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循着他的话想,蓦然想起那只作恶的大手。一脸惊恐:“我被人迷晕了,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是你把我救出来的?”
秦远修挑了眉,凉凉的:“要不然呢?你以为自己梦游爬上来的?”
容颜抱着脑袋很无语,他这个态度好似救了她是多么委屈悲摧的一件事。这个人可真是没劲,天生就像是做坏事的,偶尔做一件好事看着比谁都扭捏。容颜很多事想不明白,想问他,可是全身上下不知哪里不舒服,全身有虫子叮咬一样,越来越热。下意识扯开领口,只问他:“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秦远修缄默须臾,也有难以启齿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搞清楚,怎好说这事跟秦家有关,他是尾随着秦家的车子跟过来的?
转首看了一眼窗外,若无其事的淡淡说:“刚好碰上的。”
事上难得有这么赶巧的事,这一次能让秦远修赶上,容颜心里暗自庆幸。可是,一句谢谢的话也说不出了,全身火烧火燎,没一处好受。半晌,气息不稳的说:“秦远修,你把窗子打开,太热了。”
秦远修本来还考虑拿西装外套给她盖好,见她瞌着眼,一副又要朦胧睡过去的架势。听她这样说,伸手过去拭探她的温度,不禁担心起来。
“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www.shikongxsw.com 时空小说网
容颜也感觉自己生病了,状态这么不好。而且这病来势很快,之前只感觉身体上不舒服,非把自己拧成麻花才舒服。现在头脑也越发的不清析了,被灌输进什么热靡的东西,翻滚不息,这劲头跟看春宫图一样。瞌着眼眸睁不开,身体一歪凑过去,也不管他是不是正在开车,紧紧抱着他一侧手臂猫一样贴着他的衬衣料子轻轻蹭。凉凉的,这样帖合着他的时候感觉舒服极了。
说出的话像呓语:“我不想去医院,我想回家睡觉。”
秦远修被她这样一抱,蓦然偏了轨迹。一只手控制住方向盘,另一只想把她扳正当了。容颜就借着他擡臂这个动作蹭进怀里,温度一节节攀升,小脸烧得痛红。秦远修纵然再怎么狠心,也不忍将人一下搬回去。
容颜不知所谓,偎在他的怀里不安份的动来动去,许是太难受了,嘤嘤的啜泣两下,是往常任性的样子。
“我很难受,快要死了,不想去医院,我得回家。”
一个男人看着一个女人如此尚且都会动容三分,又何偿是面对自己深爱进骨血里的人。秦远修转首有些无奈,他常常强迫自己在面对她的时候转过头。她想要的幸福如今看来似只有沈莫言给得起,而且还是她想要的,多么难得。他不忍放手,却也无力回头,时不时总要想,怎样做才算对她最好?最后想出个对她最好的,却也是对自己最残忍的,看似只有离她远远的,越远越好。许只有那样,沈莫言看着容颜的时候,才不会忌惮曾经还有那么一个男人存在过。
秦远修此刻觉着,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比容颜的乖巧和任性更残忍且折磨人的,他揽着她的时候手臂都是抖的。明明知道他不能抗拒,平日的淡然冷漠伪装得多么辛苦,又熬煞多么心血从来没有人会知道。她这样凑近的时候,秦远修就会觉得,老天真是将人逼到绝路上才肯甘心,他秦远修非要活着这么费力,像怎么都容不下他。
容颜任起性来没办法,由其又是这个时候。她越来越难受,像被扔进了太上老君的练丹炉里,一双火眼金睛是练不成了,即刻要化成水倒是真的。
秦远修一手将人揽紧,以免她动来动去撞到哪里。车子开得极快,不敢低头看她。每看一眼都是心疼,这个女人是他的软肋,捏不得。
一直开到他现住的别墅里,容颜连哼哼的声音都变了,软绵绵的无力,歪在他的怀里,八爪鱼一样勾紧他的脖子。
