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打过七八次了,那时她正在紧张的忙碌中。因为一直不在状态,所以事情进行得并非多顺利,奈何自己和闵安月都是个较真的人。连摄影师都说要不然缓一缓,两个女人却执意。事情又得在整场人的无奈下继续进行着,夏北北的电话就顺其自然的被搁浅了。
这一会儿夏北北早已怒火中烧,扯着嗓子问:“容颜,你怎么回事啊?先玩失踪,找到人了又不接电话,你存心的是不是啊?”她还不知道容颜昨晚发生什么,若她知道容颜一夜之间质变了,而且是彻底的化学变化,催化剂还是秦远修的话,肯定就不会这么淡定的叽叽喳喳了。奈何她和刘小听到的版本都是容颜没有事,只是不小心走丢了。这要是搁别人身上就算说成是天大的不小心,她们恐也不会信。但说这事是容颜干出的,不用多不小心,稍稍不小心就可以成事了。所以,当沈莫言告诉她们这样的结果时,简直心服口服。
容颜起初是想给她回过去的,可是今天莫明不是很想说话。就想着,明天吧,或许更有时间和精力的时候再说。没想到夏北北也这么沈不住气。接起电话懒洋洋:“你这么急着给我打电话,是什么事吗?”
夏北北在那端不知跟谁抱怨说她很没良心,然后才转过头说:“你说我急着给你打电话干什么?由於你天大的本事把自己弄丢了,不知我们急成什么样。我肚子里这家夥都差点儿要跳出来找人了,你怎么能这么不紧不慢呢。”
容颜依旧望着窗外,瞳孔中全是a城璀璨的灯光。
“哦,对不起啊,我今天太忙了,忘记跟你说这事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根本没什么事。”
夏北北听她有气无力,语气和缓一些:“怎么了?今天干什么了,累成这样?沈学长跟你在一起吗?”
“没有,他回d城了,中午就走了。我才从闵安月的公司回来,耽搁了这么久任务加急,这会儿刚闲下来,我正往公寓走呢。”
夏北北“啊”了声:“既然沈学长不在a城,你过来吧,我和小小等着你一起吃饭。正好住这里,今晚就别回去了。”
容颜不想动:“怎么这么晚还没吃饭?我不过去了,不想动。”
不等夏北北说话,刘小夺过手机冲她吆喝:“小颜,你过来吧。我来a城一趟容易么,你就一点儿都不想我。昨晚为了找你,我都急成什么样了。”
容颜顾左右言其他:“是多不容易,隔这么远还来得这么频繁。”
刘小脸皮厚的本事早不是一天两天,打马虎眼:“别说乱七八糟的了,痛快过来吧。我和北北等着你,不见不散。”
容颜叫司机调转方向,直接去夏北北家。
刘小听到开门声乐成一团,蹦达着去看门。开了门抱怨:“怎么这么长时间,饿死我了。”
容颜不想说话,一进门将客厅望尽,除了一个近在眼前的刘小,夏北北坐在厅内的沙发上招呼她。见再没有其他人,索性踢掉鞋子一屁股坐到夏北北家的地板上。太累了,再动弹不得。一身骨头本来就散着架的,再被闵安月这么折腾,想死的心都有了。
刘小惊讶的蹲下身看她:“怎么了小颜?至於累成这样么,你也忒夸张了吧?”
容颜半死不活的挑开眼皮看她,奄奄一息:“是啊,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她傻着脸,又补了一句:“心累,这种感觉你肯定领悟不了。”
刘小指着容颜就像指着一只赖皮狗一样给夏北北看,哇哇乱叫:“北北,你快看,小颜在你们家门口放赖。要不要把你们家的吉娃娃放出来咬她?”
