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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个她?
我故意装作糊涂,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少跟我装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见一个爱一个,你们男人都该下地狱,下十八层地狱!
她咬着牙说的似乎很解恨。
我说,你的观点我贊成,让男人都入十八层地狱,可是没有男人,你们女人怎么活啊?又怎么会有快乐而言呢?难不成你想叫这个世界变成女儿国?你想让天底下所有女人都变成同性恋吗?
她狠狠地掐着我的大腿,撒娇地说:只留下你供我一人享受就够了,让其他人都见鬼去吧,老娘自己都顾不过来还有闲心顾她们吗?
见她心情稍好一些,我轻抚着她的长长的秀发说: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哦,你说在新玛特广场遇到的那个女孩吗?
对啊,你对她印象如何?
芮芮这样的问话使我有点害怕,男人最怕的就是女朋友问:你对某个女孩印象如何、感觉咋样,如果对方很丑倒也好说,可偏偏问的都是些很漂亮的,这让男人无法回答。
说对方漂亮会伤自己女朋友自尊心,说对方不漂亮,女朋友更不高兴,明明漂亮说不漂亮,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更能说明你对这个人有想法。总之这是个二难问题,主动权在发问者手里,她认为你对,你怎么说都对,她认为你错,你怎么说都是错。
几乎没什么印象……,对了,听你话里的意思……她是你妹妹?
我用了一个模糊的概念把球又踢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有说过吗?
我郑重其事的点着头:是的,你有说过,而且很多人都听到了。
她咬着嘴唇,想了想,最终还是嘆了口气。说:好吧,你也不是外人,我都告诉你吧……
泠芮终于愿意给我讲她家里的故事了,这正是我一直以来所期待的,我竖起了耳朵静静的听着。
那个女孩她叫苏若汐,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泠芮的隐痛
泠芮终于愿意给我讲她家里的故事了,这正是我一直以来所期待的,我竖起了耳朵静静的听着。
那个女孩她叫苏若汐,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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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泠芮嘴里说出“妹妹”二字我并不惊讶,我觉得可能是堂妹或者表妹,最多也就是一个妈妈生的两姐妹,但是听到她说“同父异母”四个字我却深感意外。
我的意外不是没有根据的,在芮芮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父亲”这个词,母亲被她提到很多次,父亲一次也没有,所以我一直认为她的父亲可能很早就去世了,因此听到这个词深感意外。
芮芮说:在我妈妈怀着我的时候,那个负心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寻欢,在我出生的第二年那个女人也生了个女儿,就是她,苏若汐!
后来怎么样了?你妈妈能接受他们吗?或许是因为太想了解泠芮的家庭情况了,我迫切的想知道结果。
能怎么样?离了呗,这种负心男人留着他干吗?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泠芮的口气异常坚决,能听出来她对她的爸爸一点感情都没有。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其实我一直以为我爸爸死了,直到今年过年,我在家里遇到了她……
你是说苏若汐?你怎么会遇到她呢?……
哦,我恍然大悟,准是她爸爸想让她们见面了,人一上了岁数都这样,毕竟是自己的血脉骨肉,老了就想儿女团聚,就想相逢一笑泯恩仇……
狗屁!才不是那个死男人呢,我一回到家就听我妈妈说,那个狐狸精带着她的女儿来过了,我问她那个狐狸精来干吗?她说她们是来道歉的,我说凭什么原谅她们?别让我碰上,我会杀了她们。我妈还劝我,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是算了吧。
我妈妈就因为太善良了,在怀孕期间就把自己老公丢了,她是个懦弱的可怜虫,只会独自承受痛苦,把自己的幸福拱手相让,我可不是她,我做不到那么大度,如果我的男人敢背着我寻花问柳,我会杀了他们,杀了所有人……
她一说到这里就激动,咬牙切齿的样子令人恐惧。
泠芮的隐痛
她一说到这里就激动,咬牙切齿的样子令人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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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忙把话题转移掉,我问:后来怎么遇到的她?她又去你家了?
是的,大年初一她和她妈妈一起去的我家,还带了一些东西,被我全都扔出去了,我靠,抢走了我二十年的幸福,一句话就想了结了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誓死也不认她们。我就坚信一句话,棒打落水狗!
什么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全他妈狗屁,为非作歹一辈子,临死的时候说一声“我错了”,就可以立地成佛了吗?就可以不下十八层地狱了吗?倘若人人都效仿他,这个世界还他妈有救吗?
泠芮对男人一向苛刻,尤其做过错事的男人,她会记你一辈子,或许是从小没有父亲的原因,常年积累起来的怨恨使她变成了今天的疾恶如仇,对背叛婚姻、背叛爱情的男人特别敏感、特别憎恶,她的偏激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有时候固执的连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所以做她的男人千万不能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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