军痕迹随着时间在消失,排除刘子文去山岳和孙权是排除刘备的心病。廖立想到了个了高效率的预搜索办法。下令让斥候两人一队向孙权领地方向和山越人方向扇形展开搜索,重点查找军队行军痕迹和战斗痕迹。四天时间往返,不要进入江东领地,不要靠近山越人居住区。斥候领命,骑都尉亲自给他们发了干粮和用品,斥候们按安排的出发了。
廖立和骑都尉一起参观营军营,这个军营实际是两座军营和三个小码头,设计很合理,两座军营距离不远都在山坡的平坦处,既可防洪水又可避暑。小码头运送物资和出水军很方便。三个住宿群合起来军营可住8,9000人,小房子木材搭建土坯加固,山上泉水取水,很方便。
廖立跟守营的骑都尉说,这座军营间的好一定要保持好,郡府会给这里拨维护费的。骑都尉又介绍了将军、都尉们的住宿区,是了两个大院子两个小院子,看来前刘太守在这养了一批人。可以说从韩玄时代就考虑从这里养兵去别处。
第二天廖立带着一个仆人一个随从小吏,向山越人一个方向走去,晚上投宿一个小镇子。从观察和打听情况看这个方向没有军队行军的痕迹。然后便乘舟向另一个山越人部落的方向而去,又一路向回寻找,不巧的是遇到雨天耽搁半日。这样回到军营时斥候已经回来多时。廖立召集斥候汇报情况,去往艾县方向的几个斥候报告有发现。发现行军灶和帐篷痕迹,还在接近艾县地区发现有杀掉的长沙士兵。大家以为这下有结果了如释重负,都累了有的就想接着回去休息,可是廖立还要继续问,这些人个别人有些心里埋怨。
廖立仔细询问去往山越人方向的12个斥候的情报。然后结合自己的观察,可以肯定近日没有军队去过山越人方向行军,这才让大家休息。个别斥候回营帐说了句牢骚,立即被斥候队长责骂,说:“你这辈子有几次和2000担的大员一起行动。就不知道好好表现。”
休息半日后,廖立命令一半斥候休整,一半随他去往艾线方向。一路行军灶很明显,不过推测士兵人数只有2000人。被杀士兵现场由6名士兵被杀,严格的讲是6名穿着军装的人,因为廖立观察特征发现这几个人有两个不像士兵,有一个有些眼熟。这些他没有说出来,旁边的此后队长以为任务完成了可以回长沙了甚是高兴。可廖立还是让斥候继续在周围再搜索。他带着2个随从要进艾县县城,艾县交界处没有士兵把守,毕竟孙刘联盟,担艾县城门有检查岗,严查士兵和细作。廖立进城打听不到有见过军队经过的人。
回到阴山军营,廖立宣布任务没有结束。打算带休整过的斥候向南走到再衡山以南湘水东岸搜索。斥候队长带着没休整的人休整一日再向南出发。
廖立急着查踪,没有休息,吃完饭立即带着一半斥候出发。廖立坐的滑竿,这段路不好走,随从在哪都是伺候官的,出来还有点外快钱也没意见,有意见的是伺候。伺候平时事情不多,打仗时才忙活。现在没有战争,别的士兵都在军营,他们却要出来,走着走着心里这时有人面露难色,斥候们心想这下范围大了。有的就表现出来,廖立书生气重,以前就是佐吏参谋也没有官威,只是劝说他们好好执行任务。行至一个乡镇,廖立让小吏补充了物质,这里有三条道可往桂阳,廖立请乡长带着自己走山路一道,斥候走江边一道,留下小吏等斥候队长那队斥候去走东侧水边道。
廖立自以为自己的安排合理紧凑而且高效。但斥候追求的当然是少遭罪,少犯错能立功。斥候队长和斥候都认为,现在显然军队攸县军营走掉的军队是去了艾县,还要空搜索。这些士兵有几个的胆大的都不按分的路线,直接雇船走河道入湘江而从江边向南,这一样不仅可以借河道之利,而且走一路村镇繁多好休息吃饭。因此这一批斥候收获很小,正好错过了刘磐大军走陆路的路线。因为湘江从衡阳向株洲、湘潭、长沙而流动,刘磐军队不会逆流走湘江,也不会走村镇繁多的路。
廖立这一队在乡长的带领下,乘坐小河道里的船而行,每到一乡就轮流派出两人上岸询问,每到一县,廖立则找来县尉询问,一路没有发现直到筙阳。两队斥候早到了两天。会合后廖立想,还得加快,行军痕迹在消失。
然后再走上一段艰难的山路向桂阳而去,这段山路由于刘琮投降后桂阳长沙两郡相对独立多年没有维修。这时候廖立还尽力做一些观察,但斥候们已经不耐烦了。人就是那样,如果遇到厉害的军官,一顿鞭子这几个估计立即恢复认真仔细。但遇到好说话的廖立,面对来回千里路,这几个斥候想:我等碍于是跟太守这种大官同行不请假不闹情绪跟着走已经付出了。就这样一路虽然廖立靠着亲为亲力才发现一不确定的行军的痕迹。
这一段山路当时有着重要的意义。汉代以前就发现南海交趾等地有人居住,汉代在南海、交趾一带(也就是后来的广东、广西云南南部、贵州大部还有越南的中部和北部)设交州。但路途遥远,不说别的进贡贡品这种象征朝廷威仪的事都因没有货运货陆路要从海里漂很久再登陆。东汉章帝时大司农郑弘说交趾的物品要上贡朝廷,走海路危险太大,海浪经常吞没船只,严重损害大汉朝廷在四边夷帮的威严。郑弘建议桂阳开南岭山路,就近北上得到实施,桂阳山路的开通对朝廷控制交州起到了重要作用。因此桂阳(后来的郴州),也被称为南海(广东省)的北大门。
赵云将军还未回到。赵云稍回书信说他要在武陵耽搁几日,赵云在武陵见到了两个奇人,马季常的二哥和三哥。马叔常是个建筑高手,赵云去时正好马叔常在领人修桥,桂阳前几个月就收到刺史府令要求尽早开工桂阳的山路维修。这次赵云看在眼里,算是见识到了,马叔常不仅桥建的好,对工匠们和徭役们的安排也是非常得当。而当他和诸葛亮家嫂的马仲常讨论如何提高经济收入时,马仲常和他去集市走了走,跟他介绍了几个自己搞起来的商品。赵云算是第一次对这个词汇有了新认识。当赵云商贩在倒卖鱼干,价钱还不便宜。他知道桂阳小鱼到处都是跟割草一样不值钱,上前一问是五溪族部落卖出的东西。马仲常介绍说五溪族做的鱼干久放不坏,赵云说桂阳这个很多,但百姓不会做。马仲常说桂阳虽靠南但有别于南海,四季分明,有一年去游历遇到大雪冻得如同在宛城。五溪族这个做法他推断可以用。赵云又去参观学习五溪蛮的一些鱼干技术。桂阳太守赵范这时没有等回赵云,却等回赵云得信,让赵范多操心桂阳的事。赵范急呀,桂阳府库紧张,修路的事得钱粮还未落实,这赵云除外办事,最后耽搁了挨板子的可就是他赵范了。
由于统治者的喜好,历史用了太多笔墨记载了帝王将相和破会文明的各种军头,而真正在文明的建造中出力的建设者却没留多少笔墨。马仲常马叔常甚至没出现在三国演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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