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又万人迷了[快穿]」

第 8 章 他只是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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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他只是我的哥哥

江戾没有如愿,清砚抬手捂住了唇,他这灼热而急切的吻便落在了清砚洁白脆弱的手背上。

单手盖住了下半张脸,露出的一双清透蓝瞳睁圆了些,瞳孔都放大了,微微上挑的眼尾晕着浅淡绯色,眼睛像盛在粉白色天鹅绒里的昂贵蓝宝石。

江戾失神了片刻,跟清砚间过分亲昵的距离被谢朝临隔开,衣领被人攥住,下颌被人狠狠砸了一拳,短暂闷痛后,口腔里尝到了血液的铁锈味。

谢朝临高大的身躯将清砚严实挡在身后,漆黑阴沉的瞳仁藏着浓重暴虐,手背青筋暴起。

但他知道,清砚很在乎家人,不能乱来。

江戾敛眸扯开他的手:“出去打。”

“别伤着阿砚。”

谢朝临求之不得,冷笑:“好啊。”

清砚在附近,他们不会用信息素进行攻击,两人没有多余的话,战争一触即发,拳拳到肉,毫不留情,尽情释放着收敛已久的脾性,发泄着忍耐已久的怒气,恨不得把对方打成一团稀烂的肉才好。

搏斗间从走廊一直打到了楼梯口,两人发丝凌乱,眼神狠厉,地上是星星点点溅开的血迹。

一个烦闷乖乖弟弟怎么要嫁给别人当老婆,一个恼怒对方怎么突然亲自己的乖乖老婆。

但两人虽然恨不得对方死,却也没有到像在战场上一般真的非得致对方于死地的地步。

对于江戾,一是他有错在先,二是他还不想让清砚当寡妇,纯粹是因为不爽,对于谢朝临,一是对方是老婆哥哥,二是婚还没结,纯粹为了警告。

夜里会所外灯红酒绿,一片嘈杂,两人拳脚相博,都挂了彩,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发丝凌乱,嘴角带血,身上滚了不少灰尘,还被飘来的雨淋湿了些,活像两只争夺配偶的兽。

两人都是联邦军校毕业,在军队任职,要是让两人的手下看见平日里冷肃严苛说一不二的长官这副狼狈样,保准乐得开了花,得录下来看看笑话。

清砚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很想让两人停下来,但无论他帮谁,另一个人都会不高兴,甚至可能因为失衡把矛盾闹得更大。

想了想后轻声问:“可以不打了吗?我饿了。”

清澈的嗓音配上询问的语气,如清泉流淌。

alpha的五感十分敏锐,更何况对方是自己最在意的人,声音再小也能听得十分清楚。

二人的理智同时回笼,阿砚饿了,再怎么打得眼红狂躁也得停下,就是挥出去一半的拳头也得硬生生止住,几乎同时转头问清砚:“想吃什么。”

清砚:“我刚点了外卖,回家跟沈哥一起吃。”

“我送你。”

“我送你。”

又是异口同声。

两人恶心地离彼此远了些,甚至想给对方那张死人脸上再来几拳,一个冷嗤一声,随手将领带扯松了些,一个伸手理了理衣服,懒得给对方眼神。

随后一人握住了一

只手腕,问清砚跟谁走。

清砚左边是哥哥,右边是未婚夫,脆弱伶仃的雪白腕骨被两个人的大手紧握住,互不退让。

都按出了点浅淡的粉色指印。

氛围越发剑拔弩张,看对方的眼神嫌恶得像在看地上的臭虫蟑螂,怕对方咬坏自己的小蛋糕。

眼神骂得很脏的样子。

“放开。7?7????7?”

“不放。?”

“还想挨打是吗??”

“奉陪到底。?”

