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外面有人在拆我们的出口。”一个大汉跑来禀报。
“哼!老子就怕他不来,等他到了这里,老子的三千兵马等着给他收尸,等灭了南宫昊,北晋没了战神,我倒要看看,庆元帝这个老混蛋还靠谁给他平定四方。”
那人说着,转身朝着虎皮椅走去。
原来把自己掠来,是为了南宫昊。
不知这人说的三千兵马在哪里。
这人坐在虎皮椅上,一副慵懒的样子。
“江紫烟,你就不好奇,我是怎样认识你的,又是如何和南宫昊结仇的?”
江紫烟道:“你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问了也不会说,何必多此一举呢?”
“嗯,不错,不愧是南宫昊看上的女子。”那人赞江紫烟一句。
“你们都下去吧,盯着南宫昊那里,有什么动静赶紧回报。”
这人遣散众人,来到江紫烟面前。
“告诉你也无妨,一个将死之人,本尊就让你死个明白。”
呵呵,本小姐会是将死之人?谁先死还不一定呢。
“说白了,本尊和南宫昊的仇恨来自他的父皇,庆元帝那个老混蛋!”
那人说到庆元帝时,明显的有些激动。
“我的母亲原是贤妃跟前的贴身丫环,贤妃进宫时,把我的母亲带在身边。我母亲的年龄比贤妃还大,贤妃生下了南宫昊,也不放我母妃出宫嫁人,还指责我母亲爬了皇帝的床。宫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我母亲不去爬皇帝的床,难道让我母亲去爬太监的床吗?这是我母亲的错吗?”
江紫烟对皇宫里的制度是不赞成的,宫里好多的女人都是终生陪在主子身边,老死宫中。
特别是宫里的太监,就太不人道了,好好的一个男子,为了生存,不得不把自己的一生都葬送掉。
江紫烟听到这里,感觉眼前这人应该和六皇子南宫治是同母所出。
南宫治的生母本是贤妃娘娘跟前的一名宫女,因庆元帝宿酒才和这个宫女有了南宫治。
后来,这个宫女莫名失踪,南宫治便养在贤妃娘娘身边。
看来,那名宫女不是莫名失踪,怕是还有别的故事。
无论如何,爬了庆元帝的床是事实,也是江紫烟所不齿的。
无论什么理由,都不应该是自己堕落的借口。
无论哪个朝代,那个阶级层次,都有自己的原则。站的正,自然受到尊重,影子斜,自然遭人非议。
江紫烟一点也不认同这人的观点,也不同情他的母亲。
“更气人的是,庆元帝酒醒后,不但不怜惜我的母亲,还要把他睡过的女人杖毙。贤妃虚情假意保下我的母亲,人后,又指责我母亲。”
这太正常不过了,庆元帝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酒醒后,自然是要处决这个宫女的,不然,一个丫环出身的宫女都能入了眼,岂不是太没品位了。
至于贤妃娘娘的指责,自己跟前的人出了事,做主子的若是不严加管教,其他宫女全都效仿,岂不是要乱了套?
“这还不算,直到我母亲生了皇子,庆元帝这个老东西也不给我母亲封号,孩子只好记在贤妃名下。”
现在可以肯定,这人就是南宫治的亲弟弟。
“几年过去,庆元帝对我母亲不闻不问,好似从来不曾见过我母亲,就是到贤妃宫里,我母亲在跟前伺候,也装的像没看到。”
江紫烟能想象到此人的生母在看到庆元帝和贤妃娘娘在一起温存时,心有不甘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母亲认识了我的父亲。”
在宫里认识的?莫不是侍卫的身份?
