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有些怪异地看着我,他说我好像变了,以往喝酒哪里能少的了我,可是今天我居然会让他喝,自己准备做“专职司机”,这点让胖子有些受宠若惊了。
顿了顿,胖子说:“小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间对胖爷这么好,好的胖爷都有些不敢相信了?你不会是做了对不起胖爷的什么事情,才用这样的方式来弥补吧?”
我白了胖子一眼,说:“你他娘的喝就不喝,不喝就吃饭,少他娘的在小爷面前装深沉,小爷今天身体不适,不能喝酒这样总行了吧?”
胖子嘿嘿笑着问道:“小哥,是不是今天用力过度了?”
我心里自然“咯噔”一声,但表面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你他娘的说什么呢?小爷不就做了那么点事情,那可比在斗里轻松的多啊!”
“呵呵,既然你不想说,那胖爷也就不追问了,你知我知她知就行了。”
胖子用欠抽的语气调侃道:“怎么样?各方面棒不棒?”
我还真有想要掐死他的冲动,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表现出来,这时候就有个人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同时结结巴巴地叫道:“不,不好了,天女姐出,出事了!”
来人我虽然叫不上名字,但有些眼熟,仔细一想正是给我们带路的那个年轻人,他这么一喊,原本喧闹的饭店里边,就好像无意间触碰了“静音”按钮,那种静是一种死静。
只不过,这种安静非常的短暂,几乎在瞬间各种复杂的声音又接踵而起,比起之前更加的大,到达了一种哗然的地步。
有人在互相猜测着,有人在询问那个年轻人到达怎么了,总之是乱成了一锅粥。
这种情况也可以理解,要知道刚刚周生去世,需要马上推举新当家人,可现在原本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未来当家人盲天女,居然也出事了,那么人心自然而然就开始涣散起来了。
“都他娘的给胖爷安静!”胖子扯着嗓子吼了一声,场面还真就被他这一嗓子给吼住了,但是他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也不敢拖时间,胖子立马就问那个年轻人:“嗨,你出天女出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他人安静,听他说。”
年轻人缓了缓把事情说了一遍,在忙了一下午,盲天女把不留下吃饭的客人都送走,然后就到这里先吃了口饭,可吃到一半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带着他到了一个崂山派的铺子。
盲天女并没有让这个年轻人进去,而是嘱咐他,如果她要是有半个小时没出来,那么说明她就是出事了,让这个年轻人就立马回到这里来把实情告诉大家,让在场的人想办法。
这个年轻人的话音一落,顿时就好像在众人当中丢进了一颗炸弹。
原本我还想跟这些人商量一下该怎么做,一看这情况也就没法说了,因为对于这个群龙无首的崂山派,我一个七雄当家人那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们这一座的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不管那些吵吵闹闹的其他桌,一行人便走到了饭店的外面。
因为里边那肯定就没有办法商量,那简直就是干打雷不下雨,没有几个人会真正去救盲天女的,这就是现实。
一旦盲天女真的出了事,那么在场的老板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当家人,而且就算还没出事,他们也不想冒着生命危险去找盲天女,傻子都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干的,目的又是什么,所以那些人根本就靠不住。
当然,我并不是在说崂山派比不过七雄,只是因为周生离开这个凡尘俗世太过匆忙。
而盲天女的身边又没有像霍子枫或者红龙这样的人物,所以一遇到事情就会发生眼前这种情况,这也只能说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吧!
那个年轻人给我们开着车,我们几个人在车上商量,俏媚就说:“小哥,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师姐啊,我太了解我师叔的为人,他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什么事情都可能做的出来。”
胖子就笑道:“怎么?还能杀了你师姐不成?”
俏媚说:“我,我不知道,也许比杀人更加恐怖,你不知道有一种活着叫做生不如死吗?”
胖子皱起眉头,骂道:“我靠,不会吧?你们那师叔不会那么没有人性吧?这杀人不过头点地,而且怎么说天女都是他的师侄,胖爷看应该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五短身材的汉子说:“周连山确实和一般人不一样,所以我们不能拿一般人会怎么样的想法去想他,或者说他的脑子里边已经有一头成型的恶魔了。”
我也是苦笑摇头,因为我同意胖子说的话,再这么说对方都会盲天女的师叔,最多也就是把她囚禁起来,也不至于做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电话,为什么让盲天女明知道有危险,还要非去不可呢?
