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虐妃」

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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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虐妃,五度言情

要么不要给希望……这样才不是那么痛……

怎么,这是在跟自己挑衅吗?就凭她,也敢,还是她以为这皇宫里面的生存法则会是如此的简单?

不知道是该说敌人太天真,还是自己太精明了。

西流月慢慢走到她的声音,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安语薰,你别得意的早,若是本宫将你与夏桀的事情说给皇上听的话,你认为你会如何?”

西流月美眸含妒,亲眼看到安语薰面色一白,嘴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想要跟她斗,她们都差远了。

“本宫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够令人知道的。西妃若是有心,随意便好。”

安语薰冷漠收回目光,又补充说,“好了,皇上还等着本宫去伺候,本宫就失陪了。”

说着,飘飘洒洒,扬长而去。

原地,西流月绝美的容颜早已一片寒霜,凤眸无意间扫向旁边的人,语气生硬的很,“桂公公,这屋子的主子你可伺候好了,没准哪天得宠了,你也跟着光荣了。”一

句关切的话,听的当事人桂公公背后惊出一身冷汗,嘴唇蠕动了下,却说不出半个字。

很久,确定西妃的人离开以后,桂公公才慢慢抬起头,看向她消失的地方,又望了望御书房的方向,无奈的摇头叹息,这年头,宫里的主子都不是省心的主,甚是不好对付,却也都是一群可怜的女人。

皇宫里面的女人注定一辈子都是悲剧。一生只为了一个男人争斗不休,彼此伤害,却不知,最是无情帝皇家……罢了罢了,各有各的天命……他个奴才又何必管这么多呢?

一切皆有定数……

******

深夜时分,清凉如水,静谧如默……

揽月苑

庭院内如墨般,除了厅内的盏盏烛光在风中不停的摇曳以外,房间内那一副死寂的棺木清晰可见,衬托着眼前的一幕,看上去甚是阴森,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安语婧一身素衣穿在身上,纤细的身子在风中愈显单薄与寂寥。

“不去休息,杵在这里干什么?”冷不防的,一道熟悉而压抑的男性嗓音在背后倏然响起,让思考问题的安语婧身子本能颤抖了一下,心神都没有稳定。

熟悉的男性气息充斥在四周,安语婧侧头,不意外的对上一双宝蓝色的漂亮眸子,它的主人凉凉一笑,语气很冷,“还有你会怕的时候?”她的冷漠,她的倔强,让他都快要遗忘她也会怕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安语婧直接对人翻白眼,不满的说,“你走路没有声音,突然间冒出一句话,你看你会不会吓到,真的是。”

他还真的以为,所有的人都跟他一样武功高强,拥有一颗雷打不动,外加吓死人不偿命的缜密心思吗?

安语婧的心思,差不多都摆在面子上,不过是微微动动脑子就不难猜中。

夏桀的目光一愣,带有几分眷恋,随即笑道,“也不知道是谁在想什么,人到了边上都没有半点动静。现在倒好意思说起我的不对。”

什么啊!这个男人一定要计算的这么清楚吗?偶尔让她赢一次会怎样?真的是小气鬼。

“这可不是小气的问题,而是事实就是如此,难道你喜欢自欺欺人?”

头顶上的低沉的笑声,让独自陷入沉静中的安语婧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把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抬起头,就看到夏桀那一副极度欠扁的模样,只觉得异常的碍眼,非常的不满着。

偏偏有人还不嫌安语婧的心情纠结,又好死不死的补充了一句相当充满挑屑意味的话,“当然,你若是开口要求的话,也许我会满足你也说不定。”

这句话,他说的是真心话,只是她开口向他求,他一般都会答应。只是,她会吗?“哼,让我求你,做梦!”

安语婧完全不屑,目光中蕴含着一丝薄怒。见状,夏桀低低的笑了,不无遗憾的说“可惜了。”

真是可惜了……因为,他很怀疑自己,若是她真的开口要求什么,他很难拒绝,他也做不到拒绝。

“你啊,性子这么强,吃苦的迟早是你。”夏桀喃喃的说了一句话,听在安语婧的耳朵内,就成了一种莫大的讽刺,“我性子怎么样,关你屁事!”心里太多的不满,脱口而出的就是一句脏话。

说的人没有意识,听得人却是连连蹙眉,语气中很难开心的起来,“你个妇道人家,怎么满口的粗话,简直就是不像话!”

