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是瑞雪互娱董事长，虽然公司初创，尚未盈利，但是人家本人能力出众，只靠参加imo比赛拿到金牌，获得的奖金就有上百万，一个高考状元，又是几十万的收入，根本不缺钱。能被两女看上并买回家的衣服，贵只是次要条件，是不是名牌也不是决定因素，穿着合身，看起来好看，才是重点。于是当天晚上，晚饭之前，乔瑞达免费看了一场美女变装秀。

第二天，十一长假结束，乔瑞达、杜青青，和乔瑞雪三人回到了北大，继续上课。其实到了大四，课程已经没有多少了，每周只有十来节课，乔瑞达即使不旷课，依旧有着大把的时间，处理公司的事务。

这一天，乔瑞达正在教室里上课，许久不见的周万达周教授却是从教室前门走了进来。他和台上讲课的老教授交流几句之后，对着乔瑞达招招手，说道：“乔瑞达同学，你跟我出来一下。”

乔瑞达有些疑惑的挠挠头，不知道周教授找自己去干什么，不过他还是站起来，跟周教授一起走出了教室。要说乔瑞达和周万达也是老相识了，当初乔瑞达考了北河省高考状元，北大派来抢人的，就是这个周万达。当然那个时候，他还不是教授，只是一个讲师。后来大二的时候，周万达又成为了乔瑞达的专业课老师，两人之间的接触着实不少。

乔瑞达走后，教室内一同上课的同专业同学们却是嘁嘁喳喳的讨论了起来。

“你们说周教授叫乔瑞达出去干嘛？”

“也许是商量业务合作的事情吧，周教授是搞芯片生产工艺研究的，而瑞达集团旗下也有一家晶圆代工厂，两人之间也许有什么合作项目也说不定。”

“瑞芯晶圆厂可是率先掌握了5nm芯片生产工艺，在这方面可说是独步全球。咱们北大的集成电路实验室，还在7nm工艺门口徘徊吧，双方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存在，有什么可合作的。”

“我猜是周教授想要招乔瑞达当他的研究生，周教授去年初刚刚晋升教授，明年开始带研究生。乔瑞达这样的好苗子，正是招生的理想对象。”

“咱们考研是为了提升学历，找一份更好的工作，赚更多的钱。人家乔瑞达已经成立了自己的集团公司，身家亿万，干嘛还要辛苦读研。”

“说起找工作，好像瑞达研究院正在招聘集成电路设计方面的人才，给出的工资待遇很不错，本科学历就可以去，也招实习生，你们有人投简历没有？”

“我倒是想投简历来着，就怕入职以后，见到乔瑞达同学，彼此尴尬。”

“这有什么好尴尬的，不过是打工赚钱罢了，不寒碜。没准看在同学的面子上，乔同学还能给你个特殊关照。”

“说实话，看到瑞达研究院的招聘信息，我挺心动的。国内搞芯片设计和芯片生产的企业本就没几家，做到世界一流的，只有瑞达集团一家。如果想要在芯片领域有所成就，入职瑞达研究院，是个不错的选择。”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乔瑞达跟在周教授身后离开教学楼，行走在校园小道上，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周教授，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情吗？”

“我老师想要见你一面，顺便介绍一位老朋友给你认识。结果给你小子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打通，这才要我跑一趟，去教室里喊你一声。”

乔瑞达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下，确实有两个未接来电，不过当时正在上课，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又没开震动，这才没有看到。

“哦，你老师，你是说王院士要见我，我们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面了吧，他老人家找我有什么事情？”

“这我怎么知道，见了我老师，你自己问吧。”

王院士日常办公的地点，就在不远处的一栋办公楼内，只不过他坐办公室的时间不多，绝大部分时间待在实验室内。北大对王院士这样的院士级大佬，还是颇为重视的，安排的办公室足有上百平米，内部办公区、会客区、休息区、书房一应俱全，把这里当成家居住都不成问题。

乔瑞达和周万达进入办公室的时候，王院士正在和一位头发半秃的老头，喝茶闲聊。看到客人到了，出于礼貌，王院士和那位陌生老头，皆是站了起来。

“老师，戚院士，不负使命，我已经把乔同学叫过来了，剩下的事情，你们自己谈吧。我还有一堂课要上，就先走了。”周万达将乔瑞达带进办公室之后，就交代一声，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乔瑞达一个年轻人，和两个老头大眼瞪小眼，氛围极其尴尬。

还是王院士打破了沉默，开口给两人引荐道：“乔同学，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戚进忠戚院士，我的老朋友。我从你那里拿走的euv光刻机图纸，就是交给他带领的团队，进行研发的。老戚，这就是我给你说的乔瑞达乔同学了，你别看他年轻，在芯片设计和芯片生产上的造诣，不比我低。而且他就是瑞芯晶圆厂的老板，前段时间你不是在那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吗，对此你应该不陌生。”

“乔同学，你好，自从拿到你提供的光刻机图纸，我就一直想见你一面，却一直忙于研发，没有时间。这次euv光刻机研发成功，进入量产阶段之后，我终于有了一段假期，这就迫不及待的跑来了北大。舍下脸皮，求着老王，约乔同学你见一面。”戚院士伸出手，和乔瑞达握了握，说道。

“戚院士，您好，久仰大名。我只是一名普通大学生，当不得您如此重视。”

“乔同学，你还真是谦虚。能够在大学期间，就创建集团公司，成为全国首富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更不要说，你几乎以一己之力，将我国的芯片设计和生产水平，拔高到了世界顶级，这可不是一个普通大学生能够做到的。”

