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吧的灯光有些昏暗,星满盯着手里红酒折射出的偏暗色泽有些晃神。看着星满愈发清瘦的侧影,陈雪开口问她:“星满,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前不久陈雪和她聊天时,她还说暂且没有打算,星满突然的回来让陈雪有些惊讶。
“在外面呆久了,总是怀念祖国的大好河山吧。”星满半真半假的说着。
陈雪忍不住搡了她一下,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着调,醋意盎然的开口:“这五年多时间,你倒是狠心,一句要走就丢下我这个死党独自去了澳洲,你猜我现在有多恨你?”
“恨我?那还不是鞍前马后地给我收拾了住处,还供养了我的伙食。”星满扑哧一笑,反搡回去。
几句笑闹过后,陈雪顿了一顿开口:“星满,你还记得付文立么?”
“不记得了。”星满低垂着没眼,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声音从唇缝间溢出,带着些许不以为意。
“我去澳洲那次班机意外失事,撞到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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