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两天在摆摊,手机码字,咱们许某人手残,可能有错别字,见谅。)
盗出来的东西顺利出手,王把头也没有继续要挖的感觉。
那一个个大瓶子,不说值不值钱的问题,我只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毕竟这种墓葬实行我也没见过。
可王把头一点也不着急,先是让我们自由活动,又带我们认识了一些其他盗墓贼。
盗墓的行当很奇怪,有点像是二战时期,那时候,但凡是个王八操的小鬼子,那就得叫王八操的太君。
盗墓也是一样,但凡是个出气的人,那就得叫把头。
王把头带我们认识了好几个把头,当时我心里是一百八十个不愿意,要是愿意低三下四,对任何人都是毕恭毕敬,老子去打工多好,未必当个贼。
也怪当时年轻气盛,现在回忆起这段才明白王把头的良苦用心,他在帮着我们铺了。
在广州待了一个星期,我联系不上姚师爷,师爷那边也没给我们打电话。
王把头这边呢,也没有墓要挖。
于是,我们几个提出先回东北,王把头没说什么,也没挽留,而是安排了一桌送行宴。
过程我就不说了,当年王把头说的话,我要是能听进去一点,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返回辽南狐狸场,狐狸狐狸已经消失了,估计死的早的都穿在人身上了。
狐狸场大门紧锁,女工也不见了,除了这,我们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
在狐狸场生活了一个多月,我们迎来了2011年的第一场雪,四驴子望着雪说今年差不多就这样了,大雪封山,土层都冻了,想要盗墓只能去南方了。
期间我联系了川娃子,他这一个月也是天天打牌,无所事事,说人活就是没地方去赚钱,一直带着他的张工死了,我们这边孙把头也死了,川娃子也成了没组织的人。
闲聊了几句,没等我说有墓叫上我们的时候,川娃子率先说了苟富贵,勿相忘。
我们三个人在狐狸场也活成了野人,做一次馒头能吃一星期,酸菜炖冻豆腐,五花肉加点蒜酱,那叫一个香。
我们的造型也发生了变化,刚出监狱都是光头,现在和几年前的非主流子似的,大长头发都能梳辫子,胡子更有仙风道骨。
人没什么,可房贷扛不住,我们本就没什么积蓄,两个月的房贷占了一大半,要是在没收入,我们连年关都过不去。
姚师爷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一直联系不上,连万把头的手机也是关机的状态。
此时,我明白了,除了姚师爷,我们根本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
期间我还联系了一次王把头,他说有墓会联系我们,可我们一直没接到电话,不知道是真没有墓,还是被嫌弃了。
可以说,我们原来用好一副四个二俩王,两个炸的牌,硬是被我们打成了四带二。
2011年的年末,离元旦还有几天的时候,我们收到了姚师爷的电话,我都快感动哭了。
姚师爷让我们直接去吐鲁番,再把川娃子叫上,要是我们愿意,也可以叫上花木兰。
我们没有丝毫的犹豫,该叫上的人都该叫上。
川娃子收到电话很激动,他说当天从成都飞乌鲁木齐,然后转机去吐鲁番,要是没飞机,他一路小跑也能赶到。
花木兰那边有点变故,花木兰说元旦她要订婚,订婚她必须在场,估计元旦之后才能到。
我有点想不明白,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花木兰能找到男朋友,还能直接订婚,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臭小子,这辈子不用买鼠标垫了。
闲言少叙,我们到吐鲁番的时候,川娃子和万把头一起接我们。
见面没有寒暄,我们直接问:“万爹,这两个月你干啥去了?”
万把头说话也没拐弯,他道:“姚师爷让你们尝尝离开他的滋味。”
我觉得姚师爷没那么小心眼,这两个月他们肯定是做了什么事。
万把头带我们去了位于县城的出租屋,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异乡,却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两个月,我一直盼望着能回到这片并不熟悉,但绝对出钱的地方。
元旦过后,花木兰也来了,她手上戴的钻戒很耀眼,四驴子开玩笑说就是和田玉的,他都不敢买那么大的。
来了吐鲁番几天,我还没见到姚师爷,万把头说姚师爷还有事情要处理,到时候和我们在武丁墓汇合。
人员到齐后,我们直接进戈壁,向导还是贾和平,用万把头的话来说,真金白银能磨平一切江湖的恩怨情仇。
冬季,傻逼都不进戈壁,相关管理自然也松散了一些。
等赶到武丁墓附近的时候,我惊呆了,姚师爷还是用老办法——打井队。
这次没了考察队的身份,俗话说得好,身份地位都是自己给的,我们自己给自己弄了勘探队的身份。
连打井机上都挂上了某
石头的铁皮招牌。
冬季管理松懈,加上一群大型设备加持,就是真的勘探队来了,都得问我们是哪个分公司的。
吐鲁番虽然有火焰山,但冬天也是真他妈的冷,白天还好,晚上最少零下二十度,戈壁的大风可以说是完全没死角,从脚脖子到脖领子,就没有寒风吹不进去的地方。
我们的帐篷也是印有某石油的专用帐篷,除了人员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
打井队六个人,三十来米的井放在平时有两天就打完了,可放在戈壁冻土,事情就没那么容易了。
一天的进度不超过五米。
从装备运输到打井机组装,前前后后用了一个多月。
我问万把头不怕上面的人追查吗?
万把头说玩的就是故弄玄虚,就是上面的人,也得寻思一下我们是谁派来了,马上要开会了,谁上谁下都不一定的事,所以现在很多人要么走动关系,要么原地躺尸躲雷。
就算是专管西域的人,都是权衡一下新皇和旧主该舔哪一个。
所以,我们相当于一个补袜子的主,袜子漏了,所有人都不在意,关于是袜子是扔了还是补上,也没有人在乎。
万把头还给我们发了某油的工作证,我看着都想哭,要是能进这企业,老子天天供着曹操。
为什么供着曹操,因为我许某人觉得这个垄断行业的守护神就是曹操,他们一直把曹操的话当做公司座右铭——宁可我负天下人,休让天下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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