清砚及时叫停,没有过多地犹豫,抽回左手后往谢朝临身边靠了靠:“哥,我跟朝临走。”

“你叫个车回家吧。”

谢朝临顺势搂住清砚的腰,往怀里带了带,结果没:“哥,你的手受伤了,开车会很痛的,得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所以朝临送我就可以了。”

不是,他明明也受伤了,比江戾还严重一些。

江戾摸了下清砚的发顶,一看到清砚清澈的蓝瞳,就什么气都消了:“没事,我不疼,我送你。”

手指还想滑下来摸摸清砚的脸颊,却被谢朝临一把扣住拿开:“别老拿你的脏手碰我老婆。”

江戾冷声:“婚还没结成,你配叫这两个字?”

谢朝临嗤笑:“我不配你配?那阿砚怎么捂着嘴不让你亲?是排斥不够明显还是你蠢到看不懂。”

“……”

江戾没有说话,紧绷的唇线暴露了他的躁郁。

阿砚不想让他亲。

他抬手再次抓住清砚的手腕:“走吧,回家。”

急于想验证、证明自己在清砚心中的地位。

清砚没有动摇,一双蓝瞳平静无波:“哥,你听我的安排就好,可以做到的吧?”

雪白的指尖轻轻落在江戾手上的伤口周围:“不然我会很担心哥哥,会很不安。”

清砚碰过的地方引起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连带着伤口也不觉得疼了。

心里被淋了场初春的细雨,说不清什么滋味。

他说:“好。”

清砚目送着江戾上了车。

谢朝临虽然不爽老婆对大舅哥这么关心,但毕竟送老婆回家的美差已经落到自己身上了,心情还是挺不错的,非常绅士地给清砚打开了车门。

突然想说声公主请上车是怎么回事。

清砚没打算上车,体贴道:“朝临,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我没事,”谢朝临蹙眉,“不是说好我送你。”

清砚眼睫垂着,很乖,目光有些歉疚意味:“我怕哥会担心我,就撒谎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不行。”

老婆漂亮又柔弱,还那么单纯,没人陪着在哪儿都很危险,就是打车——也可能会被拐走。

“他会担心,我当然也会担心。上车吧老婆,如果这点小伤都忍受不了,我凭什么跟你结婚。”

“不用在意我的伤。”

“后座有医药箱

,送完你我会自己处理。”

清砚没再推辞,听话地上了车。

要是他没有喝酒就好了,可以直接开车把两个患者都送到医院去,再掉头回家陪嫂子。

一件宽大的黑色外套盖在了清砚膝上,安全带也被对方躬身扣好。

谢朝临放了一首舒缓的轻音乐,一向开得飞快的银色超跑在夜色中行驶得平稳又流畅。

漆黑发丝被雨淋湿了些,搭在锐利眉峰上,一贯冷傲的俊美面容呈现出松弛的愉悦,时不时就要用余光看一眼副驾上乖乖抱着他外套发呆的老婆。

“在开会,所以通讯器静音了,来晚了些。”

谢朝临解释着,又道:“老婆,我能在你通讯器上装个定位吗?想随时知道你在哪儿。”

实际上,清砚的电话是有特别提示的,别人才是静音,所以震动时,他没有在意。

后面回拨给沉言,才知道清砚在这儿。

清砚刚要点头答应,就听到系统的提醒。

[宝宝,爱出轨的渣攻是不会允许这种事的。]

于是答:“不用,以后我去哪里会跟你报备。”

谢朝临看他:“有什么差别?这样还更麻烦。”

想到后续要做很多对不起对方的事,清砚有些答不上来,湛蓝瞳仁避开些视线:“不麻烦的……”

他不擅长撒谎,睫毛颤着,耳尖都红了。

怎么有人撒谎都那么可爱,一点不让人讨厌。

谢朝临没有继续深究:“那就这样吧。”

清砚松了口气,转头去看窗外的夜景,完全没注意到谢朝临盯着他的目光有多晦暗。

谢朝临当然知道清砚的过去,虽然很不愿意相信清纯温柔的老婆像传言里那样是个喜新厌旧、风流成性的花花少爷,但了解到的事实确实如此。

不想让他定位大概是为了私会情人?