他真的就不明白了,一个久居深闺的女子怎么会这些市井小民的坏习惯。

自知有错的安语婧脸色一窘,吐了吐舌头,嘴上却不饶人,“你不爱听可以不听。”

再说了,还不是他一时的激怒,不然她也不会管不住自己的情绪,暴出为数不多的脏话来。更何况,即便是说了脏话,她又没有勉强他,不爱听可以不听啊,说的好像都是她的错一样。

此时,晚风吹过,带动了树梢的摇动,发生沙沙沙的声音,在这样诡异的夜里,显得异常的醒目。

夏桀听到她的一番言语,额头顿时冒出三根黑线,语气中带有一丝寒意,“不管我的事,管哪个的事情?你可不要忘记了,你现在是我王府里面的女人,你是我夏桀的女人。”“

再说了,就你这样,除了我要你以外,还有谁会不嫌弃你!真的不懂,为什么外面的传言说你,‘温柔婉柔,善解人意’,根本就没有看到过。”

安语婧听到夏桀的嘀嘀咕咕,脸色一窘,不自然的红了起来,热腾腾的厉害。最后冷哼一声,当作没有听到,拼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夏桀见她没有说话,不禁又惊又喜,心情莫名大好。

一时间,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沉默在彼此间蔓:延,却矛盾的感觉到一股和谐的气氛。

这样和平的相处,对于现今的两个人来说,相当的难得,相当的宝贵。当然,这样的现状,作为当事人的两个人心里自然是清明的很,却是心照不宣的采取回避政策。

良久,安语婧终于打破了彼此的平静,“鄢叔去世之前,我答应过他,这一辈子会好好的照顾小纯然,将她抚养成人,做一辈子的亲人。所以……”

“我明白。”夏桀淡淡的说了一句,安语婧心思一动,凝视住他的眼眸,四目对视,谁也没有逃避,也清楚的看到彼此眼底那掩饰不掉的情意。

“这件事情,就算鄢叔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真的?”

夏桀的眼中多了些失望的情绪,不禁转移了自己的视线,将视线投向遥远的墨色当中,语气更淡,“他对本王有救命之恩,又从来不求回报,这样的人是值得人去尊重的。小纯然是他唯一的亲人,我自然有这个责任跟这个义务。”

安语婧看着眼前这个,即使被墨色遮去一大半容貌,却遮不住那与生俱来的尊贵和光辉,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

她应该早就知道的,却还是一再的想要寻求答案。这样的自己,终究是怎么一回事?

安语婧收回情绪,仰起头,看着眼前的月亮,无奈,乌云遮去了月的光辉,看不到半点的痕迹。

“时辰不晚了,你该去睡了。”

“不,今晚上留我在这里受灵,你自己回屋睡去把。”

小纯然早就因为伤心,弄的身体疲惫,她早已让寒月抱人去休息了。这夜不能没有人守灵。所以,她要在这里看着,不然寝食难安。

沉默……甚是沉默……

良久,身边的夏桀深深的叹息,安语婧身子不禁一颤,随后听到他异常疲惫的说,让你去睡,你就去睡,还管这么多……”

“你不用多说,我是不会去的……”他有他的坚持,她有她的看法。

夏桀真的很不耐烦了,“你就不能够听我一回?”语气中的无奈,莫名的令人觉得难受。

安语婧的眼睛微微一闪,随即咬咬唇,狠心拒绝,“不必……”

了字都没有说完,安语婧身子倏然一僵,目光瞪的老大了,一脸的不敢置信,惊愕的冲着人喊“你干什么?快点解开我的穴道。”

这天杀的穴道,真的是她的克星。

夏桀迈步,走到她的面前,深深的看着她,对上她那异常不满的眼睛,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将人给横抱起来,安语婧整个身子软靠在夏桀温暖又舒适的身上,口中嚷嚷着,“你不要这样,快点放开我啦,别再闹了,行不行?”

她又急又恼,胸口因为气愤的情绪,充斥的老大不痛快。

可是让她郁闷的是,他根本就不顾她的说法,硬是将人抱到了另外一间房里面,摸黑的将她温柔的抱上床榻上。安语婧僵持着不能够动弹的身体,激动的喊,“夏桀………”

再次,听到他的叹息声,这一次,安语婧非常肯定自己没有听错,“你放心,今晚上我自然有安排。你若是明天起来有精神,最好还是睡觉的好。”

安语婧听后,沉默了。

夏桀弯下腰,就像以前他们之间做过很多次的亲密动作一样,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说,“听话,睡吧。一觉醒来,你想要怎么守,守多久,我都不会拦你。”兴许是他的语气,夹杂着浓浓的疲惫,安语婧的眼眶渐渐的湿润了。

“好了,你睡吧,等我确定你休息以后,我再离开。”

…………

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人啊,真的是……

安语婧在心里面如此的想着,也明白他说话一向说话算数,自然是不再说别的,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末了,忽然间想到什么,倏然睁开眼眸,犹豫的问,“对了,今天一天都没要看到你,你去哪里了?”

虽然,心里很明白他去了哪里,但是她还是故意的这么问了一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话音落下很久,都不见人回答,安语婧心里掠过一丝失落,悻悻然的说,“不说罢了,反正我也只是顺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夏桀无奈的叹息,在夜色中看着很别扭的安语婧,犹豫了好久,才说,“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了。”

很重要的人?原来,他就是如此形容他自己的娘亲的吗?他也是如此解释今天这个日子的吗?

