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阳晒然一笑，笑声中有种【天下之大、大可去得】的豪迈与淡然。
一双历经万古，却璀璨如星辰的眸子里。
闪动着的，却是赤子婴儿般的纯净之光！
现在的程阳，强得可怕！
那是一种在技艺方面，以凡人之躯，比肩神魔的伟业！
时至今日。
程阳这才明白。
FATE世界观里的李书文，为何能在没多少人信仰的情况下，莅临英灵座之上！
皆因这位大佬的武道技艺，以至神鬼莫测之境！
光是神魔八极的技能描述中，那密密麻麻的必中、暴击、即死的高额数字。
就足可见老爷子的攻击，有多致命！
当然。
程阳还可以更强！
最后一个技能点，被果断投入在宝具·刚拳无二打之上。
没有无量信息灌顶的冲击，有的，仅仅是拳意觉醒后无止境的升华再升华！
直到某个界限被强行冲破。
李书文的英灵模板中，第一个宝具解放被程阳彻底掌握！
【刚拳无二打：此乃人世绝巅之拳！】
【类别：对人宝具！】
【等级：-】
【效果：无视目标防御，且大概率触发即死效果！】
【备注：该宝具的即死效果，无非对混沌、原初类防护能力生效！】
程阳再也按耐不住。
起身！
八极拳架当即展开！
程阳不自觉的口颂宝具解放语，借此招引概念相随！
“演武一生，以至晚年！”
“然则！”
“吾拳！已抵真理！”
“——刚拳·无二打！”
而后！
轰！——
凌空三拳！
在同一个时间节点上瞬时轰打而出！
空间沉寂！
一切有无之物。
尽于此拳中凝滞不动！
让人不解的是，这一招没有激荡的能量冲击，没有繁复如群星般的仪轨阵纹！
有的。
仅仅是扬升至无敌领域的气魄！
直到程阳一脸倦意的收起拳架，虚空中，这才依稀传出一声如似镜面破碎的声音！
“不愧是……刚拳无二打，神枪李书文！”
……
同一时刻。
银心系统的浮空岛内，正实时观察着程阳的天使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原地蹦起老高！
“彦姐！你也看到了吧？”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阿追都快疯了，谁家正常的超级战士，能有程阳这么夸张的成长速度！
就在刚刚。
她亲眼目睹着突然消失，又突然回归的程阳。
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
一身气息，更是以坐火箭的姿态一步一个台阶，那种强大的气魄，让阿追这个两千年的天使也为之惊叹！
于是。
在察觉到异常的瞬间，阿追就开始呼叫天使彦，并将现场数据实时传给天使彦。
而后。
便是程阳冷不丁的，跟个冷姐那个中二病一样。
嘀咕着一些稀奇古怪的词汇。
以及……那石破天惊的一拳！
事实上。
不止阿追被这一幕刺激得差点发疯。
远在冥河星域周围，伺机探寻莫甘娜踪迹的天使彦也有种三观炸裂的感觉！
【嗯，我看到了！】
【呵！】
【从他开始中二病爆发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看！】
【但他不是冷，他的中二也不仅仅是单纯犯二！察觉到了吗？阿追，他在说着那些奇怪台词的时候，一身气势，已经拔升到了一个举世罕见的程度！】
阿追一脸激动：
“我当然看到了彦姐！那种气势，我只在女王动用银翼的时候见到过！但不一样，和女王的气势不一样，程阳的气势杀意太夸张了！”
“你敢信吗彦姐……我当时竟也被吓得当场拔剑！”
“明明隔着几万光年的距离，明明不过是一个虚拟投影……明明……明明他才二十三岁，还只是个一代超级战士！”
说着说着。
阿追都快自闭了，她居然被远隔数万光年外的一个地球人，给吓得当场拔剑了你敢信……
然而。
听着阿追不惜自曝的坦白，天使彦却没打算调侃阿追。
理由只有一个。
天使彦同样感知到了那股致命的威胁！
【是啊，何其出乎预料的一拳，即便繁复回放，那一拳依旧能给我一种躲无可躲的错觉……】
【呵，当然，那或许也不仅是错觉。】
【算了，阿追，你这边再看看当时的暗数据！我总感觉，那孩子的攻击，没那么简单！】
片刻。
结果出来了。
可面对这份以程阳为核心，周围十公里半径的宏观暗数据模型。
两只天使都陷入了沉默！
“自打程阳开口之后，以他为核心的百米方圆的微虫洞，好像……好像凝固了一样？是错觉吗！”
这话连阿追自己也不信，错觉，呵……要是天使的洞察之眼都能出错，那天使也不至于横压宇宙几万年了！
何况。
此番探查，阿追还申请了神圣知识宝库相助！
【确实不是错觉，不止是微虫洞受到了影响，周围时空也疑似短暂的脱离了现实框架！】
【你也感觉到了吧！】
【那孩子的咏唱持续了三秒，可现实宇宙却好像遗忘了这段时间！】
【而且，那一拳的威能也不容小觑！】
【他那一拳，在微观领域打碎了一片空域的分子结构！】
【过程中，连物理常数都疑似受到了干扰，让我们没办法从暗位面里提取当时最精确的相关数据！】
是的。
没人知道程阳那一拳，究竟是怎么生效的。
能被观测的。
仅仅是那一拳造成的结果！
所有异常，都必须通过前后数据对比，才能得到一个近似解！
近似！
就意味着那不是真相！
“那，那我该怎么做？”
阿追有些手足无措，程阳的存在，超越了天使的认知边界！这样一个超常规个体，天使必定是要有所对策的……可正义秩序没教过她该怎么应对这种局面啊！
半晌。
暗位面中传来天使彦凝重的命令！
那是她以左翼护卫天使彦的名义，代表神圣凯莎下达的命令！
【阿追！】
【去一趟地球吧！】
【替我们天使观察他，接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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