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虐妃,五度言情
有理说不清……
“你究竟是谁?你派了那么多人来抓我,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沉默…依旧是沉默……没有人说话,却可以真实的感觉到有人在那里,生生存在着。
安语婧心思一动,猜想着,难道那个人她认识?所以,为了避免她听出声音,将人认出来,所以才故意不出声的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谁会有这样的一个可能性?难不成是太后?还是说,她妹妹,薰妃。
“啊!”倏然间的剧痛,夺走了安语婧所有的心思,痛苦的仰起头,头顶处传来的剧痛感,令她五官皱成一团,头皮发麻的太过于难受。
“你有本事捉人,为什么没有胆子承认你是谁?你如此大费心思,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我鄙视你!”
安语婧冷漠而不屑的声音,换来的是,头皮更大的拉扯,痛的脸色苍白,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那人挨的甚紧,下手一点都不留余地。安语婧甚是能够闻到他身上的气息,那是完全陌生的一种,在她的印象中是没有过的。
“你究竟…是谁……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苦苦……相逼……”
啊的一声尖叫,伴随而至的是什么撞上东西的沉闷声……
安语婧惨痛而狼狈的趴在冰冷的地上,额头处传来那钻心刺骨的疼痛感,令人冷汗淋漓,血腥的气息,滚滚而来!
剧痛过后,浑身的力气被慢慢殆尽,整个人奄奄一息,蜷缩成一团。
看来这个人恨的她咬牙切齿,次次下了重手,一点都不怜惜,怕是个男人。
男人?若是个男人,那她可怎么办?她根本就不认识几个男人?又怎么会和人结仇?还是说,他的目的在于,抓住她用来威胁那个人?
是了,她怎么忘了还有这样一个可能?
这时,一桶子冰寒入骨的清水从天而落,刷的一下,全数倒在安语婧的身上,不可控制的颤抖,寒彻刺骨,如至冰窖。
吱的一声门来了又合上。
蜷缩在湿润的冰地上,全身湿透的安语婧感觉不到有人,想必是已然离开。
秋天的天气,已经冷下来,狼狈的她,双唇发白,冷的直打抖嗦,拼命的挣扎麻绳,双手磨破也不在乎。
天啦,谁来救救她啊?
“救命…救命啊……”嘴唇渐渐发紫的安语婧,再次坠入无边的黑暗当中。
宫中,西流月的寝宫
“娘娘,公子来了。”转眼,西流景的人便到了宫殿。
西流月莞尔一笑,欢喜道,“景弟,你来了。”
“虽然我知道我很优秀,但是姐你表现的也太开心了吧。”西流景吊二郎当的坐下,舒服的翘起二郎腿,神情贯有的懒散。“
你啊,油嘴滑舌的主。”她这个弟弟啊,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自负呢…不过,他有自负的本钱。
西流景喝着热哄哄的香茶,好看的眸子来回的扫动整个宫殿,夹杂着很多莫名的情绪。
“景弟,你在找什么!”不是疑问,而是陈述,陈述一个事实。西流月直直的看向西流景,平静的说,“你在找她!是吧!”
西流景眸子挑挑,大方承认,“没错。”
闻言,西流月太想笑了,可是她笑不出来。她的丈夫,一直在暗地里找那个女人的下落,如今就连她的弟弟也是这样。
她真的不懂,那个叫做安语婧的女人究竟有何魅力?
“景弟,你诚实的告诉我,你是否爱上那个女人了?”末了,西流月补充一句,说“这一次不要跟我再玩太极,我要听实话,你心里最真实的声音。”如果有那么一丝丝可能,她绝对不希望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
西流景沉默良久,终于开启性感的嘴唇,吐出道,“也许!她很特别,不是吗?”特别的倔强,特别的自我,却也特别的有意思。
西流月连连皱眉头,看来是真的了。
西流月很难不失望,语气也冷了下来,“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随后,瞄了他一眼,不无嘲讽的说,“真讽刺!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很姑母面临同样的问题。景弟,你真让我失望!”
西流景凤眸微闪,“姐……”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离开吧,我今日不想谈这些事情。”
……
出来以后,西流景独自一个人走在金碧辉煌的宫廷里面,过于妖魅的容颜,总是引起宫女们的目光,有些经过他身侧的时候,总是会刻意的停住脚步,只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
只可惜,想象永远都是那么的美好,现实却是异常的残酷,众人只能够黯然离开,恋恋不舍极了。
“奴才见过西流公子。”皇上身边的太监,恭敬的行礼。
西流景抬眸,对上夏尧那打量的目光,不急不缓,“见过皇上。”
夏尧眯起眼睛,爽朗一笑,“今日,你怎么入宫了?”
