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才给二阿哥办了家宴,四爷的意思是今儿的元宵家宴就不必再办了,否则的话,维珍还得拖着使用过度的身子去赴宴,不知有多辛酸。
喝了半杯茶,维珍把茶杯递了过去,茯苓接过放好,然后就坐在床前脚踏上,一边给维珍揉腿,一边跟维珍提起了四贝勒府的今日头条。
“主子,您还不知道吧?八福晋今儿入府做客呢!”茯苓一脸八卦道。
维珍闻言挑了挑眉:“八福晋?她今儿过来做客的?”
今儿可是正月十五啊,虽说过年期间,各皇子府之间少不得相互走动,前几天五福晋也来府上做过客,但是挑在元宵节这天儿来串亲戚的,还真是不多,而且……
八福晋都不用操持自己府上的元宵家宴的吗?
怎么会有功夫这时候来四爷府上做客呢?
真真是奇哉怪也。
而且,上一次,就八福晋在四爷府的表现,那可做事不算怎么友好,明摆摆地故意为难她一个格格,可说白了也是没把福晋跟四爷放在眼里,况且还是大阿哥的周岁宴,福晋只怕心里也恼极了八福晋呢。
这才几天的功夫,八福晋就巴巴地主动上门了?
福晋会给八福晋什么好脸?
“是呢,小池子亲眼瞧见八福晋入府的,”茯苓忙不迭点头补充,一边又语气夸张地跟维珍比划着,“小池子还说了,八福晋进门之前,八爷府那边已经先来了一辆马车,上头装着三四个箱子,都搬去福晋那儿了呢!”
茯苓这么一说,维珍也就明白了,原来八福晋是登门道歉来的。
福晋既是敢收下八爷府送来的那几箱子的物件,应该是跟四爷通过气儿的,所以……
八爷肯定已经率先登门跟四爷道过歉了,四爷那边态度有了松动,然后八爷又赶紧地让八福晋登门给福晋再道一遍歉。
这夫妻俩一前一后都亲自登门道歉,还备下厚礼,八爷这事儿做的也算是无可挑剔了,四爷就是再较真儿的性子,这事儿也只能翻篇过去了,要不然岂非就成了得理不饶人?
听说八爷年后就卧病在床,在家躺了十来天,结果一下床就干脆利索地解决八福晋的纰漏,维珍心里实在是佩服得不行,可同时又难免郁闷得很。
那天,八福晋一通莫名其妙的胡闹,福晋这个当家主母固然是当众跌了面子,可八福晋当众刁难的是她啊,结果福晋一下子入账了好几箱子的厚礼,她这个最大的受害者却是啥都没捞到!
小格格,真可怜!
不过也不是啥都没捞到,年后四爷对福晋是个什么态度?维珍又不傻,心里都有数的,这一次四爷没让福晋插手,而是让肖嬷嬷操办小西瓜的周岁宴,还有之前四爷送她的那枚贴身平安扣……
四爷的维护和心意,她也知道。
不过,她心里还是不爽。
让茯苓又给自己倒了杯茶,维珍闷闷地喝着,然后就听到茯苓又道:“对了主子,奴婢还听闻,如今惠妃娘娘正在为大爷张罗继福晋的事儿呢,只是大爷不肯,为了这事儿,惠妃娘娘都跟大爷母子两人都置上气了呢。”
大福晋这才去了多久?
说起来也算是尸骨未寒,但是堂堂直郡王府的后宅又怎么能无人打理呢?
再说了,大福晋一走,留下的四女一儿,也都得有人顾看,这些可都是大爷的嫡女嫡子,个个可都是宝贝疙瘩,哪里是什么格格妾侍有资格照顾的?
所以惠妃这么着急忙慌为大爷张罗新福晋好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可大爷跟大福晋毕竟少年夫妻,一时不肯也是有的,所以只怕是要退而求其次找个能解决问题的法子。
“那后来呢?”维珍问道。
“惠妃娘娘让了一步,说既是大爷不肯张罗继福晋,那就先在立一位侧福晋,不过好像……大爷也不乐意,听说如今直郡王府后宅都是大格格在打理。”
大福晋所生的大格格?
那也就十岁出头吧,都能打理王府后宅了,说起来十四爷好像跟大格格是一年人。
看看人家大格格,再看看十四爷,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听了茯苓说了好一会儿的闲话,维珍又眯了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都天近黄昏了。
见维珍醒了,就听着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一抬头,就瞧见甘草跟茯苓走了进来,两人手里还分别捧着一个不大的锦盒。
瞧着两人小心翼翼的架势,维珍好奇,问:“里头装着什么?”
“回主子的话,是八爷送给二阿哥的周岁贺礼,还有给大格格的新年礼物。”甘草道。
“八爷给的?”维珍一脸意外,“不是八福晋给的?”
“回主子的话,是八爷给的,将将小连子给送过来的,”甘草道,“原来今儿不止八福晋造访,八爷也来了,八福晋在福晋那儿没待多长时间,倒是八爷在前院待了大半日,四爷还留了八爷用膳,八爷才走没多会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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