听到这个答案,安语婧终究是失望了,很失望,很失望……

“怎么了?”夏桀敏锐的感觉到她的异样,问了一句,他并不觉得他回答的有何不对?还是说,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就好比说……

回答他的,是安语婧冷冰冰的一句话,“没什么!”

语气很冷,也很冲,夏桀有时候很了解她的,也知道她这样说,很多就是有什么的时候。

所以,他突然间就沉默了,沉默到安语婧都快点要忘了,她的身边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时间在一点点的流逝,终于在很久以后,夏桀的声音再次传来,“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安语婧的声音低了下来……

“你觉得呢?”看来,她是知道了吧。

“我觉得什么,我什么都不觉得。”她不知道怎么了,明明两个人的关系根本就不好,但是却还是想要让他对自己坦诚,不想有任何的隐瞒。至少是这种对他来说,是相当特殊的日子,不是吗?

“你啊,还说你自己性子不倔强,明明比任何人都要来的要强……”强到很多时候,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今天是我母妃的忌日,这件事情你知道了,对吧。”

这一次开始换安语婧沉默了,所以,夏桀心里也就有数了。

“谁告诉你的?寒月?”

“不是。”

不是,那还能是谁,王府里面的人,经过这么多年了,她们都不会随便说的,她们甚至为了不让自己难过,刻意的避开这一天。有些事情,他即使不说,也不代表他不知道。

在这个王府里面,没有什么事情是他这个主子不知道的呢。

安语婧咬下嘴唇,才说,“是若兰说的。”

|“原来是她啊。”公孙若兰知道这件事情并不奇怪,只是有些意外,她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给这个女人而已。

“那天她来看我,顺便提了一下,所以我就知道了……”

“呵呵……”夏桀忽然间笑了起来,笑声中却夹杂着浓浓的苦涩,原来她一开始就知道了,却一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任由他一个人沉默的面对这一切……

婧儿,你到底是有多么的不愿意面对我啊……竟然那么的恨我,那就不要再给我半点的希望了……

夏桀的心痛的难受极了,张口尝试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语气又冷了下来,“不说了,你睡吧。”

安语婧原本还想要说点什么的,但是听到他摆明不想再提的态度,顿时也冷了下来,只说,“好。”

最后,不再说别的,真的睡了。

好久,房间内响起均匀的呼吸声,夏桀坐在床榻边,痴痴地看着她的睡颜,喃喃一笑。

等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应该睡去的安语婧却意外的睁开了眼眸,晶莹的眼睛睁着,看着那墨色的上空,有什么东西从眼底缓缓的流出来,悄无声息的……

安语婧微微一笑,最后,闭上眼睛,沉默睡去。

次日

安语婧很早就行了,随便的梳洗了一下,就起床去揽月苑那边……

小纯然已经出现在那里,看到安语婧出现,急忙的跑了过来,亲昵的窝在她的怀里,寻求安全感……

如此,安语婧非常的心疼,摸了摸她的额头,给予一笑。

接下来,又是一段漫长的守灵的时间,耳边是和尚们的诵经声,鼻尖是浓浓的冥纸的气味……混合在一起,成了另外一个景象。

顾瑾风和公孙若兰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

安语婧看着他们出现时,还意外了一下,却急忙迎上去,“你们怎么来了?”

“听说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刻意过来看看……节哀!”顾瑾风关怀的看着面色不好的安语婧,声音很温和,态度非常的好。

安语婧的眸光闪动一下,看向一边的公孙若兰,一起说着,“谢谢,你们有心了!”

随后,朝着面前的小纯然招招手,拉住她的手,说,“小纯然,来,谢谢这位哥哥,姐姐,他们可是特意过来看你爹爹的。”

“谢谢哥哥,姐姐,纯然替我爹爹谢谢你们!”小纯然很懂事,乖巧又伶俐的说,眼睛却是泛红的厉害,想要哭泣,却是强撑着,不让流出来。

这一幕,安语婧看在眼底,痛在心里,这孩子似乎在一夜之间就变得长大了一样,看得正让人心疼不已。

“不好意思,这几天会很忙,所以,你们自便就好。等过些日子,有空了,我再带着这孩子去府上见见你们。”

“瞧你说的什么话,跟我们还这么的客气见外什么呢?”公孙若兰插话进来,安语婧与她对视一眼,有着彼此都明白的情绪,也不再多说什么。

“这是应该的。”

没多久,两个人就离开了,安语婧看着他们消失的地方,淡淡的笑了下,眼底却是苦涩极了。

两天后,鄢叔下葬,安语婧带着哭成泪人的小纯然,送别了他最后一程。

这一天,刚好是七月的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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