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就简单加工了下,包子不算大,她调了个粉浆,把包子放锅里煎成一面焦黄再淋上粉浆做成水煎包,洒上小葱,再淋上油,焖煮一会儿就出?了。
小米粥是淡口的,没什么味道,只有小米的清香,她往里面放了些糖,又放了几颗红枣,稍稍加热了一下,就拿出去了。
小家伙两眼冒光地看着香喷喷的包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当吃上一口煎得香喷喷的包子时,他满足得眯起两只眼,就像只小馋猫。
把肖玲逗得直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心里想着今天要去还照片,还要去看看丁海那边生意怎么样,算了下,上次备的配料也差不多用完,今天还得去补一下。
还得看看镇上能买的布料啥的,貌似事情有点多!
今天起得有点晚,估计一会儿过去,他们都收摊了。
催着小家伙,两人很快吃完早餐。
可惜,当肖玲穿好衣服准备出发时,她怎么也找不到田远那张照片。
她明明就夹在记事本里面的,怎么就不见了呢?
她找了几遍都没找到,想了想,韩越动过她的桌面。
该不会是他拿了呢?
只是,他拿照片干嘛?
还没细想,就听到小家伙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
“嫂嫂,丁海哥哥来了!”
“唉!我正下去!”想着丁海特意过来,估计有事,肖玲把照片的事情放一边,下楼去了。
丁海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看到她下楼,连忙走了过去,神色慌张。
“怎么了?”
“玲姐,我们的摊子这几天都被人搞破坏!”
肖玲蹙眉,“你们受伤了没?”
“张大爷被推了下,脚崴了,我只是轻微受了点擦伤。”丁海把手臂的伤口露出来,见伤口已经结痂了,肖玲松了口气。
薛大娘偶尔会在丁海去进货的时候帮忙看顾一下摊子。
“怎么不告诉我?”
丁海有些懊恼,“我一开始本想着,自己能处理好,想不到后面连续两天都来闹,才知道自己压根就没用!”
他没告诉她,他其实想让她好好地跟韩连长两人多处处,毕竟之前都闹离婚了,难得韩连长还不用回部队,这段时间的事情,能自己处理就自己处理。
想不到......?
肖玲叹了口气,也没怪他,“下次有事记得告诉我,知道什么人干的?”
她想过,他们的生意会遭人妒忌,但没想过会遭人暴力破坏。
“就是当地的一些地痞流氓!”
“报警了没?”
“报了的,”说到这,丁海很气愤,“公安同志抓了几个,都关在里面了,但第二天还是有人过来,我又报了公安,公安也抓走两个,今天又来了。”
他顿了顿,看着她,神情有些凝重,“很奇怪,他们只找我们,其他人都不找,公安同志问我们,最近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他想了又想,一无所获,“我和张大爷想了很久,都没想到得罪过谁,你说,那些人宁愿蹲牢子,也要把我们往死里整,这到底对我们有多大的仇恨啊?”
丁海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们只不过讨生活而已小市民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说到这几天的生意,他不免有些灰心。
刚开始的雄心壮志,现在竟被这些坏份子给破坏殆尽,一想到又要回到以前紧紧巴巴的日子,他心有不甘。
气得一拳打在墙上。
“别这样!”
肖玲连忙上前,她理解他的心情,初次遭遇风雨,多少有些被打击颓丧。
再说,丁海毕竟年纪还小,再说,一家子的压力都压在他身上,已经够呛的了。
但这就是生活,再说,没有任何生意都是一直顺风顺水的。
“玲姐,我们怎么办?”他已经有些六神无主。
“公安同志有问出什么没有?他们有没有说谁指使的?”肖玲心里虽然气愤,但也知道现在只能冷静,先解决问题。
丁海摇头,“我问了公安同志,他们说那些人死活不肯说,只说看我们不顺眼!”
纯粹泄愤?如此不计代价地让他们无法在这里做生存,到底有多大的仇恨!
肖玲死死地皱着眉头,想不到他们哪里得罪过一些大人物。
要说得罪谁,那与肖玲自己不对付的,就有好几个。
都是些女人!
徐芳芳排首位,但是是她吗?不是肖玲看不起她,她一直觉得这女人就像养在温室里的娇花,平时只仗着那点家世背景,耀武扬威,娇纵任性,但仅限于女人之间的小打小闹。
干大事犯法的事,她不敢。
要不然,家里那些大人物难不成是摆设?
汤箐?貌似没这么大的难奈!
龚如萍?也不可能!
她还得罪过谁呢?
突然,一双阴沉的双眼在脑海闪过,是他吗?
那个警方通缉的人贩子,钟老二!
但是,她下意识觉得不是他,他只会暗地里阴着来,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直接对付她?还折了几个人进去,值得吗?
细想下,这几天这些人的操作有点大张旗鼓,有点警告的意味在里面!
但,到底想警告她什么呢?
总得让她知道吧!
总觉得会有下文!
他们甚至敢公然挑衅公安,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公然犯法,真够猖狂,一群疯子!
“我们先把摊子收了,先不做!”她突然下了个决定。
“收了?”丁海呐呐了几声,但也知道现阶段只能这样,语气有些不甘。
“嗯!”肖玲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先躲一躲,没事的,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怎么解决?”丁海下意识问道。
肖玲把他拉到客厅的沙发,还泡了杯茶给他。
见她冷静如厮,他也冷静下来。
一直以来,肖玲在丁海的心目中,犹如定海神针的存在,总觉得只要有她在,所有困难都不怕。
如此沉着冷静,像见惯风雨的舵手,上了她的船,就不再担心害怕。
谁曾想得到,这姑娘只有二十出头,比他大不了多少。
肖玲看着他,笑了笑,“这几天的事情辛苦你了,你做得很好!”
丁海闻声,差点破防,眼眶都红了,张口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发涩,“没事,这是我应该的!”
连日来的压力,都由他一个人撑着,因为在家他是一家之主,在外,他已经接管了这门生意了,所以风雨来了,他只能硬扛,不能让家人和张大爷他们看到他的软弱。
但他毕竟才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啊,首次经历这些事,他难免会六神无主,惊慌失措。
肖玲拍了拍他的肩,“没事的,此路不通,我们还有其他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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