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虐妃,五度言情
我知道,不管你表示的多冷漠,你终究还是爱我的……
夏桀面无表情,冷冷的开口,“本王知道,只是想要明白,她是不是无法生育?”
上官玥微微一愣,原来是这样。
当下,回神以后,不卑不吭的说,“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很不巧的是,他的医术就那样;然后,很不巧的是,他刚刚真的诊脉出来了。当然,另外的,某人没有问的,他自己也诊断出来了。
夏桀蹙眉,俊脸阴沉,目光犀利无比的盯着他,冷漠的道,“可有什么方法改善这个问题?”
不管是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愿意去付出……
上官玥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权倾朝野的夏桀,此时,他眼底的紧张和痛楚那是骗不了人的。一眼就看的出来,这个男人毕竟是深深的爱着她,那为什么又会……
看来,他的暗影们最近都太闲了,武功什么都退步了。
“病因累计太多了,想要一时半会治好,是不可能的事情。”上官玥回神时,缓缓的开口,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还是能够治好的?”
“不无这样的可能。”
此时,夏风吹过,院子里面的梧桐树叶发生沙沙沙的声响,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青叶的气息。房间内很安静,安静的只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夏桀眸光幽深,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良久,他才沉沉的开口,“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处理了。”
“草民定然竭尽全力。”
“这件事情若是令第三个人知道了,小心你人头不保。”
意思就是要保密了吗?也对,这王公贵族,最喜欢这样了,总有见不得光的事情?想来,这桀王爷也是免不了的变得俗套呢,真是令人失望。
“包括王妃吗?”
“没错,绝对不能够告诉她。”若是让她知道了,她还不知道有多难过。
“草民遵命。”
“从明日开始,你就住在王府里面,直到她这一次的病情完全康复为止。”
“行了,你去抓药吧。”
“那草民告辞。”上官玥行礼,随即退出了房间。
离开前,看到夏桀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盛气凌人,有的只是一脸眷恋和怜惜的坐在床榻前。
很好,他的目的达成了!接下来,安语婧,再会了!
一路出了王府,上官玥在前方的转弯处绕了一圈,回了自己的药馆,那人早已经有人在等候,见他回来立刻掌柜的掌柜的叫了,甚是热情。
透过微微的光,看清四周的环境,竟然是有一次,安语婧就诊的那个地方。
难道说,那两个人是同一个人嘛?
上官玥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问,“人都走了?”
“回少主,人已经全部撤了。”他的暗影方大恭敬的回。
上官玥修长的玉手一顿,将茶杯搁置,脸上挂着一副‘不出所料’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一个可以不将当今皇上放在眼底的男人,又怎么会是个简单的人呢?夏桀从来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一个人。
“对了,手下的人最近是不是都太清闲了?”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却让方大瞬间变了脸色,随即跪了下来,惶恐的道,“少主,属下等该死。”
上官玥冷哼一声,眸光幽幽,斥道,“给你们两天的时间,我要有关于她的最全的消息。如若再有半点差错,你们也可以退休了。”
方大的身子倏然一僵硬,脸色灰白,沉声道,“属下这就去办。”
“把蜻蜓传回来,明日我起之前,一定要见到她。”
“属下遵命。”话落,方大的影子便消失了。
原地,一盏烛光下,上官玥掀开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俊朗的脸,竟然是那一次在湖边偶尔遇到的那个斯文男子。
见他吹灭蜡烛,身影似一阵疾风的消失在原地。
次日。
揽月苑。
迷迷糊糊间,安语婧睡醒了过来,身体的无力与酸痛感,再加上额头的晕眩感,让她感觉到很吃力。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的难受?
“别动,你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多休息。”耳畔间,忽然传来一声低沉而沙哑的男性嗓音。
安语婧吓了一跳,茫茫然的看去,看到那人,惊愕的开口,“是你。”
他不就是上一次她去看病的那个斯文大夫吗?这一次,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她的心思全部放在脸上,所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更何况是乔装以后的上官玥。
“王妃的记性真好,不过是见过一次,竟然还会记得草民。”
那是因为上一次的情况太记忆犹新了,又加上他给的药膏很管用,她才会……
安语婧垂下眼眸,无力的问,“我又病了,是吗?”
