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不可改路径可变之回到三国」

第34 隔阂猜忌刘磐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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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把州制设在南郡的的江陵城。汉代人是很讲究字面风水的。南郡江陵城以前本是荆州州制所在,这样未拥有刘表时期州制所在襄阳县的刘备选择江陵为州城显得其州刺史位更为正统。当然江陵城也是当时荆州除了襄阳以外最繁华的城池,而且是实现北抗曹操东联孙权发展的最佳位置。

这天,坐在刺史位的刘备忙完了不少事情,闲下来想起一件事。糜竺前些日子去长沙后回来给刘备回报:这个廖公渊能力我不知道,因为没机会和他讨论军务、政务。但这个人是一个善良的好人,特点是不善交际但没有害人之心。刘备让侍从官向长沙府下通知,请长沙主簿来汇报工作。

长沙,廖立收到州府通知,也不敢耽搁,第二天就出发一路舟车赶往江陵。到了江陵,廖立去府衙馆驿安排住所准备第二天沐浴更衣去见刺史。州府衙馆驿居然住满,廖立被迫另找地方。去了廖家在江陵的店铺,店铺掌柜是廖立的堂叔,廖立跟他说找个安静的驿站,明日要首次拜见刺史。店铺大掌柜一听,赶紧让伙计都停下来,去收拾下廖立父亲一月前在江陵买的一处住宅。廖家家主听到州制设在南郡,就买了处宅子。店铺大掌柜跟廖立说,公渊傍晚去保证住的好。

天色还不晚,廖立想着去拜访下诸葛亮,同窗几年未见,诸葛亮是上官,提前见下以免在州衙见了生疏。孔明廖立来访,甚是高兴。许多同窗都在刘皇叔治下为官,孔明也感到荆州人才被刘皇叔获得是个很大的成功。两人谈的很高兴,诸葛亮夫人黄月英走出来,居然说她认识廖立同窗。原来当初黄月英在黄承彦和庞德公安排下,男装在鹿门书院学习过。说起以前的事,廖立记得这个富有才华的同窗。黄月英也记得鹿门书院的这位廖立和孔明、士元合为三甲的同学。但黄月英是个冷静人,他不喜欢廖立的冲动和士元的天真。他喜欢诸葛亮的沉稳睿智和徐庶的帅气。

辞别了孔明夫妇,廖立回到廖家店铺,来到廖家在江陵的那处宅子,立州府衙还不远。里面已经收拾停当,廖立看着很满意。只是店铺大掌柜想给他留下来的两个丫鬟他不满意,索性说:“这里什么都方便靠近商业街,完全不用其他人。余住这几日都不用再来人了”。店铺大掌柜说:“就按大侄子吩咐,你好好工作,全族人可都指望你呢”

廖立一夜休息的甚好,第二天起早自己收拾,以前在书院早习惯了不要人伺候。这天上午,他到了府衙,递上名帖给府衙门官求见刺史。求见贴进去。刘备很注意亲和力,立即命人引廖立见。廖立给左将军、宜城候、荆州刺史行完礼两人开始交谈。廖立的社交素质一般,还表现出比较紧张。首先跟刘备汇报了自己在长沙的情况和长沙的兵力人员详情,又汇报了对长沙防守和长沙世家的一些想法。刘备跟廖立诉说自己的志向,问廖立对今后发展的建议。廖立更是语出惊人:“荆南四郡给孙氏为交换,要求孙氏权力出兵,趁着曹操还未完全恢复元气,孙刘两家合兵强攻攻取襄阳、全取江夏,占据樊城。汉江以北目前荒凉,武关以西人口稀少,庸国之地无人占领,这些都既利于皇叔在荆州长江以北站稳,又有发展空间。之后联横孙权、刘璋,联合马腾、张鲁,一起把曹操逼到黄河以北,达成共同辅佐天子天下归于太平。”

刘备听后心里还是赞扬的,虽然刘备觉得这和鲁肃的借荆州一样有点豪赌。刘备说道:“闻听有'楚之良才,士元公渊‘之说。备很想请公渊辅佐匡扶汉室拯救黎民,而不是仅仅做一个我治下的官吏。”

廖公渊也不宁次,立即跪拜“拜见主公。学好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当今天下,有能力匡扶汉室拯救黎民的立以为只有刘皇叔”

