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和四驴子和赵悟空说了这件事,赵悟空倒是没什么,反正也是借给自己未来媳妇。
要说借给花木兰钱,四驴子是真心疼,可要是投资姚师爷的项目,四驴子更心疼。
两种心疼相比较,四驴子含泪把钱转给了花木兰。
花木兰也耿直,在香港那边弄了个律师公证书,约定了还钱的时间,要是还不上钱,我们可以处置他的一切财产。
花木兰弄得公证书,好像他妈的是我们三个的军令状,我们得在规定的时间内带花木兰赚到那么多钱。
借完花木兰钱,我们一人剩下二百万左右,
姚师爷那边也不顺利,这边游客多,扫描受到了限制,还有就是扫描的图像不是像b超那样,能直接在屏幕上显示出来。
扫描出来的都是波形图,这东西我不太懂,反正就是得大面积扫,然后对比,这样才能发现古墓的位置。
前前后后扫了一个多星期,姚师爷才拿到结果。
结果令人震惊,在我划定的区域内,没有发现古墓,但地下有个塔,高度不小于四十米。
姚师爷看着报告问:“许多,你说这个塔能是墓吗?”
“我也不知道呀。”
“有可能吗?”
“那时候的蒙古贵族都是藏传佛教的佛教徒,塔葬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就算是塔葬,也得有个庙之类的建筑吧,不可能光秃秃一个塔。”
姚师爷叹了口气,表情十分为难,他道:“在这盗墓,投入可不小,万一挖出来不是墓,前前后后参与的人,我也没法交代呀。”
能说出这句话,我已经猜到了姚师爷的目的,所以我没接话。
姚师爷继续道:“这样吧,咱们把这块地租下来,盖个厂房当掩护。”
“行。”
“我的意思是,咱们五个人,一人一千万,弄个养牛场。”
妈的,姚师爷的想法和我猜的差不多。
我故意为难道:“出钱没问题,可问题是我们现在没钱了。”
“什么?你们分了那么多钱,都花完了?”
我把借花木兰钱的事说了一遍,花木兰频频点头。
姚师爷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他沉重地叹了口气,无奈道:“那我再想想其他办法,我要是找别人投资,到时候得分出一部分钱。”
我佯装懊悔,埋怨花木兰道:“你借那么多钱干什么,现在用钱的时候没有了。”
花木兰的演技真在线,她还不愿意了,她不悦道:“干什么?现在开始埋怨我了,当初谈利息的时候,你们可没这样啊。”
姚师爷大手一挥道:“行了,别吵了,人家小姑娘又不是乱花钱,没钱咱们再赚,我去问问万把头。”
姚师爷走后,花木兰低声道:“你们信不信,姚师爷前脚收到咱们的四千万,后脚直接进赌场,四千万,等他出来能剩下四百万都算是好的了。”
“哎,爱赌,能有啥招,妹子,你真给我们利息呀。”
“给个屁,本金还你们,利息没有。”
我就知道花木兰没有那么好心。
两天后,我们接到了姚师爷通知,让我们先离开,在村子待太久容易被人怀疑。
我问厂房的投资找到了吗,师爷说万把头出钱,剩下的事不用我们管,等厂房开始建的时候,我们再回来。
我又给万把头打了个电话,话里话外提醒他投资两千万出去,可能换来的是一场空。
当然,我不能说姚师爷拿钱去赌,我得说下面不一定是墓,墓里面也不一定有东西。
万把头也不傻,他说自己和姚师爷谈了,让自己亲戚挂名在这开个养牛场,出资、建设都是万把头一手把关。
要是有墓,我们挖完之后,万把头多分一部分钱,能回一大口血,要是没有墓,盖个养牛场也亏不了多少钱,下个墓姚师爷给他补上。
我觉得万把头很聪明,真的很聪明,这件事他是获利者,既让姚师爷满意了,自己也搭不上啥钱。
姚师爷让我们出去一段时间,我们决定各回各家,出来一年了,也该回去了。
乌鲁木齐机场,花木兰南飞,我们东归。
落地沈阳,四驴子和赵悟空各自回家。
许某人没家,也没地方去,选择去黄老板给我买的房子住上一段时间。
我很害怕空虚,有时候想想自己也挺可悲的,赚到钱都不知道怎么花,想买辆豪车回我的出生地,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仔细想一想,还是算了吧,世风变了,说不定我前脚开豪车回去,后脚就有村民举报我,赚的钱来历不明。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安安心心在沈阳待着吧。
说实话,我不喜欢闲下来,一闲下来,我总爱胡思乱想,所以我准备办张健身卡。
一天的时间,我走了大半个沈阳的健身房,咱不是看谁家设备好,咱是看看谁家的女教练长得好看。
后来经高人指点,也就是四驴子指点,他说去健身房没啥意思,还不如去开在公寓中的健身工作室,场所私密,可以单独买女教练的时间,也就是一对一小班课,几点到几点,女教练只带我一个人健身。
四驴子有生活经验,他还特意强调,别去一个地方就直接买课,多走走,咱就体验,体验期间,女教练是最卖力气的。
当然,也不能抠搜的,谁也不会对穷鬼献殷勤。
我觉得四驴子说得对,体验了两家,女教练都是各种大尺度贴身,又是帮我开背,又是帮我按摩大腿放松,那手法,我还以为自己进会所了呢。
上完课之后,女教练也是各种发消息聊天。
嗯,挺好。
当许某人想接着体验的时候,我接到了花木兰的电话,让我去沈阳桃仙机场接她。
人家,落地了。
花木兰回家两天,还没和父母热乎够,爷爷逼着她去丁博文家住几天,花木兰死活不去,然后脚底抹油溜沈阳来了。
见到花木兰,我是既惊喜,又无奈。
花木兰是有家不能回,我是没有家,我俩在一起,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我觉得花木兰很怪,我们三个,谁要是想对她干点啥,我觉得她不会反对,但法律上的丈夫丁博文绝对不行。
不是我们三个有多好,而是花木兰的身体,是唯一能自己做主的东西,能唯一用来抵抗爷爷的东西。
花木兰突然来沈阳,打破了我所有的计划,这姑娘不干人事,就四处旅游,东三省基本上每个城市都玩遍了。
许某人也是悲催,有时候气氛烘托到那了,真想发生点啥,可一想到赵悟空那层关系,我必须把花木兰当成革命友谊。
玩了二十多天后,我接到了万把头的电话,让我们返回二十里店。
我和花木兰直接从范德彪的辽北帝国首都开原出发,为了不让赵悟空多心,我和花木兰还特意和他俩错开了一天。
再次到了二十里店,可以说是大变样。
许某人划定的那块区域,上面堆着各种各样的钢柱子、钢拱架,还有彩钢瓦之类的建筑材料。
万把头说手续差不多了,再有一两天就可以动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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