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生一剑刺出,被对方轻易挡下,对方反手一剑刺向其咽喉。白旭生抽身后撤,紧接着对方又是一剑扫来,一道长约一丈的青色剑气扫向白旭生。白旭生此时身体正向后仰,想要躲避已是绝无可能。
于是心一横,灵气注于双臂,挥动手中长剑,同样挥出一剑。一道剑气直奔那名开四窍武者挥出剑气而去,“砰”白旭生挥出的剑气被那道青色剑气击散,同时青色剑气来势不减,直奔白旭生而来。
此时徐天若将手一张,长刀流殇飞回手中,一步来至白旭生身前,“砰”抡起长刀将剑气劈散。这时那名开四窍武者刷刷,一连挥出七剑,七道青色向着徐天若和白旭生飞来。
“砰...”徐天若挥动手中长刀一连击碎六道剑刀,当七道剑气飞来时,徐天若跨步向前刀从下往上撩,“砰”刀身击碎第七道剑气同时纵身跃起,双手捧刀举过头顶,一刀向那句开四窍武者砍去。
“铛”刀剑相击,开四窍男子双手捧剑接住徐天若跃起砍来的这一刀。男子双手一抖,长剑差点脱手,随际身体向后滑行半丈后,方才止住。
“长虹贯日七星斩”在男子挥出七剑的同是时,白旭生脱口而出,道:“你是谁?怎么会使我铁剑门的绝学。”
“哼,聒舌。”开四窍男子稳住身形后,脚尖一点地,身形向后滑出三丈有余,同时又是那招长虹贯日七星斩。
徐天若见此身形转动,使出三步走中的快字诀和绕字诀。只见人影闪动,徐天若身形左右跳跃,躲过男子挥出的七道剑气,再次闪动已经来到男子身前不足五尺,刷一刀砍向男子脖子。
男子知道徐天若势大刀沉,所以并没有硬接这一刀,而是身形再次向后掠去。同时长剑舞动,身前出现道道剑光,剑光组成一个圆形剑盾,“铛”将长刀挡住。同时剑盾化成三道流光,分上中下三路向徐天若袭来。
徐天若见三道剑光向自己袭来,心意一动,取出紫金盾,将灵力注入盾内,紫金盾瞬间化作一面大盾挡在徐天若身前。“铛铛铛”三声脆响,三道流光被紫金盾挡住。
“无影盾、流光三斩。”白旭生在男子使出这招后,道:“原来是陆师兄。”
徐天若用紫金盾挡住白旭生所说的陆师兄攻击后,一手持盾一手持刀身形不停,再次来到陆师兄近前,抡起长刀就是一刀。
这位陆师兄身形还未稳住,徐天若就已追到,于是不得不强行应对。只见陆师兄单手持剑,不守反攻,一剑刺向徐天若前胸。
徐天若用盾一挡,只见击师兄用剑尖一点紫金盾,顺势借力跃出一丈之外,躲过徐天若势在必得的一刀。就在陆师兄躲过徐天若一天高兴之时,白旭生一剑向其后心刺来。
陆师兄挥剑反撩,将白旭生长剑挡住,同时抬起右腿,向白旭生腰间扫去。
此时就见白旭生身前亮起一道黄光,“砰”白旭生与黄光一起被陆师兄一脚踢飞,在飞出十几丈后方才停了下来。
陆师兄刚一脚将白旭生踢飞,徐天若持刀向其砍来,刷刷刷三刀,分别砍向他的脖子、前胸以及腰部。陆师兄想要再躲已经来不及,因为刚才踢飞白旭生的一脚,为徐天若争取到了这次出刀的机会。就算躲过这三刀,少年还会有第四刀第五刀,那后面就会处于被动局面,还有白旭生在旁协助,自己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陆师兄想到这里,心意一动,从储物袋中出一面黑色小圆盾,将灵力注入其中,瞬间将盾挡在身前,“铛铛铛”徐天若三刀砍在圆盾之上,紧接着取出三道燃爆符,向前一甩。
“轰轰轰”徐天若瞬间被火焰淹没,陆师兄看着眼前的一语不发,转过身看向不远处已经站起身来的白旭生。
“徐师弟...”白旭生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徐天若葬身火海,转身看向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陆师兄。
突然,一个由蓝色光幕包裹的身影从火海中跃出,长刀在空中一挥,一道刀气直奔陆师兄脖而去。“噗”陆师兄人头高高抛起,鲜血洒了一地,随即人头落下,无头尸体裁倒在雪中。
白旭生呆呆的看着陆师兄无头尸体与不远处的人头,此时面具已经掉落,露出一张年轻俊朗的脸庞,正是剑宗护法堂陆师兄。
这时徐天若来到陆师兄尸体旁,熟练的翻找着其随身携带的储物袋等物,找完陆师兄后,又在其余四具尸体上翻找储物袋。
白旭生看着徐天若熟练的动作,以及徐天若刚才的表现,真的称得上是果敢机智,有能有谋,不愧是被鞑靼人称为的血刀白青衣。
徐天若很快找完所有的储物袋,然后在雪地挖了一坑,将五人尸体丢入坑中,然后用雪将期掩埋,再处理一下现场的血迹,道:“白师兄,此处不宜久留,我们得快速离开此地。”
于是两人往森林深入走去,大约走了两个时辰后,天色已暗。据说努儿干都司的冬天天黑的较早,下午申时天就渐渐黑了下来。
但是徐天若与白旭生并未停下,而是继续向前走,又走了几十里路后,这才停下脚步,选了一处较为开阔之地,拿出阵旗,布好阵法,取出住宿帐篷等物,两人这才入内休息。
此时徐天若手里拿着一份地图,地图上显示,离此地三百里的地方有一个营地。地图的另一个地方有个标识,从标识的周围环境来看,是之前他们遇到陆师兄五人的地方。
徐天若看向白旭生,将地图递给他。白旭生接过地图,在看清内容后额头冒出阵阵冷汗,抬头看向徐天若,道:“师弟不会怀疑是我给你设的局吧。”
“是不是白师兄给我设的局,那就要看师兄如何自圆其说了。”徐天若不急不慢的说道。
“这个我也解释不通。”白旭生满脸疑惑,又一脸无耐的表情,在思考片刻后,道:“如果要说对方如何知道我们会何时到这里,并提前在此蹲守,这个除非对方有一名推算高人,推算出你我二人的行踪,但是针对两个开窍境的武者花这个精力,不值得啊。”
“那有没有可能是铁剑门的仇家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呢。”徐天若摸了摸下巴道。
“不可能,一个开窍境武者对于宗门来说分量并不大,就算我是算宗弟子,也范不着花这么大的精力,到这里来对付我。”白旭生眉头紧皱,用手搓着刚冒出一点芽的胡须,道:“那这些人有没有可能是冲着师弟你而来的。”
“我在永泰城呆了八九个月都没有人找,你觉得呢。”徐天若没好气的道:“贵宗覆灭之时,有叛徒做为内应,虽然你没有明说,这个我也能猜到,要不贵派的护山大阵怎会轻易被人攻破。但是现在贵派叛徒弟子已经出现在这里,摆明是已经知道你的行踪,这就不得不怀疑你是否被下追踪印记。”
“被人下追踪印记这绝无可能,白某逃离宗门之时,是留守长老亲自护送,要想留下追踪印记,绝对逃不过他老人家的神识。”白旭生语气坚定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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