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府里的事情于穗岁不清楚,她见着四公主过来请安,还有些疑惑。
“叫她去花厅坐着,再备上一些点心茶水。”于穗岁这个时候正是洗漱的时候,她吐了嘴里漱口的水,拿着帕子将嘴边擦干净。
大福:“已经叫人备上了,只是四公主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她心里也猜不到,这娘娘跟四公主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往来,除开年节的时候,娘娘会叫内务府多给四公主送一点东西过去外,再无交集。
娘娘对四公主这个读书的公主还是有一分特殊的,五公主养在太后那里,也读书,只是跟四公主不一样,她学得是娘娘请来的老师教授,都是翰林院里出来的。
五公主那边是太后照着规矩请的一些女夫子来教。
换好衣服后,于穗岁过去的时候,四公主已经坐了一盏茶的时间,她知道自已是贸然来的,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你坐下说话。”于穗岁对于这个女孩子抱有一定的好感,这个女孩子她不清楚是不是如历史一样能再蒙古闯下一片天,但至少现在她对待自已的学业那是认认真真。
四公主有些紧张,双手绞在一起扣着,“皇额娘,我想要个武师傅。”她知道这个要求不太好,可是她真的想要学武,都说蒙古那边的男人粗鲁,她是公主不错,可嫁过去以后谁能知道以后的情况,她想要自已能够保证自已的安全。
于穗岁吃了一块点心垫垫肚子,听四公主的请求也觉得没什么,“可是要真上过战场的还是那些个花架子?”宫里给公主选老师,和皇子阿哥选老师不一样,公主若是学剑,都是同一默认学的是剑舞,跳来给人看的。
四公主抬头,眼神真挚,“要上过战场的。”她读了很多书,对于男人有着天然的防备跟信任,这世上没有那个和亲的公主会有好的下场。
以前的盛世唐朝,她们的公主远嫁,换来了和平,可她的一生究竟怎样,没有谁知道。
“那你等等,我去找找。”对于向上的女孩子,于穗岁很喜欢,她想要知道这次的这个四公主能走多远,天高海阔,她究竟能不能出得了这一片天,挣得一个自由。
四公主立刻跪在地上,“谢皇额娘。”额娘不理解,皇额娘这里不需要她说,她就能明白,四公主心里复杂,皇额娘她跟额娘是真的不一样。
四公主还有学业,说完后就回去继续上学去了,大福才问于穗岁,“娘娘,这四公主怎么看起来跟阿哥们有些像?”不太像宫里的公主,她们都是温温柔柔知书达礼的,没有哪一个公主喜欢舞刀弄枪。
于穗岁再吃了一块点心后,道:“她不像谁,她是她自已。”四公主不需要像任何一个人,将一个女孩子的行为加以归类到男人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偏见跟排异。
大福不懂,她仰起头望着于穗岁。
“大福,男女只是身体上的分法,不应该包含其他。”女人、男人,都是人,只是生理结构的不一样,不能将有野心的女孩子划分成像男人,就如同不应该将有成就的女性称为先生一样。
不要混淆性别,张冠李戴。
大福眼里还是迷茫,于穗岁也没有再解释,这些事情对于大福来说,她自已去理解了才知道,否则她说再多,也是两种不同的观点,她只是知道,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四公主多了两个老师,一个是骑射,一个近身的武术。
康熙知道后跑来找于穗岁,“她年纪也不小了,过上两年就要出嫁了,这样有些不妥。”
他说这话没有任何指责的意思,他了解皇后,就是四公主过来求了老师,她尽心尽力找个好老师给四公主。
可终究是男女有别,这四公主的年纪已经是十几岁了,这样一来会多出不少的闲话来。
“皇上,不过是两个老师,能有什么闲话出来,她之前的老师可都是翰林院里出来的,这么多年也没有听见有什么流言蜚语,这是谁在你面前嚼舌根了?”这以前老师是男的怎么不说一声,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康熙不做声,看了一眼于穗岁后,又看了一眼,见她有些气愤,“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她如今也那么大了,这些事情还是要注意的。”若是传出点什么来,皇家的脸面往那里放。
于穗岁坐直了身体,挑了挑眉,“皇上也是,不信自已的女儿,非要听那些个背后搬弄是非不怀好意的人,皇上你自个想想,那四公主学这些的时候,边上站着多少个宫女太监,能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这就算是要偷情,不也得背开这些人来,那四公主有机会离开他们的视线吗?
这畅春园里不说跟宫里的守卫相比,那也是没人能从康熙的视线下钻进来跟四公主私相授受。
康熙被这话一呛,心里也不舒坦,没好气的,“还不是怪你给她找了个年轻的师傅。”
于穗岁掐了康熙的胳膊一下,皮笑肉不笑的,“怪上我了,我之前说要皇上给选几个的时候,你不是说叫我从你的一等侍卫里选两个就是,如今倒打一耙?”
康熙自已说的随意选,而且这些个侍卫都是二十七八岁了,跟着四公主差得不是一点半点,这在清朝差不多都是可以当四公主爹的年纪了。
康熙不说话,盯着于穗岁看,皇后现在的脾气是越发的大了,连着他都敢随意的上手。
“皇上还没说,谁给你进的谗言?”于穗岁双手抱胸,挑着眉,将视线跟康熙对上。
过了好一会,康熙端了茶来呷上一口,扬眉,“你不是厉害,你自已猜。”你厉害你自已来猜啊。
于穗岁回忆里一下最近她要盖的彤史的名单,一琢磨就猜到了,“德嫔?”不过可能不是德嫔自已说的,有可能是她宫里的庶妃这些。
康熙没否认也没有点头,他只是觉得有句话说的对,公主的一言一行代表了皇家的颜面,这学武,还是跟着侍卫学,到底是有点落了皇家的脸面。
于穗岁气了,叫来吴礼,“去,叫德嫔跟她宫里的庶妃们禁足一年,年节也不许出!”说罢看康熙想要说什么,于穗岁又加了一句,“绿头牌也给摘下来。”管它有没有误杀,这样的事情私下说就算了,跑去跟康熙说,那就是不对的。
康熙皱眉,然后剑于穗岁叫吴礼赶紧跑着去。
“你何必生这样的气。”不就是两个师傅的事,康熙觉得,皇后不想换,不换就是,何必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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