我问开车的年轻人:“天女有没有透露点什么其他的信息,有关于什么地点了或者某个人的名字之类的?”
年轻人略作回想一下,他说:“我和天女去的是老钱的铺子,就从这里往东再
开五公里。”
那个五哥就说:“听小孙这么一说,我好像觉得今天还真的没有见老钱。刺猬,你见过老钱吗?”
被称作刺猬的那个五短身材的汉子,他根本就没有想,直接说:“他奶奶的,今天我还找他老钱要那两百万的帐,找了一天都没有见那家伙的影子,他就没到场。”
其他几个老板也频频点头,显然他们也是没有见到这个老钱,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周生和这个老钱合作了。
然后,这个人用某样东西或者某件事情让盲天女过去,所以盲天女明知道有危险,但她还是不得不去,因为那对于她太过重要。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她的生命重要与否,但一定要比崂山派当家人的位置重要一些。
只不过,盲天女也觉得不是完全没有生机,所以叫这个小孙要是她不出来,一定要到饭店去找我们,即便我们不在,也一定要让整个崂山派知道才行。
胖子就问小孙:“你车上有家伙事吗?胖爷估计一会儿免不了动手,咱们还是事先准备点好,那周连山可是有两下子的,最好有枪。”
那个小孙哭丧个脸说:“不下地干活,枪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带着身上,连把刀都没有,只有座椅下的几根撬棍,您看看用的顺不顺手啊!”
胖子虽然有些泄气,但一听还有几根撬棍,那有总胜过没有,所以他就用手摸了摸金杯车座下,还真让他找出了四根小臂那么长黑铁撬棍,带一根那就是为了修理车,带这么多肯定就是准备这个时候用的。
惦量了一下重量,胖子就给了我一根,说:“小哥,现在咱们也来不及去找枪了,只能拿这东西先防防身,不过也不一定能打起来,估计也就是再谈谈。”
他后半句是说给其他人听得,因为一共只有四根,明显不够车里的人分。
小孙把车停下之后,我、胖子、五哥和刺猬人手一根撬棍,只不过撬棍被我们塞在了衣袖里边。
虽然现在是晚上,我们也不能一人提着一根铁棍招摇过市,一会儿难免会被不明真相的市民发现,直接给报了警。
敲了好几下卷闸,里边都没有动静,胖子就说:“你们都闪开,这种门胖爷经常对付,你不让它变形,里边根本就不会有人来给你开门。”说着,他就往后走了几步,作势就要以他的身躯去装卷闸。
在胖子刚跑了几步,卷闸忽然传来一阵震动之声。
胖子这才停了下来,他们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站到了卷闸的两旁,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站在正面等着开门。
卷闸打开之后,里边是两扇紧紧闭合的玻璃门,一个伙计模样的人用差异的眼神看着我,显然他并不认识我,只是吃惊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来,觉得我更像是个买卖古董的,可是这么晚又怎么可能有人来做生意呢?
伙计用钥匙打开了玻璃门上的铁锁链,他打开一点问我:“你是谁啊?这么晚过来,有事情吗?”
我说:“我叫张文,七雄的当家人,盲天女在里边一直没有回去,我是来接他的。”
在我说话间,胖子他们已经悄悄往过移动,想要猛然撞开这个玻璃门,先把这伙计拿下了再说。
可是没想到,我的话音一落,那伙计马上就把玻璃门关上,同时再度把铁锁链挂上,开始从后腰掏出对讲机,问道:“来的人是七雄的当家人张文,让不让他进去?”
对讲机发出几声杂音之后,说:“让他们进来吧!”
那伙计愣了下,因为他很清楚地听到的是“他们”而不是“他”,这说明肯定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在伙计皱眉头的同时,我就招呼胖子他们出来,既然人家已经知道了,说明这附近一定有摄像头,我们只不过是在掩耳盗铃、一叶障目罢了。
等到我们都出来之后,那伙计显然认识俏媚等人,一边慌忙开门,一边已经开始说上恭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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