戚院士和他带领的团队，很早之前，就在研发华夏自己的光刻机，也取得了一些成就。华夏第一台90nm光刻机上的双工台组件，就是戚院士带领的团队完成的。只是研发进入到duv（极紫外光刻机）领域之后，就愈发艰难起来，往往埋头研发一两年，一个像样的成就都没有。

就在戚院士一筹莫展的时候，老朋友王院士找上他，交给了他一份euv光刻机图纸，说是北大一名叫乔瑞达的学生提供的。一开始拿到资料，戚院士是一点都不信。要知道，euv光刻机是什么，那是全球第一的光刻机公司阿斯麦，苦心研发十几年，投入了无数的人力物力都没有搞定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再一名北大学生手里，开什么玩笑。

但是时间不长，戚院士就被事实打脸了。他找了一台没有使用的电脑，接上王院士带来的移动硬盘。用资源管理器打开移动硬盘，就见到密密麻麻上千个文件夹。随便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存放着一张图纸和几十个word文件。图纸是极紫外光源的设计图，那些文件是各个部件的生产说明，从选材，到加工方式，到热处理，到装配工艺，精细无比，详尽至极。

看到这些资料之后，戚院士几天几夜没有睡觉，和他的团队一起，一连忙碌了好几天，将这份资料分门别类的整理了一遍。最终确认这真的是一整套euv光刻机图纸和生产资料，堪称无价之宝。有了这份图纸和资料做为指导，只要找到相应的原材料和具备足够的机械加工能力，生产出一台合格的euv光刻机，只是时间问题。

从那个时候开始，戚院士就把乔瑞达这个名字，牢牢记在了心底，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见这个神奇的乔同学一面。能够在西方重重封锁之下，拿到这种绝密资料，当真是不可思议。这也是戚院士在终于有了假期之后，迫不及待的赶来北大，要见乔瑞达一面的原因。

“戚院士谬赞了，还是戚院士你厉害，带领团队从无到有，研发出了国内首台euv光刻机，打破了西方国家在这个领域的垄断，这相当了不起。”

“这还多亏了乔同学提供的图纸和技术资料，要是没有那些东西，现在我们的团队怕是连duv光刻机都搞不定。”

看到戚院士和乔瑞达站在那里，握着手，说起来没完没了，年龄最大的王院士当先受不了了，说道：“我说你们两个，就不要在那里互相吹捧了，站着说话不累吗。来，大家都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交流，多舒服。”

“说的也是，王院士、戚院士，请。”

“乔同学，你也请。”

三人分宾主落座之后，王院士给他们分别倒上一杯香茶，当先引导话题，说道：“乔同学，你今年大四了吧，本科就要毕业了，想没想过继续读研进修？”

“当然有想过，不过我的情况王院士应当清楚，有那么大一家集团公司要经营，平时大部分精力，放到了公司上，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去准备考研，也没有时间去读研究生。”乔瑞达喝下一口茶，慢悠悠的说道。

“只要你有心读研就好，像你这样优秀的学生，读研究生哪里还用考试。就凭借你所有科目全优的成绩，拿到保研资格不要太轻松。到时候你直接报我的研究生，我给你全程开绿灯，平常上课也不用上，每年发一两篇sci论文就可以顺利过关。这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

听到王院士如此说，乔瑞达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以他如今的财富和地位，读不读研，影响都不大。有着金手指的帮助，即使强如王院士、戚院士，能够教给他的，其实已经不太多了。但是读研究生，从来不是为了单纯的学习知识，提升学历和接触更高级的人脉圈子，才是最大的收获。像是王院士这样的顶级院士，一生教书育人，带出来的科学家、教授、官员、甚至企业高管不要太多。成为王院士的学生，就意味着继承了这庞大的人脉关系，其中收益，可不是简单的数字可以量化的。华夏本就是一个人情社会，即使强如乔瑞达，也不能靠着金手指，解决所有问题。

就在乔瑞达还在思考其中得失的时候，坐在旁边的戚院士也说话了，“乔同学，如果你不想跟着王院士学芯片设计和生产，也可以选择读我的研究生，学习精密机械制造，或者激光器制造都可以，这些我都擅长。”

“我说老戚，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好心好意的介绍乔同学给你认识，可不是让你跟我抢学生的。”乔瑞达还没说什么，王院士先不乐意了，大着嗓门跟戚院士吵吵了起来。

“这怎么叫抢学生呢，我只是给乔同学多提供一个选择，具体结果如何，还要看乔同学的决定不是。”

“那好，乔同学，你来说，是愿意跟着我读研，还是愿意跟着这个戚老头走？”

看着面前两个争得面红耳赤的老院士，乔瑞达有些头疼的挠挠头皮，说道：“我说两位院士，貌似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读研吧，你们两个怎么就峥起来了。读研是大事情，我要回去和女朋友商量之后，才能做决定。”

“这个不着急，反正你刚刚上大四，还有半年多的时间去考虑要不要读研。只要你记住，我这里始终给你留着一个研究生名额。”

“我也一样，如果乔同学想要换一个专业学习，想要看看其它山头的风景，可以随时打电话。对了，你那里还没我的联系方式，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私人电话。想要读我的研究生，可以随时打给我。”戚院士从兜里摸出一张印刷颇为简约的一张名片，递给乔瑞达。

乔瑞达双手接过名片，好奇的看了一下，上面只印刷了职务、姓名、和一个手机号码，其它信息一概没有，想来应该是私人名片，很少送出的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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