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嬷嬷这二十天一直都待在维珍这儿,连前院儿都没回,可以说是不错眼珠地看着大格格跟小西瓜,如今维珍回来了,肖嬷嬷也总算松了口气儿,就想着告辞回前院儿。
“辛苦嬷嬷了。”
维珍没有强留肖嬷嬷,待肖嬷嬷走后,维珍才叫来小池子,吩咐道:“明儿你去趟前院,把我从庄子里头带回来的特产样样都挑一些给肖嬷嬷送去,额外再给肖嬷嬷包二十两银子一并送去。”
自然,四爷也肯定会赏赐肖嬷嬷,不过一码归一码,她也是真心感激肖嬷嬷,若是没有肖嬷嬷帮衬着,她怕是都不敢随四爷离开去庄子的。
“是,奴才遵命。”小池子躬身领命退下。
大格格说想吃蛋黄酥跟鸡蛋糕,但是眼瞅着天儿都擦黑了,维珍就跟大格格打商量明天再做,大格格也没闹,乖乖点头答应了。
当下维珍吩咐茯苓去膳房领膳,一边询问起了这程子府上的动静。
甘草道:“回主子的话,这程子后院儿都是风平浪静的,没出过什么事儿,就是奴婢听说武格格如今的日子不大好过。”
维珍抿了口茶,问道:“怎么个不好过法儿?”
“奴婢听闻,前些时日,武格格早上去正院儿给福晋请安,一不小心碰碎了个花瓶,惊得大阿哥嚎哭不停,怎么都哄不好。”
“福晋还请了太医过来,说是大阿哥受了惊吓的缘故,太医还给大阿哥开了方子。”
“福晋当天就罚了武格格,让武格格给大阿哥抄经祈福来着,从那之后,武格格的日子就不大好过了,听说日日抄经到深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要把头天抄好的经送到正院儿去。”
事情要真是这样的话,那福晋发怒以至于罚武格格抄经,也算是可以理解,但……
若是大阿哥情况当真严重的话,福晋又怎么可能不派人去庄子里头禀报四爷呢?四爷可是一贯挂心大阿哥身子的。
可见大阿哥的情况并不严重,但即便如此,福晋还是罚了武格格,后面应该也是福晋授意,膳房才会苛待武格格。
既不是因为大阿哥,那福晋又是为什么一改对武格格的亲和厚待呢?
维珍慢吞吞抿着茶,脑中回想起前不久武格格登门给小西瓜送生辰礼的情景。
从前还在阿哥所的时候,武格格也登过门,只是那个时候,武格格对她明显是试探,但是上一次,武格格却变成了示好。
试探跟示好的区别,维珍自然感受地出来。
只是不管是那种,维珍都不想跟武格格搭上关系,她当时的态度也很明确,只当听不出武格格想去她后院赏花的意思,连茶都没给武格格上第二杯。
武格格自打进门,就牢牢抱住福晋的大腿,期间还顺着福晋的意,没少明里暗里针对她,好端端地,为什么突然要转头向她示好?
自是因为她身上有利可图。
那什么是她能给得了的,而福晋给不了武格格的呢?
还能有什么?无非是四爷。
福晋没少举荐武格格,但是每一次都以碰壁告终,武格格进门都是两年前的事儿了,十六岁的少女如今都变成十八岁的大姑娘了,眼瞅着明年又是选秀年,少不得还有新人入府,武格格怎能不慌?
她定是慌得不行,以至于都起了背叛福晋改投自己的心思了。
想想武格格这也是情非得已,但是……
维珍没办法接受。
不仅仅是因为跟武格格之前的过节,也不仅仅是因为担心福晋的记恨,她是做不来。
做不来像老鸨一样给四爷拉皮条。
四爷自己主动想起来武格格或者别人是一回事儿,她主动给四爷拉皮条是另一回事儿。
她做不来,这辈子都做不来。
喝完最后一口茶,维珍将茶杯放下,又问道:“还有别的事儿吗?”
甘草点点头:“还有就是,五日前,爱新觉罗氏入府探望福晋与大阿哥。”
甘草口中的爱新觉罗氏,是福晋的额娘,没错,人家跟当今万岁爷一个姓,只不过是爱新觉罗氏的远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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