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韬把了脉:不是月经脉,脉很乱,仔细查看了舌苔、眼睛。“你好像是中毒了。”胡韬说道。顿时把女孩吓坏了,胡韬把女孩用过的卫生巾拿去化验,果然在血液中检测到了一种毒草的毒性。“你仔细想想,肚子疼之前,吃过什么?”胡韬问。“没吃什么,就喝了我男朋友从饭店订的乌鸡汤,喝完肚子就疼起来了。”女孩还让她母亲回家把冰箱里剩的乌鸡汤拿来了,经过检验,里面确实被人下药了,古晓晓的母亲当即报了警。
面对警察的男朋友,只得说了实话:都是他妈的主意,原本他妈是想让儿子把晓晓的肚子搞大,那样就能不花彩礼钱娶个媳妇了,谁知,古晓晓那么有原则,始终不答应同居。这男朋友的妈干脆又想损招,让儿子给晓晓下药,让她月事始终不停,然后,男朋友再以怀疑的态度来指责古晓晓,说她背着自已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不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说不定是偷偷去黑诊所打胎了。让古晓晓认为,除了男朋友不嫌弃她,不会有其他人愿意要她,这招真损。只是男朋友没想到晓晓的妈会报警,更没想到会有医生把经血拿去化验。“你妈下在乌鸡汤里的到底是什么毒?”古晓晓的妈焦急的质问道,她只想赶紧救自已的女儿。“我不清楚,只听我妈说是什么血枯草。”男朋友说完,就被警方带走了,他妈也没能逃脱关系。
“血枯草?大夫,什么是血枯草?”古晓晓的妈妈焦急又担心的问胡韬。“血枯草对于孕妇来讲是非常危险的东西,一不小心,孕妇和胎儿都会有危险,你女儿因为没怀孕,却服用了大量的血枯草,才会这样,我开个方子,把她体内的毒解了,把血止住再说其它的。”古晓晓的妈干脆让胡韬每天上门为女儿治病。如此,整整两个月以后,古晓晓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正常,又吃了不少补气补血的药膳,不知不觉中,古晓晓竟然喜欢上了胡韬,即使病好了,也有事没事就往药店跑,胡韬也很喜欢这个善良朴实的姑娘,二人就这么处上了。
“小韬,她家里能答应让她远嫁吗?”晏斌问。“应该会吧,实在不行,到时再想办法。”
古晓晓在晏家做客,晏家全家都十分热情,待了三天以后,胡韬买了火车票,亲自送她走了,她走后,晏家全家开始忙活准备过年。
买年货、挂灯笼、贴对联、挂彩灯、放鞭炮,热热闹闹的过了一个愉快的大年三十。
过完年,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年味还没散尽,晏斌却被校长一个电话叫走了。
“什么?怎么可能?”晏斌不敢相信,教育局居然下令撤销这所学校,原因是学校的教学设备不行,学生也太少了,学校撤销以后,有教师资格证的被调走,去其它学校继续任职,没有教师资格证或者年纪大的,就自已另谋出路再就是直接退休了。校长就是退休的其中一个。晏斌顿时郁闷了:好好的工作说没就没,他原本以为,等过几年,校长退休了,下一任校长就是他呢。
就算再难接受,也得接受现实。晏斌只得和校长以及在一起工作了几年的同事告别,转身和家里人打了声招呼,又离开家,进城找工作去了。学校鸟作群散以后,旧的教学楼很快就被拆除了,考虑到这附近比较安静,就改建成医院了。
晏斌在城了,很快就在一家公司应聘当了保安,他的身手非常好,很快就升职做了保安队长。
“你老在城里,我一个人在家也不行啊,要不把现在的房子卖了,在城里再买一栋房子吧?”闻小萱抱着孩子来看晏斌,提议道。“不卖,租出去,咱俩回家要有个住的地方。”晏斌摇头,不同意卖房。
于是,很快房子对外出租,晏斌也托人在城里找房子,楼房是肯定买不起的,只能考虑平房了。
最后,终于在市西面找到一处不错的房子,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还有三个仓房以及一个菜园子,七万块钱买了下来,过户以后,晏斌找了几个同事帮忙搬家,很快就安顿好了。闻小萱抱着儿子在饭店,和大家一起庆祝乔迁之喜。
搬到市里以后,天气很快就暖和起来,闻小萱把后面的菜园子翻了一下土,然后,买了一些菜籽,就种了下去。闻小萱早就打算好了,等孩子一上幼儿园,她就在城里另找一份工作,因为,市里的生活标准比较高,单凭晏斌一个人的工资远远不够,更何况还要养孩子。
“媳妇,我刚才看到附近有一户人家,要把一辆小吃车出售,你先卖小吃吧?”晏斌吃饭的时候,提议。“小吃?我没学过那东西呀。”闻小萱说道。“好学。”闻小萱听丈夫建议的,尝试着学做小吃,果然,一点都不难,味道好极了,三千块钱,小吃车就开回来了。
闻小萱把孩子喂饱以后,换上尿布,就背在后背上,然后开始摆摊卖小吃,说真的,她一个大学生干这个确实有点大材小用了,可没办法,刚进城,就要脚踏实地从零开始。
卖小吃,每天除去材料钱,多的时候能赚几百,少的时候也能进账一百多,反正每天都不亏。
夫妻俩在城市里辛辛苦苦的打拼,个中滋味只有自已知道。
晏斌在单位当保安队长,每天晚上巡逻,手里拿着电棍,腰里别着对讲机,晏斌挨个巡视楼层,巡视到第四层的时候,忽然听见啪!的一声,接着,楼道里的灯灭了。“怎么回事?”晏斌找过去,进去一间办公室,打着手电四下巡视,只见地上有许多碎玻璃,看形状和颜色不是普通的玻璃,抬头一看,果然是上面的灯碎了。可是,它怎么会突然碎了?灯如果烧了,也不会碎呀,晏斌很奇怪,但还是按公司规定,给后勤部打了电话:喂,四楼第五间办公室的灯碎了,来修一下,别影响明天单位的人加班。“马上到。”对方回应的很干脆。
晏斌接着巡视其它楼层,等他巡视完,又回到四层时,两个后勤部的工作人员正踩着梯子换灯。下面的碎玻璃已经被扫干净了,半个小时以后,新灯就换好了,一个后勤部的人抱怨:真奇怪,这四层的灯怎么老是坏,这个月都第五次换灯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晏斌这才知道,四楼的灯总出问题。
为什么?晏斌觉得奇怪,可是,后勤部的检查过电闸、线路都没问题。“难道有人偷电?不应该呀?什么年代了,又不是活不起,怎么可能因为一点电费偷电。”晏斌觉得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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