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债不还,还想打人了是不是?”余珍珍一个身影挡在肖玲的前面。
“我什么时候欠债不还了?”龚如萍人高马大,力气也大,一下子把被拽着的手给挣开。
“你这些东西哪儿来的?”陈大婶用脚踢了踢她脚边的两个大袋子。
“不许你碰我的东西!”
龚如萍看见了,直接炸毛,里面可是她的宝贝,碰坏了,这群乡巴佬能赔得起?
“哼,还你的东西呢,你不是要送给妹子的么,怎么了,现在又不送了?”余珍珍讥讽地笑了笑,“不过,你这些高档货,我们这些乡下人是用不起了,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们妹子消受不起,还是赶紧把钱还上吧,别到头来,给你家当团长的哥哥抹黑,到时候你哥可饶不了你。”
龚如萍抱起自己两袋宝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们等着瞧!”然后侧头又瞪了一眼躲在身后的肖玲一眼,“肖玲,你这是彻底跟我撕破脸了,你可千万要记住,别有事儿没事,往我眼前凑,我可是很记仇的,哼!”
撂下这句狠话,转身就走。
“呸,还记仇呢,别怕,妹子,还有我们呢!”余珍珍一副母鸡护崽的姿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这副热心肠,让肖玲心头一暖。
“谢谢你!”又对着其他婶子低了低头,“谢谢你们帮忙!”
“叫我珍珍吧,我看我们年岁相近,这是陈大婶,这是......”余珍珍比肖玲随军得早,比她早来一年,性格爽朗大方,人缘很好,还热心地给肖玲介绍了一圈的军嫂认识。
肖玲很高兴,脸上露出真诚地笑容,“嫂子们,直接叫我小玲就行!以后有事儿都可以叫上我!”
就这样,肖玲经龚如萍这一闹,竟然意外地在家属院站稳了脚,收割了一拨军嫂的喜欢。
心情异常地好。
而且,龚如萍欠债一事,现在不只在院里被传得人尽皆知,甚至还传到部队里。
当顾师长黑着脸把龚如海叫到办公室时,把龚如海臭骂一顿,让他回来把家里面乌烟瘴气的事情先处理好再回来。
这可是军事对抗赛赛前训练,能不能评级就看这回了,他在这个位置已经好多年了,平日训练大家都绷紧着神经,把自己往死里练,现在竟被家里的琐事给打断。
龚如海想到今日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再听到顾师长说的事,两眼一黑,差点没挺住。
这边再三跟师长保证回家处理妥当,那边已经气得想把自家妹妹吊起来打。
要不是家中老母亲再三嘱咐他照顾好她,他真不想接她过来。
他妹妹被他老娘宠得又懒又馋又虚荣,平时只要不要惹出大麻烦,他都睁只眼闭只眼。
没成想,她惹事儿的能耐如此之大,已经影响到他的前途了。
这就没法忍了。
到了家属院,在院门口看到准备往家里赶的韩越。
这边部队里的热闹肖玲压根不知,因为早上被龚如萍这一搅和,她带着小家伙到市场虽然有点晚,但还好,起码还有东西卖。
但肉档里的肉已经快没了,只剩下一些骨头和一些下水。
昨晚的晚饭虽然算得上丰盛,但她太馋猪肉了,见到案板上猪肉几乎快没了,笑容肉眼可见地消失了,蹙着两条柳眉,无奈又叹气。
内心把龚如萍这个害人精给臭骂一顿。
肉档老板见状估计起了恻隐之心,把自留的一条五花肉切下来三分之一给她,见她愣住没接,以为她嫌少。
“姑娘,我家五六口人,青壮比较多,本来留下来的肉就不多,给你一小块已经是我仁至义尽了!”
“不是不是不是,”肖玲惶恐连忙摆手,“您误会了,我是想不到您会愿意割舍一块肉给我,我内心非常感动,并没有嫌少的意思!”
老板闻言心情稍霁,把肉称好算好价钱递给她。
“谢谢!”她见老板准备把那几副下水推进一边的桶里,顿了顿,又问,“老板,下水能卖不?”
老板愣了愣,一般下水没人喜欢吃,嫌膻味儿大又重,经常卖剩,他以前拿回家吃,怎么着,下水也是肉,但几顿之后,家里人闻下水色变,家里老娘直言现在闻着就想吐。
这些天,剩下的下水,他看着就发愁,听她一问,心下一喜,“姑娘,您要么,如果要的话,我便宜点给你。”
最后,老板几乎半卖半送,只象征性收了她几毛,看她没带东西过来装,还好心借了个桶给她,她只管第二天还回去就行。
看着一大桶下水,肖玲感觉今晚又能吃上一顿丰盛的晚餐。
她先把东西寄存在老板这儿,拉着小家伙去买了些做卤水用的材料。
经过海鲜档的时候,想到那一小块五花肉,她买了几条鲅鱼,准备做鲅鱼饺子。
买完菜,时间还算早,想到韩越让她为家里添置一些家具,她拉着小家伙直奔县城的百货商店。
这时候,虽然改革开放,但街上真正做生意做买卖的个体户还是很少,大家已经形成的习惯就是买东西要么去供销社,要么就去百货商店。
县城离省城还是比较近的,所以县城的百货商店的商品还是比较齐全的,样式也比较新颖。
她对那些带着年代气息的衣服不感兴趣,直奔家具去了。
但看了一圈,就那样,真的没有一件能入得了她的眼。
看着眼前标价一百多块的双开门带全身镜相对比较洋气的进口衣柜,她看了很久。
因为相比其他家具,这件衣柜设计还算稍微入得了她的眼。
但是这颜色......深棕色,想到家里......
算了,不太搭。
其实韩越申请下来的院子,她还算满意的。
相对住在旁边五六层别人挤破头都要住进去的新建楼房,她还是愿意住在现在这个两层独栋带院子的房子。
听说上一手住的是一家四口,两个孩子,住得比较久,院墙都塌了一角,屋里的墙面落了不少,是韩越后来找人把院墙补上,屋内的墙面也重新刷了一遍才住进来的。
这些,肖玲倒无所谓,但唯独受不了那个厕所,每次上厕所都是一种折磨。
以前住的人都不太讲究,那个蹲厕表面的陈年老垢已经擦不掉了,而且怎么洗,厕所都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
如果让她来改造,首先把厕所改了,就是不太清楚花费要多少。
反正今天也出来了,逛完百货商店,没有合适的,想着要不直接找人订做一个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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