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肉色的防御层，以避免一些皮肤接触型的毒素。

“那您可是真的不太会欣赏啊，船长”镇长发出低沉的笑声，“在冰洋下，老船长们都钟情于这种‘烟鬼雪茄’，它是用烟鬼叶和好几种水下植物混合泡制的，味道非常的特别和提神”

“我还是算了”

“那真的是可惜”镇长将刚刚拿起的雪茄放回盒子里面，只留下自己面前放在烟灰缸上的那一只。

“你的理由可不太充足啊……”艾恩看向那只雪茄，“我没记错的话，你这个镇长并不是真的人之领任命的，只不过，在这个地方，缺乏正常的管理者，因为某种惯性而成为镇长。”

“嗯，我不记得我有说过这个故事？我很好奇您是哪里知道的？”镇长表面上说着好奇，而表情则是淡定无比，似乎完全不奇怪为什么艾恩知道他的这点往事。

而艾恩也没有解释，如果他连这点事情都查不出来的话，那就只需要当一个随波逐流的棋子好了，那样说不定存活几率还更大一些。

“我想不出，你又有什么必须离开这个星球的理由。”

“刚刚那些不够吗？”

“不够”艾恩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似乎想要从白色的瓷器表面上看出些什么特殊的东西来。

“人在这个世界上，无非就是那么几种欲求，只要人的本质没有改变，这一点就不会改变，不管是变成超凡智能的人，还是变成人的超凡智能，只要他们拥有人性，拥有人的本质，那么就是一样的。”艾恩慢吞吞的说道，没人在这个话题上比他更有话语权了。

“而你的欲求我看不出来……”

“哦？”镇长微微发出一声惊讶，“怎么说？”

“你的欲求看上去很正常，非常正常，你喜欢抽雪茄，糕点喜欢甜的，茶喜欢苦的，对于女色，你也不是完全不近，但是，你确实没有妻子和子女，当然，这不奇怪，严格意义上来讲，在法律意义上，我也是未婚”

但是，女儿都能打酱油了，再过一两年都能上学了，不过，在冰洋下，这种事情也没太多人在意，或者说在这个年代，英仙座内，本身就没有几个是正儿八经的结婚的。

“但是，你对于女色的消费方式非常的固定，与其说是一种渴求和欲念，不如说是一种习惯，这对于冰洋下的水手和官员来说，并不特殊。”

确实不特殊，不少出海时间很长的水手，没有子女妻子会把自己的遗产留给这些相好的“技术工作者”，这个传统即便是在艾恩前世的世界也是一样的。

“不管是再热衷于冒险的水手，不管是多么经验丰富的船长，都有靠港的那一天，都在风暴过后，需要一个宁静的港湾来修整。”镇长露出一抹微笑，他似乎以为自己知道艾恩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在钱财方面，你并不吝啬也不慷慨，该拿的钱一分不少，不该拿的钱浅尝即止，即不过分贪婪，也不会如同圣人一样虚伪，这反而让你镀上了一层金边”艾恩继续说道。

“你是想说我太正常了吗？”

“是的，你太正常了，事业、财富、感情、欲望、嗜好等等，每一个都如此的正常，每一个都在正常的区间内，这对于一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家伙来说，实在是有些不正常。”

“冰洋下你要找一个正常人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也许我的不正常就是一种正常。”镇长根本不否认这一点，或者说，正如同他说的一样，冰洋下哪里来的真正的正常人，像这样的正常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就好像是强迫症一样。

“对，你的不正常就是过于的正常，这当然是解释得过去的。”

“那您还在怀疑什么呢？”镇长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看着艾恩的脸。

“当然，你的不正常也好，正常也罢，你没有发现……一件事吗？他们都能自圆其说，都能互相印证，你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爱好都充满了目的性，也许是欺骗别人，也许是塑造形象，也许是消弭怀疑，但是唯独没有一个是不带目的的，纯粹的处于你自己的意愿的行为。”

“您说笑了”镇长重新露出笑容。

“正如您所言，我是一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人，大量的延寿手术和药剂对于我来说，也是有些难以负荷的，对于像我这样背负着太多记忆和过去的人来说，习惯，就好像是时光的河流在岩石上冲刷出来的痕迹。”

“随着时间的流转，习惯的刻痕便愈发深刻，正如同您一样，从刚刚来到冰洋的懵懂无知，到现在的经验老道，时光依然在您的身上刻下了不容置疑的痕迹。”

镇长将话题引到艾恩自己身上，“您又是何时开始如现在一样，怀疑一切的呢？又是何时变得不过什么事情，会优先分析利弊，怀疑动机，如同拿着放大镜细细找茬一样观察和试探的呢？”

如果换一个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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