又?上官玥抓住了这个关键的字眼,清明的眼眸注意到她嘴角的那一抹苦涩,心思微微动了动,有过淡淡的怜惜。
“王妃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安语婧清了清嗓子,“除了无力之外,其他的都还好。”
上官玥点点头,随即端过来一碗中药,“既然如此,就将这药给喝了吧。”
安语婧苦了一张脸,还是挣扎着起身,上官玥朝门口唤道,“蜻蜓。”
门口就走进来一个清丽的可人儿,小心翼翼的扶起安语婧,柔声道,“王妃,让草民来伺候您喝药吧。”
“谢谢!”不像其他的,安语婧张口,一口气就喝完了。
苦味弥散在口间,久久不散去。
“来,含两颗蜜枣化化苦味。”
安语婧看着眼前的蜜枣,惊讶于这男人的心细,拿起一口放在口中,吐词不清的说,“谢谢!”
“有人来了。”上官玥淡淡的说了一句,安语婧就看到两道影子出现在窗户外,想到随即可能来到的人,急忙整了整自己凌乱的头发,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拍了拍自己还有些苍白的脸蛋,心却不可压制的跳动着。
“草民见过王爷。”
“起吧。”
夏桀的声音传来,安语婧不禁抓紧了被褥,神色间带有几分期待。
转眼,夏桀的身影就映入安语婧的眼帘,不过是一眼,安语婧的心就抽痛了一下,因为他的目光寒冷无比,脸上没有半点的情绪,浑身上下那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
夏桀无视她眼底的黯然,冷冷的打量着她,不说话,也没有这个意思开口。
周边的人,不知道何时退了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死寂般的沉默,让人无所适从。
良久,安语婧张开嘴唇,犹豫的开口,“你……”
说了一个字,就没有说话了。
夏桀阴晴不定的扫了她一眼,语气冷漠的打断了她的话,“就你这个体力,是想要怎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堂堂桀王府养不起一个女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欢爱的时候晕死过去,还不忘惹出这么多的事情,简直就是扫兴至极。”
无情的话语,寒冷的语气,让安语婧的脸色倏然变得惨白,眼眸无助又悲催的看着一脸陌生的夏桀,无意识的咬住嘴唇,任由心如撕裂般的痛苦着。
“我……”她又不是故意的……
夏桀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依旧是冷漠的说,“行了,本王并不想听你的解释,你自己幽着点,本王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话毕,留下一个无情的背影,床榻上的安语婧再也忍不住的落下眼泪来,心酸无比的哭了起来。
这样的折磨,究竟还要维持多久?
门口,上官玥盯住那露出半张脸的安语婧,眼眸眯了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日的隔离,几日的调养,安语婧的身体终于是渐渐好了些,气色也好了不少。
站在长亭处,安语婧目光无神的凝视着院子里面的景色,心里万分惆怅。
自从那一天以后,阿桀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似乎根本就不关心她的存在似的。
这样的态度,纵然是她,也终究免不了的伤痛着。
若是能够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初的她,是否就真的能够想起更好的办法呢?
到了如今,她才明白,失去性命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最爱的男人的信任。
绝对是莫大的酷刑,莫大的残忍。
“王妃,起风了,您怎么不多加件衣服?”倏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安语婧身体一僵,半刻才回神,缓缓的,缓缓的转过身,看清眼前的人儿时,激动的不能够再激动了,惊喜的道,“云儿……”
熟悉的脸,熟悉的话,熟悉的人,不就是她的云竹吗?
云竹清秀的脸挂着难以激动的笑容,眼眶却红的厉害,哽咽道,“王妃,是我,我回来了。”
“云儿。”伸出手,抱住她的人,纳入自己的怀里,紧紧的,鼻尖酸涩的厉害。
“王妃。”云竹的声音中带有一丝哭腔。
安语婧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氤氲的水雾,想起什么,忙拉开自己,急切的问,“云儿,你怎么出来的?”
云竹吸了吸鼻子,“是王爷命人放奴婢出来的。”
阿桀?安语婧惊愕不已,随即傻傻的笑了,他终究还是爱她的。
“云儿,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了?你瘦了。”安语婧心酸的摸了摸她的头,沙哑的开口说。
云竹连忙摇头,“没有,奴婢很好,没有受伤。王爷只是将奴婢关了起来,没有对奴婢对刑。”
安语婧激动的连连点头,再次抱住她,含泪笑着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让你受委屈了,以后就不分开了。”
对,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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