廖立坚持着说完这句话才在刘备的搀扶下起来。

刘备大喜。不过刘备喜的是获得一位很有才华的荆州才子,既定方案诸葛亮的隆中对和庞统的取益州他觉得更稳妥,对廖立之策没有再去思索。

而后刘备又问廖立家里的情况,两人相谈的比较亲近。刘备把话题转向刘磐,问刘磐的情况甚至一些细节事,表面上是关心刘磐,但实际是了解刘磐在刘琦死前后的反应。偏偏廖立的缺点就是不会察言观色,除了忠诚地回答心里。所以两人这一段相谈的感觉只能说一般,因为廖立始终没感觉出刘备谈话的重要意图。刘备感到回答关于刘磐的事认真且无忌但总不明白示意。刘备对廖立的印象是能力和忠心没问题,但谈吐和人情世故上略显幼稚。

廖立离辞别而去,刘备竟送出了厅堂。不过廖立离去,刘备想的还是刘磐的事,他担心的是:刘磐会不会有一种当初被骗才反长沙的感觉。

廖立出了府衙,觉得与刺史的会面还是很成功的,高兴于刘备居然除了卧龙凤雏也算知道那句比卧龙凤雏更有依据的“楚之良材”的话。

廖立准备去往住处,把跟刘皇叔提的发展之策写成长文,递给刘皇叔,希望刘皇叔和关羽等手下能被他的阐述说服。目前曹操在北方确实还有很多苦难,许多势力都在等着天下有变反曹操,只要孙刘强攻之势形成曹操必然在北方乱了阵脚,北方将士多不愿意在踏进这个赤壁之战时被瘟疫吓得恐怖的地方。襄阳樊城水域甚多,借助孙刘的水军之利攻下襄阳完全是可能的。想的入神竟转弯慢了,装撞上路边谁家立的桩子。一阵头疼的廖立意识换成了厘栎砾。厘栎砾对廖立的经历如同梦境,自然清楚廖立从哪来到哪去。可是梦境中是模糊的,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宅院在哪。根据印象找,总算看到一处很像,然而这家门开着,敲门里面有人开门,一对话知道错了。有经验了,跟廖家江陵铺子大掌柜说过不要来人,必然门是锁着的。这样快多了,用钥匙一试开了,太好了。

打开门进去,却是门口一把刀横在他眼前。廖立毕竟是按战场谋士发展的,虽然武功很差,但身体还是不错。厘栎砾见到刀也没觉得可怕,因为又不是勃朗宁不必的太紧张。友好地说道:“大侠何事?”

“把门关上。”

厘栎砾按要求,关上门,插上门滑。对方退了一步,这时才看清原来一个小腿受了伤的女子,原来女扮男装但这时已有所卸妆。

她说:”你不要喊叫否则这把刀不认人,我就在这休息一会,一个时辰后就走。”

厘栎轹点头,说“你放心在这,吾不出去也不喊叫。”女子收了刀,厘栎轹这才看了一眼,这个女子一看就是个练武的,长得也很好看。但不敢多看,万一惹了他就麻烦了。厘栎轹把注意力放在她的伤上,她自己包裹伤口。

厘栎轹问她“可曾上药?”

答道“上过金疮药,不过这里才准备生火烧下伤口。”厘栎轹知道,古代消炎差,炙烤法制伤口比较常用。厘栎轹想这么美的女子以后落个大伤疤多不好。

厘栎砾前段时间总看医书,从医书中看到过金银花、黄连、黄芩、蒲公英、地黄、白芷可以止血消炎的方子。于是说,“吾看到过张长沙神医亲记的竹简,里有一个方子。女侠如果对吾放心,吾便去买些药材于你治疗。”

女侠回道:“这逃跑理由不甚高明。”

厘栎砾说:“刚才女侠都说了,就是休息一会,不伤害吾,吾何必逃跑”

女子轻蔑一视:“你露馅了吧,是去喊人来。”

厘栎砾不说话了,女子让厘栎砾生火。厘栎砾笨拙的生火动作把女子惹笑了,你是谁家的无能少爷吧,连火都不会生。

厘栎砾当然不能解释自己不会用这种擦石头点火的古老技能,自嘲道“我无能,我快乐。”

