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若回到舱室,拿出火弹术的秘籍,细细的研究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又再次恢复到漆黑一片的状态。
正当徐天若在研究火弹术之时,突然外面传来“嘚嘚”声音,这种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但是却一声比一声近,片刻后这种嘚声仿佛就近在耳前。
当再次听到嘚声的时候,徐天若可以看到远处有一只巨大飞禽在朝这边飞来。只见这种巨禽翅膀有十余里长,翅膀上的每一根羽毛都比他们坐的飞舟都要大。
徐天若和白旭生两人站在舟头,只见这只巨禽身长十余里,两翅展开有近二十向里,全身被雷电包裹,身上电弧跳动。
巨禽翅膀每扇动一下,在空间中就会形成一个直径一里大小的空间旋涡,每扇动一次翅膀,身体就会出现一次空间跳跃。此时飞舟在不停晃动、翻滚,因为这只巨禽上一次空间跳跃时,出现的地点正好在离飞舟不足千丈的位置‘
此时若这只巨禽只要再扇动翅膀,再次做空间跳跃,那他们的这只小舟,势必就会当场散掉。因为巨禽扇动翅膀所带动的旋涡内,电弧闪烁,能摧毁周围一切物质。
这时巨禽已经准备再次挥翅膀,准备再次做空间跳跃。随着巨禽翅膀的挥动,飞舟不受控制的被吸入旋涡之中。
此时徐天若和白旭生脸色如土,二人明白,只要被吸入旋涡,两人必死无疑。飞舟翻滚越来越激烈,吸入旋涡看来已经不可避免。此时两人心如死灰,想着不出意外,两人必定死在这里。
正当两人准备等死之时,突然白旭生佩带的那块遮避天机祖师玉佩发出一道黄光,接着就见黄光汇聚与舟头,只见一名中年男子从黄光中走出。
只见中年男子头带金冠,身穿白袍,长发披与两肩,面如白玉,剑眉朗目,三缕胡须长于额下,就见男子双手掐诀,大声喝道:“定。”
飞舟渐渐停下,立于旋涡边缘,飞舟四周雷电闪烁,空间气旋转动,仿佛随时都会卷入其中。但是随着中年男子打出道法诀,飞舟定在旋涡边缘一动不动。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后,旋涡慢慢散开,此时巨禽已经朝远处飞去。
徐天若看着中年男子,犹如在梦中一般。刚才还处在生死边缘,随身都有可能损落与此。但是转瞬之间中年男子出现,救他和白旭生与生死边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白旭生看着中年男子,突然想起什么,恭身下拜,道:“玉皇顶第五代弟白旭生拜见初代祖师。”
徐天若听白旭生说出初代祖师后,立即拱手行礼,道:“晚辈徐天若拜见前辈,谢前辈救命之恩。”
中年男子笑着看着徐天若,用袖子一拂,托住徐天若不让他行礼,同时将白旭生轻轻托起,道:“好!好好,哈哈...”
徐天若看向白旭生,白旭生看向徐天若,两人面面相观,不知这位这初祖是何意思。
“小友不必惊慌,老夫见到小友心中喜悦,一时失仪,还望小友不要笑话老夫。”中年男子面带笑意的看着徐天若道。
“前辈说笑了,前辈对晚辈有救命之恩,晚辈心中只谢意,那里敢笑前辈。”徐天若拱了拱手说道。
“这点小事乃是举手之劳,小友不必在意。”中年男子摆了摆手,道:“想必小友已经看出老夫只是一道分魂,并非真身在此。”
徐天若点了点头,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分魂,之前雷灵就留了一道分魂给徐天若保命,正是那道分魂让他从胡庄主的飞舟之上逃脱,去到漠北永泰城。
中年男子抚着胡须点了点头,道:“当初老夫创立铁剑门,虽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但宗门传承还是有所向往的。一日闲来无事,为宗门算了一卦,算得宗门此时遭劫,覆灭在即。幸得气运所钟,宗门内出一子,曰:旭生。”
“但此子复兴宗门之路多艰,但每缝大难都有贵人相助,贵人是谁,终不得见其面。只知每当遇难之时,都有一身着青衣之人相伴,助子渡劫,故而留言:遇青而吉。”
“特留玉佩一块与旭生,在生死危难之时自会触发老夫分魂现身,未曾想今日得见小友,心中甚为欢喜。”
“祖师,那这艘飞舟也是您留与徒孙的吗?”白旭生看着中年男子道。
“此舟是老夫早年间炼制,用于三仙岛与九州来往之用,未曾想到你会与小友同乘此舟前往九州。”中年男子脸上露出追思之色。
“三仙岛,九州?九州是我们要前往的仙域吗?那三仙岛又是哪里,还有仙域也叫九州吗?”徐天若心中暗道。
“祖师,刚才那只巨禽是何物,怎会如此之大。”白旭生想起刚才差频点让他和徐天若葬身与此的巨禽道。
“这就是传说中神鸟鲲鹏。”徐天若与白旭生不由得惊叹道。
“徒孙,今日你我祖孙二人既然有缘得见,老夫便送你一场造化,望你以后能光铁剑门,不负老夫所望。”中年男子说完后一指点在白旭生眉心。
中年男子手指触碰到白旭生额头之时,指尖发现耀眼光芒,白旭生感到有什么东西被强行塞入自己的大脑之中,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也无法查看。一时之间只感到天旋地转,人晕晕沉,一头倒在下,呼呼大睡起来。
半柱香后,中年男子将手指从白旭生额头收回,道:“今天得见小友,了却平生一大憾事,解开老夫多年未了之心结,现在可以上路了。”
“前辈,晚辈不知有何德何能让前辈如此记挂,望前辈能为晚辈解惑。”徐天若看向中年男子,此时中年男身影散发出淡淡光辉,身体逐渐变得透明。
“不可说不可说,老夫平生喜好推演天机,好测未来吉凶,泄露天机太多,终遭反噬,落得一个身死道消的下场。如若今天再泄天机,恐怕连轮回转生的机会都没有,还望小友见谅。”中年男子向着徐天若拱了拱手道。
徐天若赶紧还礼,道:“前辈言重了,是晚辈孟浪。”
“老夫虽不能为小友解惑,但助小友一臂之力还是可以的。”中年男子说完,将手一招,本已被白旭收起的长剑,飞到男子手中。
中年男子用手轻轻抚摸着长剑,像是扶摸着心爱之物。此时异变突起,本来平平无奇的长剑发出淡淡光芒,再见男子将剑握在手中,朝着前方一挥。一道青色剑气划破黑暗,前方出现一道亮光,透过亮光可以看到外面的绿树葱葱,人影走动。
“小友,我那徒孙他天性纯真,不懂人情,还望以后对他多多照拂。”
“缝山而止,遇水则停,山门已开,静待子来。”
中年男子说完后身体已经完全透明,刚才那一剑好像用尽他最后一丝力量,身体散了出点点光芒,最后消散在空间之中。
徐天若站在舟头,飞舟自行向着亮光驶出,亮光越来越近,徐天若站在舟头已经可以看见外面的山川和村庄。
徐天若伸出双手,仿佛可以触摸到这黑暗和亮光之间的门户,双臂用一力,飞舟冲出黑暗,刺眼阳光照入双眼。回头望去,只有蓝天白云,未见迷茫和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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