容颜狠瞪她:“用那东西干什么,你不在这里呢么,有本事你就下口咬吧。”反正她已经这么半死不活了,再被啃两口又何仿。
夏北北哼了一句:“都多大的人了,也不嫌丢人。”
容颜才不管丢不丢人呢,她的脸皮也不比刘小薄,再者都好了一把年头了,谁不了解谁?在她们面前要脸面,费力又矫情。容颜想不明白,当个人怎就那么难,她已经冷情到这个份上了,坏事还是接二连三。从昨天到现在,那感觉就像原本一个内力高深的剑客,一朝不慎筋脉尽断,五脏六腑疼起来,除了深山休修,将养生息她想不出还能干些什么。身体一放横,直接趴到地板上。夏北北家财大气粗,地毯也是最高级的,质感并不比床垫差。
刘小被她这个四仰八岔的造型深深的震撼了,而且还是全趴在地上。她已经很久没做这种天真又烂漫的姿态了,就怕被别人看到说她智力反弹回到小时候。张大嘴巴提醒她:“小颜,你要是真的累了,去房间躺着吧,这样被人看着了不好。”
容颜枕着自己的下巴哼哼:“有什么不好,你和夏北北闭上眼睛就是了。我没力气,趴不动了。”
刘小莫明又正式的咳了下,再凑近一些提点:“主要……主要这房间里不单是我和北北啊。”
容颜烦死了,郁闷的闭上眼:“就北北肚子里那个东东能知道什么啊,就算夏北北现在就把他生出来了,那东东估计都不认得我们是什么。”她不就随便的躺一躺至於这么大惊小怪?“都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刘小彻底被她打败,重重的一个感叹。
似笑非笑的庄重嗓音已经响起来:“怎么?你接下来还想连着打几个滚么?”
容颜瞌着眼,整张脸都埋进手掌里,漫不经心的话从指缝中渗出来:“你太缺德了,我又不是狗。”
宋瑞有些无奈:“说谁缺德呢,我还有你缺么,谁肚子里怀个东东了?那是我儿子好不好?”
容颜能说不好么,怎会有这么遭雷劈的事,一脸惊怔的擡起头,宋瑞一身漂亮的家居服蹲在地上,旁边站着憋红脸的刘小。她几乎三秒没反应,讷讷:“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宋瑞回答得很倜傥,而且原始而真挚:“从我妈的肚子里冒出来的。”
容颜干干的笑:“是么,好了不得。”
宋微依旧笑着:“怎么?听你这意思冒出来的还有点儿特别?”
容颜回答他之前先含蓄的爬起身,一连串的动作做下来太消耗体力了,暂且原地休息片刻,坐在地板上答他:“是啊,听我爸爸说,当年我妈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撑着身子往起爬。
这次宋瑞没说话,倒有人淡淡的:“这副小身板也能难产多么了不起。”
容颜本来一腔辩解的话,觉得这位仁兄说话好没道理,谁说她现在骨瘦如柴了,刚生出来的时候就一定得跟个老鼠似的?她小时候庞然大物也说不定呢。正要擡头好好的跟人理论一番,看清说话之人了,当即颓丧下脸,半晌没言语。
能说什么呢?这是她处事以来遇到的最尴尬难解的一个题目,程度远远赶超当年那份考研英语带给她的心里伤害。她就纳闷了,这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一夜情,多少个妹妹或者姐姐可能一辈子都再没机会见到那个与她春宵共度的哥哥或者弟弟,当然,大叔也说不定。可她这是怎么?才爬下床就又打了照面,而且对面的秦哥哥显然要比她沈着冷静得多,目光炯炯又隐隐含情,非要将尴尬上演到这么冷酷到底的地步不可么?
若是以往,她还能挥动手臂动道一句:“好巧,原来秦少也在这里。”她张了张嘴,实在没法说话,直感叹,的确是真他***太巧了。
当秦远修不窘迫么,他连个电话都踌躇着打不出了,心里会坦荡成什么样?长这么大也是仅此一见的新奇感受。由其现在看到本人了,昨天到今早的记忆在脑子里还很鲜活,听到宋瑞说一会儿容颜要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热血沸腾了,明明已决定要走,步伐却着了魔似的迈不动。非赶到这一时,从楼上一下来就见她若无其事的脱掉鞋子,一颗心险些跳出胸膛。已是花了极大的力气和心血才能保持此刻沈稳淡然的模样。手掌微微攥成拳,掌心一片湿意。
视线极力从她脸颜上移开,微抿了嘴角没说话,她这个神情算是极至了,见到他竟然这么恨么?眼珠都快掉下来,就好似他是什么万年不该瞧一眼的修仙老者,站在这里跟夜深看到了鬼一般。啧啧,多么生动炫目的胆战心惊啊。
奈何今天秦大少也是时间匮乏,若不是为了让宋瑞外力作用一下帮忙止息秦家这场风波,回秦家帮秦号天拿东西的路上顺道拐过来谈及一下,今天怎么也抽不出时间跟她碰个面的。虽然早已经过了为了遇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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