“随便过来瞧瞧而已。”西流景说话一直都那样,那态度就像是根本就没有将他是皇帝这个事实给放在眼底,给人一种极度傲慢的错觉。
天子身边的太监,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心里想到,公子的胆子未免也太大胆了一点吧。
倒是夏尧一副早就见怪不怪的表情,语气也没有多大的起伏,“那你常来,母后可是时常念叨着你。”
“姑母那边,我从那里出来。”
“朕以为,你是去了西妃那里。”按他刚才的路线,应该是刚从西妃那里出来才是。
西流景懒散一笑,“的确,我刚从姐那里出来。只是,有些意外……”
“意外什么?”
“意外皇上还知道那是通往我姐姐那里的路……”
简单的一句话,却带有别样的谐音,夹杂着淡淡的嘲讽与不屑。
夏尧眯起眼眸,寒气逼人的看着一脸冷漠的西流景,语气含怒,带有一丝警告,“西流景,你别以为朕不会拿你怎么样?”
“怎么会?”西流景呵呵一笑,笑的嘲讽,“你可是这个朝代的皇上,而我充其量不过是个富公子,你当然可以将我怎么样?”
“不过,有些事情我还是想要提醒一声,好好对待身边的,不然,到时候后悔的只会是自己。”
“好了,我还有事情,先告辞了,皇上慢走!”西流景说完这一句,转身离开了,留下一个完美的背影。
原地,夏尧的俊脸早已经是铁青至极,目光寒冽,双手攥紧,咬牙切齿道,“西流景,若不是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朕一定要让你好看!”
冷漠的语气,令身边的太监,微乎其微的抖索了一下。
宫外
凤鸣阁
上官玥冷冷的看向地上的属下,寒声道,“有消息了没有?”
“回少主,暂无!”
“一群废物!”时间过了这么久,安语婧的踪迹没有半点消息,对他而言,这无疑就是奇耻大辱了!
上官玥长袖一挥,无情的命令道,“再给你们一日的时间,若是再找不到,别怪本公子不替你们在他面前求情!”
“属下遵命!”那人速速离去,上官玥的心情为负数,仔细琢磨一番以后,忽然间想到了某个可能,强势命令道,“来人!”
“少主!”
“让他们改变方向,去宫中寻找,或许会有意外的答案!”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似乎是想到某个可能,上官玥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安语婧,你可不要死的太早了,不然,这场游戏,少了一个关键的你,该有多无趣?
当夜,一处隐蔽的房子。
细微的对话声音从里面幽幽传来,在这个夜色中,异常的阴森而诡异,
“她醒了没有?”一道陌生的女性嗓音传来,
“暂时还没有。”很快就有人附和,“她这几天一直都在发烧,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什么意识?”
迷迷糊糊中苏醒过来吃的安语婧,额头沉重的极度厉害,浑身滚烫无比,烧的极度严重,耳边隐隐听到她们的对话了。
这几天,那幕后的人,变着戏法来折磨她的身体,令她苦不堪言。可是,她硬是凭着刚毅的性子,硬生生的撑了过来……
倏然间,安语婧身子一僵,她清楚的感觉到一道打量的目光,直勾勾的扫了过来,随后又消失,她顿时松了一口气,大汗淋漓。
眼看呆了这么久,难得听到有人的声音,顿时心思一动,佯装着入睡的样子,却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的听取着动静,
迫切的希望,能够在她们的对话里面听到有利的消息。
也许是衰的太久,终于有一次是幸运的,那清晰的对话声接踵而来……
“好好看紧了,上头有交代,不要那么快将人给折磨死了,留她还有用处。”
上头?是谁?安语婧小心的猜想着。
“是,奴婢明白”
“还有,没事不要出去,你若是有什么需要,我会派人给送过来的。眼下外头到处都是找她的人,千万不能够出了纰漏,连累了主子,懂吗?”
主子?这一般是宫中下人对自己主子的惯有称呼,难不成她如今身处在皇宫不成?