厘栎轹说:“你我无仇,我为何要害你,这宅子是吾家的吾又为何要让它惹上事,炙烤法伤疤会很明显,吾确实有药方:金银花、黄连、黄芩、蒲公英、地黄、白芷、麝香”调了药包在伤口上就可伤口恢复。

这时却听她说:“我看你眼睛里透着善良,你去吧。你若无信叫人来,某也不怕。”

厘栎轹赶紧去了药铺,用廖立身上的银子买来药材,在药铺接了个火种一路举着回来。点火烧水熬药。给她上药包伤口。厘栎轹用院内树上的青枣和屋内的食材做了半锅糊糊两人吃了。厘栎轹让女侠休息,自己就在旁边屋里左手和右手下棋。女侠休息了一阵气色全部恢复,说已完全恢复准备出城去。厘栎砾想:伤口不要走动的好,休息两日再走。说:“侠女在此可以休息几日,然后自走,这里不会来人的。厘栎轹又去买了食材,干粮,做了菜肉糊糊。女侠说这个男子做饭却是非常的美味。

厘栎砾知道,一觉醒来会换成廖立,自己必须离开才能做好事让这女子养伤。厘栎砾对女子说,不要让火种灭了,这个药每天熬了喝两次,这个药现在换一次,两日后再换一次。

女子说:”你这是要走。”

“家里那边有些事,我要回长沙去了。这个住处我会安排好。干粮和食材应该够,水缸我一会再打些水。”

女子要离开,厘栎砾觉得可能是他在这不方便。厘栎砾说:“你可住这里,走之前把钥匙压到门下的石头上。十日后才会来人取钥匙。”

离开前厘栎轹打了几桶水、劈了一些柴。其实他在想如何实现廖立不再来这里,把廖立的送进山贼山寨是个办法。

女子一旁看着,突然说:“我都怀疑你女扮男装,怎么如此的细心。”

廖立回一笑说:“安心养伤,按说的用药,不会留疤的。”

然后赶紧走了,因为得赶紧让廖立远离这里。按印象又看着招牌找到廖家商铺,大掌柜出迎,厘栎砾说长沙府有急事我要离开了,那个宅子借给一个挚友住十天,一定不要让人去,十天后去门口石头下面取钥匙便可。大掌柜答应着,立即叫店铺车夫送家主的儿子去码头。

来到码头,码头上正有人喊,一站,穿上管吃喝柴桑港,沿途不停。厘栎砾赶紧上去,就这样廖立第二天醒来时,在去往柴桑的客船上,他莫名其妙,但无可奈何地去了柴桑港。而后只好先回长沙。

回到长沙直接去府衙,下午散衙,刘磐请廖立来到他家的一处别院。一会从旁边院子来了一个文士。刘磐给廖立介绍说这个文士也是夫人家族弟,一直跟随他没有官职,前段时间一直在攸县那边。看此人打扮是个读书人,廖立也不敢怠慢。刘磐让仆人上茶,三人开始闲聊。刘磐问起廖立,几天前在江陵见刘备有无谈起刘磐,廖立就把过程叙述了一遍。刘磐妻子的族弟对刘备表示出很明显的崇拜,对他的刘备很感兴趣,问廖立一些细节。

廖立走后,刘磐和这个文士谈了起来,这个文士说“廖公渊同学还是那么心里不藏话的坦荡”。这个文士不是别人,当然是刘磐的妻子蒯英文,她也曾经男装去鹿门书院学习。刘磐的妻对刘磐说:“通过公渊同窗的描述,看来这个皇叔对你的戒心还是很明显的。刘磐说:“看来安排张式做点准备还是很必要的。”

廖立家里,在么觉得在江陵时有个模糊的梦,自己梦里饿了没菜可用用树叶和青枣做饭。于是廖立和家里人商量,买的这个宅子空地还很大,空地不要放着种树了,搭一张桌子的庭院,再建一块菜地。

过了半月就在廖立感到总算在长沙安好家了,过几天请鲍彤、张式、黄忠等几个关系好的来家里招待下时。这天,来到府衙的廖立看到了他的升迁令。长沙收到刺史府衙传来的廖立变化官职变化公文:刺史征廖立为州从事,分担左将军侍从典雍的州衙事务。刘磐和其他官员对廖立表示祝贺,因为廖立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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