秦远修快速将人抱进卧室里,她一路哭闹不肯去看医生,但总不能就这么挨着。帮她盖好被子,灯光下容颜光洁的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将发打湿。秦远修拔开几缕长发,她这个样子让他很心疼,嗓音轻哑:“乖,忍一忍,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容颜一双眼睛看人的时候已经成迷幻状,好似眼前这张脸是世上最美的,看着他的时候痴痴的笑起来,眼角弯弯,明明是可爱玲珑的模样,偏偏光色狰狞,像要将人一口吞入腹中。缠紧他的脖子不放开,埋在被子下的身体不安扭动。说不出自己要做什么,好似只要他肯靠近,靠得越近她就越欢心,能治百病的奇药。
气息扑打上他的俊颜,是灼热怦然的温度。说话的时候贴着他的面,嘴角隐隐与他的相蹭。软软的说话:“……我不要医生……”
秦远修眸光黑不见底,怔了一下,硬是扯开她缠紧的手脱困。她这样显然病得不轻,该给沈莫言打个电话,总不好一直将人放在他这里。秦远修开了机,盯着屏幕半晌失神。下一步该干什么已不是大脑能够控制的,就那样握着电话呆了片刻。
身后容颜何时已经爬了起来,一边扯开衣服一边抱怨:“我热……我……要脱了衣服……”
秦远修电话还没打出去,一回头,容颜胸前一排扣子已经解得大开,露出嫩粉色的胸衣。他几乎不敢多看一眼,奔过去一把攥住她的手,顺手扯了被子围在她身上。喉结来会滚动如许,沙哑的说:“听话,别再折腾了,我马上让沈莫言把你接回去。”
容颜早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这股雄性气息靠近的一瞬,就像将她体内的某撮火苗点燃了。手掌被他握在掌中,有电流沿着这一端直达往上,眨眼的工夫传遍全身各处,像绽放的烟火,劈啪作响后直达绚丽的顶端。不知哪里来的大力气,倾身上前,猛然把猝不及防的秦远修压倒在床面上。随即覆上他,喉咙里发出细软的吟唱,下一秒如数灌进他的食道肺腑中。被子松脱,容颜细腻的肌肤隔着他一层质地上好的衬衣面料轻轻的蹭。小手蛇一般,滑进他肌理分明的身躯上。
秦远修再怎么不识风花雪月,也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她压根不是得了什么病,分明是被人下了药,只怕他是谁,她都已经不记得了。心里又酸又涩,身心升起的灼热冷却下,硬是将人从身上扯下来。
“小颜,不能胡来,我是秦远修啊。”
容颜怔怔的看着他,急得泪水漫出眼眶,越流越汹涌。憋憋嘴往他身上凑,也没以为他是谁啊,可是体内有一种陌生又炫火的感觉,将她噬疯了,早不是自己能控制。连连的轻吟声自她嗓中漫出来,执了哭腔之后更加酥软入骨。
秦远修盯紧她,就这么一个短暂的瞬间,便觉得自己熬废了大把的生命,像要活不长。天意就是这么弄人,这个女人他仿似永远碰不得。
(怎么也通不过了,没办法,全删了,简直没办看了,想看的,回头找我要哈)
直到天际破晓,秦远修揽过湿淋淋的人转眼睡沈。
这边一夜芳菲雨,不知a城的天只在一夜间就变了颜色,一直德高望重的秦家爆出丑闻。如果是秦家两个混世魔王的少爷,再怎么也都算小事。却不想是关於秦家夫人的,不禁让人汗颜。
多家报社当天的头条都无一例外的指向白林和苏敬恩。当年那段暗渡陈仓不知怎么被挖到内幕,而且详细到连秦绍风都被牵扯进去,直接指出秦绍风原是苏敬恩和白林的私生子。
秦号天每天有看报纸的习惯,几十年不曾变过。当天下人怎么也肯把报纸拿给他,秦号天几次催促,下人没有办法,瑟瑟的呈上来。那时白林正陪着秦号天坐在客厅里,下人惶恐俱寂的眼神时不时飘过去。
白林不知所以,漫条斯理的削一个苹果,像春风得意的心情大好。
秦号天第一眼扫上去,当即色变,再看两行,怒目指向白林,一句愤慨的话不待说,当即晕死过去。
白林还不知发生什么,过去扶起秦号天,冲着下人大叫:“老爷晕过去了,快去叫医生。”眼风扫到当日的报纸上,忽然面如死灰,血液从头冷到脚,身体不可遏制的晃了一晃,瘫软到地板上。
摇摇头,不敢相信,这一段被小心隐匿起的暗影如何会光天化日?知道的人不过就那四五个,又谁真的忍心非这样将她逼至绝境的死路?
管家带着下人一股脑涌过来,几个人先把秦号天背到楼上,另外几个去扶白林。
白林一双腿无论如何也动不了了,又麻又软,一双眼空洞的望着某一处,泪如雨下。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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