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不算吗?”
“不算。”景深扯起森然的笑,浑身忽然放松下来,他把手机摔到桌上重新拿起尺子:“你才来几天,就打两次架了,烛桥桥,以前在古代怎么没见你这么莽?手伸出来,六十下。”
“什么?”烛桥桥第一次这么大声讲话,他试图逃跑,却被男人拽住:“哥哥,我没打架啊,我还要做饭哥哥,啊!”
......
在外面准备送些水果的李妈敲了敲主卧的门,里面没人回答,她刚要转身离开,忽然听见了什么。似乎是烛桥桥在叫,还隐约像在哭。
李妈连忙走开,默念好几声非礼勿听非礼勿听,下了楼后,又有些心疼地想景深下手也太重了,孩子才刚成年呢,就把人弄成这样。
两只手各打了十下,白嫩的手心都红了起来,再打下去就要肿了,或许明天也会疼,对身体也不好。烛桥桥瑟缩着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打架了。”
“你上次也这么跟我保证的。”景深冷冷道。
其实没有,但烛桥桥早就不记得了:“这次是真的,呜,明天做不成饭了哥哥。”
不是很疼,但明天要做的章鱼小丸子和糖醋里脊的食材都准备好了,不做就会浪费掉,浪费的是景深的钱。
“这样啊,你说的也有点道理。但是怎么办呢,怕你不长记性。”景深漠然道。
烛桥桥:“会长的哥哥。一定会。”
男人不听,冷面判官状:“我不信。不如这样,咱们换个地方打。”
图穷匕见。景深用尺子打了下腰下面,烛桥桥愣了两秒之后,整张脸肉眼可见的变红。
景深平时也会拍那里,但那都是下意识的连带动作,男人做的无比坦然,似乎都没意识到自己拍的是哪里的样子。所以烛桥桥虽然会害羞一下,但不会害羞很久。但现在景深要打他,要认认真真打够了数,就是另一回事了。
更何况......更何况从前两人在床上......
总之,这个行为实在让人羞耻。
“愣着干什么?跪床上,撅起来。”男人却没留余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
烛桥桥慢慢咬牙,他爬上床,摆出男人要求的动作后,感觉身体麻地不像是自己的了。
凳子发出声响,景深似乎站了起来,身后有风,阴影罩住了床上瑟缩的美人,刑具距离皮肤只有一寸的距离。
疼痛炸开前夕,景深却叹了口气:“桥桥见过刑部被杖刑的犯人么?”
烛桥桥一口气没上来,咽口水的声音很响:“......啊?”
“被杖刑后,衣服会黏在皮肤上,想要治疗,就得活生生撕下,生不如死。”景深语气坦然,似乎真的在担忧。他附身,温柔提议:“所以咱们把裤子脱了打,好不好?”
可怜的少年还没做出反应,身后一凉。
第22章 疼
羞耻感和痛感同样强烈,景深仗着那里肉多,用了点力气。可怜的少年在第十几次的时候就叫出了声,他羞愧地咬住自己的唇,却被男人发现:“不许咬。”
“疼......哥哥。”烛桥桥再次萌生退意:“会坏——啊!”
这一下打的位置微微靠前,景深忽然沉默两秒,用尺子拍了拍他的内侧:“打开点。”
为什么,为什么要打开。
烛桥桥浆糊充满脑袋,但行刑者冷酷地接着拍了第二下。
“要我说几遍,宝宝”
烛桥桥不敢不听话,刚打开了半掌的位置,猝不及防的第二下直接打到了那里:“......”
难以忍受的疼痛和酥麻感席卷全身,烛桥桥再也说不出话。
把人抱起来的时候还往下流了一些,烛桥桥意识近乎消散,只是无比羞耻地往人怀里躲,给被弄脏的床单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景深被他可爱到了,大发慈悲地安慰人:“没事,哥哥亲自洗,不让别人看见。”
烛桥桥到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自己的职责:“我洗,呜呜,我自己......”
景深拿手碰了下,“这里也自己洗吗?”
烛桥桥一阵颤抖......晕了过去。
累惨的烛桥桥在床上睡熟后吗,始作俑者洗干净自己躺在旁边,刚要关灯时,看了看旁边脸蛋红扑扑不知道是晕着还是睡着的人,拿出手机搜索:“爱晕说明什么。”
“爱晕的人是不是身体不好。”
“太爽了会造成身体伤害吗。”
“xx致死的概率。”
“碰一碰就晕科学吗。”
有史以来第一次,景深真情实感地为这个问题担心起来。毕竟还没做呢就晕了,那要是做起来——
忧愁的男人似乎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两人早不是一对辣。
第二天烛桥桥破天荒没能起床来吃早饭。餐桌上小柒好奇地询问,王妈打断了他的话:“睡个懒觉而已,年轻人就是很容易缺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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