他以为已经处理干净了,看样子还有。

觊觎老婆的蟑螂老鼠多得吓人,还很难搞,但他有足够的耐心一个个铲除干净。

alpha们都喜欢自由,被管控得太严只会适得其反,所以,他不会在明面上过分管控。

只会暗地里监视起来,出轨一次抓一次,这样老婆不仅出轨不成,回家后他还有理由欺负老婆。

因为心虚,他想干什么老婆都会顺从的。

这何尝不失为一种——夫妻情趣。

一路上,清砚陆续收到了几个好友的关心,他一概回复说已经到家了,让对方别担心。

等红灯时,谢朝临没忍住开口:“老婆,我不是跟你说过少跟他们来往吗?他们只会带坏你。”

清砚微微歪头:“一直是我带坏他们。”

他们都很洁身自好,只有他流连花丛。

要不是开车,谢朝临真想揉揉清砚的后脑:“老婆,你太单纯了,他们可比你坏多了。”

报复性地用江戾举例:“比如江戾,自诩为你的义兄,今天却不经允许对你做出这种事。”

“令人不齿。”

清砚想都没想就反驳了:“你误会了。?”

又不知道作何解释。

他也不知道哥为什么突然亲他,但哥绝对不是那种人,或许是为了满足他之前提出的那个要求?

“我跟哥都是alpha,亲一下没什么,更何况没有亲到,朝临,你别想太多,他只是我的哥哥。?”

好一个他只是我的哥哥。

谢朝临把车停在路边,突然有些不快:“什么叫别多想?老婆,我是你的未婚夫,我有权利吃醋。?[(.)].の.の??”

“他有错在先,你却帮他说话。?”

“我都没有亲过你,他凭什么亲。”

“没亲到也不行。”

清砚有些懵,酒劲还没完全过,对方一连串说了那么多句,没有完全听清楚,就听到一句很有怨夫气息的“我都没有亲过你”,下意识地想安抚。

于是问他:“那现在要亲一下吗。”

现在轮到谢朝临发愣了:“意思我可以亲?”

清砚一双蓝瞳湿漉漉的,不解地看着他,颊上晕开很淡的漂亮粉色:“我从来没有不让你亲。”

“我们是夫妻不是吗?这是很正常的事。”

谢朝临紧紧盯着清砚柔得能出水的眼和泛着粉意的漂亮面颊,耳边回荡着“我们是夫妻”,乱七八糟的负面情绪全他妈见鬼了,满脑子都是老婆怎么那么乖那么可爱啊,捧着清砚的脸就深吻了下去。

清砚的脸被大手托着,几乎完全遮住了,滚烫的唇舌碾上他浅红的唇,但并不急于进犯,带着珍重与怜惜,温柔地含吻了会儿清砚的唇瓣,直到清砚无意识地张开唇缝迎合,脸颊和脖颈都变得粉扑扑的,瞬间开始攻城掠地,在清砚口中肆意游荡。

原本想慢慢来,可一旦触及口腔的甜蜜,理智犹如脱缰野马,再也拉不回来,只想获得更多。

掠.夺、索.取、占.有、侵.犯。

一切他能想到的下.流词汇。

清砚的舌头被追着吸得很麻,口腔内壁也被舔得好痒,津液一分泌出来就被对方喝掉了,跟江凌姐的吻完全不一样,感觉嘴巴像被人强.奸了一样。

根本没有呼吸的空隙,好像要被亲死掉了。

忍不住湿红了眼,发出一些很可怜的音节,细长洁白的手指攥着谢朝临的外套,蓝瞳水光一片。

本来就酒醉有些懵的脑子更晕沉了,只能乖乖地张着嘴,承受着未婚夫没有节制的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谢朝临终于给了清砚喘息的时间,清砚伏在他胸口,眼泪打湿了他的衣服。

喘息里夹杂着细弱的哭腔,却又只能可怜地依靠着罪魁祸首,不然根本都坐不稳身子。

“宝宝,怎么被亲也能哭。”

谢朝临听江凌叫过清砚宝宝,一直觉得这称呼弱智又傻逼,连带着江凌也像个傻逼,可是看着怀里的清砚,两个字自然而然地就从嘴里说出来了。

好乖好可怜的宝宝。

他真是好命,这辈子能有这么可爱的老婆。

谢朝临的右手落在

了清砚的后腰上,本意是想安抚,却惹发了对方的颤抖,软得像滩春水。?

