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校长别慌，她现在暂时对你还没有很强的恶意。”
“你确定她不是你的女儿？”
见王校长一副急的快要晕过去的模样，张昊终于开口。
闻言，王校长立刻眨眼，表示确定。
虽然他女朋友多，但真要有女儿，不可能不提不问。
“行，我先问问她。”
张昊微微点头，然后看向王校长的后脖颈。
“小姑凉，你为什么要缠着他？”
王校长的后脖颈上，探出一个小脑袋。
“咿咿呀呀~”
虽然都是鬼，但张昊真的听不懂小姑凉的话。
“你还没学会说话是吗？”
“你能听懂我说话吗？如果能，就点点头。”
短时间内，张昊只能想出这个方法。
好在他以前玩过是与不是的游戏，对这种只能点头摇头的问答方式，还有点经验。
当然，前提是这个小姑凉能听懂他的话。
小姑凉咿咿呀呀许久，见张昊实在理解不了，最终只能点点头。
“行，那我们开始。”
“接下来我会提问，如果是，你就点头，如果不是，你就摇头，好吗？”
张昊将是与不是的规则说了出来。
小姑凉点点头：是！
“？？？？”
“昊哥你在和谁说话，别吓我！”
“我先天胆小，昊哥你可别吓我，我不经吓的！”
“玛德，我怎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看着秦昊不断和空气说话，直播间的水友们都不淡定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在和谁说话，可大家都看不到那个人。
这就让众人有些细思极恐了。
茄子直播间里面也乱了。
“我屮艸芔茻，难道王校长身上真的有小鬼？”
“沃日，真要这样，就好玩他妈给好玩开门，好玩到家了！”
“茄子，你快说句话啊！这特喵到底是不是AI，是不是剧本？”
“说个屁，茄子都懵逼了！”
茄子的CPU确实是被干烧了。
因为他能确定，王校长肯定没在和这个张天师玩剧本。
也真的能看出来，王校长确实被吓到了。
他是知道王校长的。
虽然CSGO的技术不咋地，但胆子绝对不至于这么小。
肯定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才会让他这样。
可是，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只有张昊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
“不对啊，如果王校长身上真的有小鬼，为什么我们看不到？毕竟我们都能看到自称是死人的张天师。同样的道理，如果张天师是鬼，我们自然能看见其他鬼。否则一切都是假的！”
就在这时，一位逻辑鬼才发了弹幕。
立即引起直播间水友们的点赞。
这是现在唯一不合理的地方。
大脑宕机的茄子，看到这条弹幕后，像是重新开机了一样。
“对啊！”
“如果张天师是鬼，我们能看到，那其他鬼我们肯定也能看到。”
“可现在，我们只能看到张天师，却看不到王校长身上的小鬼。”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王校长身上没有鬼！”
“至于王校长为什么会被吓得突然不敢说话，最大可能是催眠！”
“我在小说中看到过有一种催眠，能在人清醒的时候，不做痕迹的将之催眠，然后通过催眠控制对方！”
“这个张天师肯定就是用了这种方法，控制了王校长！”
“真没想到，这个吃人血馒头的家伙，竟然还是一个催眠大师！”
茄子忽然如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般，像是被什么击中了，然后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对对对！我也在小说上看到过这种催眠，之前还以为是杜撰的，没想到竟然真的存在，太不可思议了！”
“窝巢，真的假的，这能力未免也太过分了吧？这要用来犯罪，那社会不要大乱？”
“楼上的，你怕是还没睡醒吧？死人都开始直播了，社会早就大乱了！”
“对啊，这世界上都有死人出来直播了，有这么一种厉害的催眠，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快给万大保安部打电话啊！他们少主人有危险！”
茄子直播间的水友们立刻反应过来，意识到真相多半就是这样。
虽然这个猜想已经很离谱了，但终归是没有相信世界上有鬼更离谱。
毕竟再如何厉害的催眠，终究还是人的范畴，而鬼就不一样了。
明白过来后，茄子直播间的水友们，立刻冲到张昊的直播间里面，各种分析，大说特说，想要戳穿张昊的骗局。
对于这些人，张昊还没什么反应，王校长却已经红了眼睛，在心里面把茄子等人骂了千万遍！
在小说中看到过的催眠居然都能拿出来说？
听听你们的虎狼之词吧！
至于为什么大家能看到张昊，却看不到他身上的小鬼，这特喵的鬼知道。
都特喵涉及到鬼怪玄学了，哪里是客观理论能进行解释的？
还有，那些说给万大保安部打电话的给劳资滚远点！
要是惊到身上这个小祖宗，特喵的劳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而且要请也是去请道士，法师啊！
请保安有个鬼用啊？
能特喵的抓鬼还是驱魔？
要不是怕惊到身上的小鬼，他绝对要骂死茄子这个王八蛋！
对于茄子等人，王校长已经彻底不指望了。
求救似的看向张昊，让他千万别理直播间那些沙比，一定要先想办法救救他！
如今，他能依靠的，就只有张昊了！
好在张昊总算不负他所愿，没理会直播间的水友们，而是继续与他身上的未知存在交流着。
张昊：“小姑凉，他是你的亲人吗？”
小姑凉点点头：是。
张昊：“你哥哥？”
小姑凉摇头：不是。
张昊：“你叔叔？”
小姑凉摇头：不是。
张昊：“你爸爸？”
小姑凉点头：是！
张昊无语，王校长这爹是怎么当的，竟然有女儿都不知道！
害他兜了一大圈。
要不是王校长坚定的表示，他没有女儿，他第一个就会问是不是父女关系。
毕竟小姑凉鼻子眼睛嘴巴什么的，简直和王校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根本都不用做DNA坚定。
心中埋怨了王校长一番，张昊继续提问。
张昊：“你想害死你爸爸吗？”
小姑凉这回，犹豫了，没有立刻回答！
王校长的一颗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虽然看不到小姑凉，但他能从张昊的提问中，大概猜到小姑凉的回答。
张昊问，他是不是小姑凉的爸爸。
然后又问小姑凉是不是想害死你爸爸。
很显然，在小姑凉眼中，他就是小姑凉的爸爸。
可问题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
明明每次都很注意了。
难道是曦儿？颖儿？豆儿？倩儿？彤儿？婷儿？
王校长麻了。
不回忆不知道，一回忆吓一跳。
居然有这么多风流债？
这下麻烦大了，女儿是谁的，他竟然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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