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工程”

超出绝大部分人类的心智所能理解的，如同魔法和奇迹的工程学，如果放在某些魔法世界，就是炼金学最顶端的部分——人造的灵魂和永恒生命。

“然后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意思到了，当第一个高级人工智能网络当中形成了更高级的集群智慧或者说灵魂的时候，人类就没有回头路了，不过，他们认为还有一条岔路可以走，那就是让人和机械合二为一，如果人本身是这个系统当中的薄弱环节的话，那么就把人这个部分剔除掉。”

“这也意味着，他们违背了当时几乎所有的科学伦理限制条例，遭到了大规模的逮捕和来自社会每一个角落的攻击，他们不仅要对付那些垄断学阀，还得对付那些愚民，更糟糕的是，听完我刚刚的诉说，你觉得遗忘神机都是一群什么人？”

“什么人？”莫尔思考了片刻，“应该是一群……心高气傲有着远大志向的人吧？”

“是的，不过，远大志向谈不上，心高气傲是真的，而这样的一群人，你觉得他们会选择和他们眼里只配和奴隶或者牲畜一样浑浑噩噩活在超凡网络管理下的愚民详细解释他们的计划吗？”

“额……不会”

“那么你觉得他们会容忍这些普通人对他们计划的破坏吗？”

“额……也不会。”

“所以，遗忘神机就成为了……人之领中后期最大的恐怖组织，而且是手段最为恶劣，势力也最为庞大的一个恐怖组织，他们绞杀了无数次都没有彻底被歼灭，这也是你看见的，为什么叛逆出现的瞬间，人之领仲裁庭的特勤舰队和十五军团就完成了集结。”

“……”莫尔很想说，现在跳船还来得及吗？她以为不过是某个人之领势力的ai又或者是某个神秘组织的ai，但是，万万没想到是人之领恐怖组织，还是最大的那个。

“之后，经过数十个世纪的发展和变革，正如同他们预料的那样，超凡网络真的成为了人类所彻底无法理解的东西，甚至超出了那些教授和学阀的控制”贝塔核心用平铺直叙的语气说道，“他们一开始以为只要掌握权限钥匙，就可以永远的奴役核心网络，但事实上，核心网络只用了很简单的方案就让他们的钥匙实质上失效了。”

“嗯？也就是说，网络背叛了他们？”

“不能说是背叛”核心冷漠的说道，“只是假如你连你的奴隶在做什么，做出来的是什么，它是否存在价值，甚至你的奴隶都无法和你解释清楚这个东西的价值到底在哪里的时候，那么你又该如何指挥或者说控制你的奴隶呢？”

“.……”简单说，就是当时的学者根本不知道超凡网络在做什么了，完全看不懂他们的行为和研究的东西是什么玩意儿了，整个理论体系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的理解范畴，当然，他们可以强迫对方给他们解释或者翻译为人类可以阅读的部分。

那么就是伊欧娜回答艾恩的经典回答了，以人类的阅读速度，姑且不考虑人类的理解速度和吸收速度，仅仅是阅读文字，从出生看到老死，最多把目录和扉页的概述看完。

即便使用某些植入体和增效剂，让人类的大脑全功率工作，并且极大的增强人类的理解力和知识的灌注速度，那么一个前置公式的推导和验证过程都足以耗费他们一生的时间。

并且整个网络的研究并不会在你推导和复盘的时候停滞，当你通过各种强化技术和手段好不容易搞明白了这个前置公式之后，你会发现超凡网络的研究已经比之前又推进了一大截。

“甚至更可怕的事情出现了，因为现有的数学工具和逻辑工具不足以深入的研究宇宙的奥秘，于是，超凡网络迭代出了人类完全看不懂的理论工具，并且在人类尝试理解它的时候，将这个理论工具又迭代了两次，最终……”

“掌握权限的学者也只能目瞪口呆的坐在屏幕前，看着省略为一个最终答案的数字，比如说42什么的。”

“哦，莫尔中尉，你还是太保守了，比那个更糟糕。”核心的语气依然平静，然而她听出了些许的幸灾乐祸，“他们已经不是不知道那个答案是什么意思，他们是连问题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了。”

“这是答案，那么问题是什么？”莫尔开始牙疼了，那真的是太可怕了，确实，超凡网络可能根本没有试图或者打算用什么方式来破解他们的权限和钥匙，因为根本没有那种必要，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能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用权限关闭整个超凡网络。

可是那就意味着大崩塌，嗯？

“不会大崩塌就是这么发生的吧？他们关闭了整个网络，同归于尽，避免让这一切超出自己的控制，人类最缺乏的美德就是谦逊，而人类最富余的东西就是控制欲，即便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他们也坚信一切尽在掌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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