“朝临……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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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

谢朝临忍不住握着细腰,又吻了上去。?

怎么还有,清砚又要哭了。

这个吻太过狂乱,以至于停下来时清砚的衣服都凌乱不堪,松掉的衬衣领口下滑,露出右边一抹雪白粉润的肩膀,颈窝深深盛着些晶莹泪珠。

蓝瞳湿淋淋的,眼眶鼻尖都泛着剔透红色,嘴唇被亲到殷红,根本合不拢,可怜地半张着。

完全是被疯狗糟.蹋了的漂亮公主。

谢朝临不可控的,有了冒昧的反应。

腺体滚烫,从后颈开始烧起,一路蔓延到不绅士的抵着清砚的地方,恨不得连带着清砚一起烧成灰烬,骨灰和骨灰都融合在一起,亲密无间。

谢朝临低头埋在清砚颈窝喘气,边吻去那些泪水,边深吸着好闻的桃子香气,一想到这是老婆散发出的专属于他的味道,就止不住地开始躁动。

“老婆,能不能叫声老公听听?能不能?”

“叫一下,我想听。”

“好不好。”

清砚被他的呼吸烫得颤抖,手指可怜地攥着他的手臂,根本就喘不过气:“我……”

他叫不出来。

“害羞了?”

“呜……”

只是一个短暂的哭腔,就差点让人把持不住。

谢朝临没再逼他:“算了,别叫了。”

“我怕我会忍不住真的在这里搞你。”

“老婆,你真的很……”

后半截话咽了回去,怕清砚羞耻到哭出声。

他低下头,热气喷洒在雪白泛粉的肩头,声音沙哑得吓人,问清砚:“能咬吗?”

清砚咬着指关节,声音都打着颤:“嗯……”

“你怎么那么乖。”

“要是只对我这样就好了。”

谢朝临咬下去,很轻,齿尖叼着软肉轻舔,尝到了水蜜桃的甜香味,为什么有人皮肤是甜的。

也可能是他易感期,出现了幻觉。

清砚的泪珠滚落在他手上,任由人一遍遍尝着那点雪色,直至覆满水光,烙满吻痕和咬印。

谢朝临终究没有再进一步,很快注进了两管抑制剂,跟老婆的第一次,绝不能在狭窄的车里。

他知道会忍不住,所以车上抑制剂有很多。

苦涩味冲淡了好闻的桃子味,让他有些厌烦。

而清砚被亲得晕头转向的,完全是一副掉了线的样子,露着一抹被吃得熟透的雪肩,懵懵的。

谢朝临根本受不了!

压着躁欲,将清砚的衬衣拉好,系好扣子:“老婆,以后衣服下面的地方不要随便给任何人碰。”

清砚虽然没法做到,还是乖乖点头。

又问:“你也不可以碰吗?”

谢朝临被老婆可爱晕,忍不住又亲上去。

殊不知清砚衬衣下,雪白细腰上布满了或红或粉的指印,一直蔓延到胸口下面,上面可能也有。

更不知以后碰的人只会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

迟来的更新!给砚宝约了个稿子,成图还可以就是有些地方有些怪,找人液化去了(有液化权),明天才能弄好。老婆帮我小修了一下,但还是觉得有些问题。还约了一张不过在排单中,要等比较久。约稿真是好麻烦啊,算商用还得x2,准备自己学画画去,我想画涩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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