这样的发现,安语婧很难不激动下来,心口因为这发现,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
“奴婢明白的,奴婢不会连累娘……”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人极快的打断了,“别说了……”
“没事的,平儿姐姐,她刚刚喝了我特意加了迷药的中药,一时半会没有这么快醒过来的,你就放心吧。”
平儿姐姐?这个名字怎么如此的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小心能驶万年船。”那人倒是相当的谨慎,只可惜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安语婧终究还是醒了过来。
“可惜了,我已经听到了。”思忖了好一会,安语婧淡淡的开口,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你……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房间内,两个宫女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双眼看着高烧中,依旧爬起来的安语婧,心里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安语婧冷冷的笑了,不用想,从她们错愕又诧异的声音内知道,她们怕是没有想到会面临这样一个情况吧。
“不久以前,刚好能够将你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就算是被蒙住了眼眸,安语婧还是能够分辨的起她们站在哪一方。
“既然如此,不妨请你去将你的主子给叫来,就说我安语婧想要跟她好好聊一聊!”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到了这个时候,某个人依旧在强装镇定。
安语婧倒是意外,没有想到这叫平儿的宫女会如此,直接点明了,“你是叫平儿,如果我没有猜想,我记得宫里的某位娘娘,有个贴身婢女刚好就叫做同样的名字。”
随即,便听到某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安语婧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你还是回去跟你的主子说一下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她。就说,我这个老朋友想要跟她好好聊一聊。”
房间内没有了声音,安语婧也不着急,因为她知道,眼下比她更着急的人,是别人。
眼下,她只需要好好的等待着,等待着那个人送上门来,刚才那一番话,已经耗费了她一半的精力,需要多多休息呢。
果然,事情的的发展与她想象的没有多大的区别……
房间的门从外打开,又是一阵秋风吹过,冷的正在发烧的安语婧打了个抖索,牙齿跳动的厉害……
可是,好不容易等到那人来了,她怎么会轻易的放过,断断续续的说,“你……终于来了……”
沉默……依旧是以往的沉默……
这一次,安语婧不沉默了,只是凉凉的说,“你既然来了,干嘛不出声呢?以前是担心我听出你的声音,可是如今,你还有什么担心的?”
“我说的对吗?尊贵的西妃娘娘。”懒得跟她再转弯了,安语婧直接了断的挑明了。
“你怎么猜到的?”终究,西流月的声音飘入安语婧的耳朵里面。
“不就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吗?”安语婧淡淡的一笑,笑声中带有一丝得意。
西流月这下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不禁有些恼火,“你骗我?”
“那倒不是!”安语婧缓缓摇摇头,说,“我心里有七八分的把握,直到你终于出声了,我也便知道了而已。”停顿了一下,又说,“如今,你可以替我松绑了吗?”
西流月冷眼看人,示意贴身丫头平儿替安语婧松了绑,重拾自由的双手,微微一用力,黑布就拉扯了下来。
房间内的烛光不算太亮,但是安语婧才是本能的用手去遮挡,直到适应以后,才放下手,无暇顾及屋子里面的一切,目光直直的看着坐在跟前,一身贵气又端庄的西流月,“好久不见了,倒是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碰面了。”
西流月冷冷一笑,“你倒是很淡定。”
“这是自然!毕竟着急也没用,不是吗?”
“你很有自知之明。”
“有时候偶尔!”
“你要见本宫,想要干什么?”
“你问我?我还想要问你?”
“既然本宫来了,自然会满足你的要求……”
安语婧琢磨了一下,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神情异常淡定的西流月,“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捉我?”她们之间虽然有过节,但是不足以让她冒这么大的风险将自己给绑了吧。
对于这个问题,她一开始以为是太后,太后对她一向看不顺眼;若是她妹妹,她也可以理解,但是唯独是这个女人,自己倒是真的不懂的。
“不清楚?”西流月淡淡嘲笑,目光犀利无比,“安语婧,你以为你这样,本宫就会相信你吗?”
安语婧有片刻的不懂,不解的问,“相信我?相信我什么?还是说,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
印象中,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啊?她就不懂,她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女人,需要她如此的对待自己,狠狠的折磨自己?
“你不要再装了!”看不惯她这样无辜的模样,西流月难得的开始动怒,大声指责道,“说!你跟皇上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皇上?安语婧越听越糊涂,“什么?这跟皇上有什么……”关系两个字都没有说,安语婧恍然大悟,惊讶的说,“难不成,你是以为我跟皇上有什么吧?那你可想多了,我可是清白的。”
“清白?”西流月摆明的就不相信,“你们是清白的?要是清白的,皇上为何会钟情于你?为何不惜为了你,公然的像母后要人?”
轰隆隆的一下,安语婧整个人都傻了,极度错愕不已,瞪大了眼眸,额头上的汗珠在烛光下清晰可见,张大了嘴巴,想要说点什么,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莫非,她是以为自己跟皇上两个人有什么,才会一时起了妒意,派人将自己抓了过来的?又如此折磨她的?天啊,这到底是个多大的误会啊?
好吧,就算她承认,皇上跟她以前的男朋友长的一样,但是那也只是巧合而已,什么都不是啊。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恨不得将她给生生吞掉的女人,她真的很怀疑,她说了实话,某个人怕也不会相信吧。
良久,深深的呼吸一口气,疑惑,确定的说,“也许,大概你是弄错了吧。”
“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
“本来什么都没有,要我如此去承认?莫须有的罪名,我不会承认的。”
“莫须有?要不是本宫亲耳听到,也许本宫会考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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