“被贤妃捉住,为了彰显她的善良伟大,放了我母亲和父亲出宫。”
原来是这样的,都说那个宫女莫名的失踪了,大都以为这个宫女死了,只怕南宫治也是这样的想法,不想被贤妃娘娘放了出宫,看来还是贤妃娘娘念着主仆之情,没有忍心要他们的命。
一时的妇人之仁,导致这样的结局。
“我的父母怎敢在北晋地面上求生,只能漂洋过海像狗一样的活着。”
两个从宫里出来的人,到那里都觉得是罪人,漂洋过海求生,是最好的。
“若不是恰巧救了我的义父,我岂能有今天的成就。”
呵呵,你的成就就是钻入这见不得人的地下做一个地老鼠吗?
“本尊要把这北晋江山彻底掌握在自己手里,我要整个南宫家族的人跪在我母亲的脚下称臣!”
理想倒是挺高远的,只是画饼不能充饥,纸上不能谈兵。
我江紫烟,绝不允许有人在北晋大地上燃起烽烟战火。
“报主上,我们的兵马到了,离这里还有半里路。”有大汉过来禀报。
“让他们在原地待命,没有本尊的命令,不许靠近。本尊要亲自和南宫家的人周旋一番。”
大汉领命而去。
大概这人觉得江紫烟是个女子,便放松了警惕,背对着江紫烟,朝着虎皮椅走去。
江紫烟从小诊室招出匕首,朝着这人的后心捅去。
出人意料的是,江紫烟用尽了力量,没有预想中的透心凉,只是刺破了衣服而已。
江紫烟一愣,这人转身,一脚踢去江紫烟手上的匕首,隔着面具,便看到这人狰狞的嘴角。
“哈哈哈哈,雕虫小技也敢到本尊面前显摆。”
江紫烟一时失算,已经处于劣势,这人再也不会把后背亮出来了。
若不是为了留个活口,获取更多的情报,就该一刀切去这人的颈动脉,现在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江紫烟,我念你是外姓人,和南宫家不是一族,便多留你一时,没想到,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不让你去伺候我的手下都觉得对不住你。”
“来呀!把这个女人拖下去,赏给弟兄们。”
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过来,就要拉扯江紫烟。
若是落到他们手上,还能全身而退吗?
江紫烟意念一动,闪身进了小诊室。
眼看着江紫烟凭空消失,几个大汉跪在地上,“主上息怒。”
这人刚刚决定了江紫烟的命运,转身迈开不可一世的步伐,朝着虎皮椅而去,一步还没走出,这又是息的哪门子的怒。
回转身,看不到江紫烟,怒道:“人呢?!”
“主上息怒,转眼间就没了,怕是神仙下凡吧?”
“胡说!神仙会落到我们手上?”
可是,这人又到那里去了?
“搜!寻边我们这八百里地下通道,也要找到这个妖女。”这人狠狠的说道。
“是,”几个大汉应着起身,召集人手搜寻江紫烟去了。
只是那人一句妖女,到让那几个大汉心生畏惧,不是神仙,是妖女?
妖女比神仙更可怕。
几个人分别领了人,分成几拨,搜寻去了。
把人派了出去,这人到纳了闷了,明明一个大活人,平空消失了,莫非此女会土遁?
若真是那样,收归己用该多好。
情报上没说呀。
这人在地上转圈圈,盯着地上的每一寸地方。
江紫烟见这人处于高度警惕中,再也难暗中下手,便坐在小诊室了的凳子上休息,等待时机。
南宫昊带着护卫在江紫烟消失的地方,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终于挖到二尺下的一块铁板,只是这块铁板无边无缘,看不到机关所在。
要想找到机关,必须把铁板的外貌全部显露出来。
下面的人,见上面已经找到铁板的位置,打通铁板只是迟早的事,便跑去汇报。
“怕什么?本尊就怕他们找不到入口。只要他们敢进来,老子让他们有来无回!老子不等南宫昊到东海战场,提前送他上西天。”
大汉走了,那人又回到虎皮椅上坐下,眼睛毫无目标的四下搜寻着:“说来也怪,你到底去了哪里,难道你不想知道朝中那位大臣想要庆元帝的命?你不想本尊把庆元帝的哪个儿子拉到了水里?”
原来朝中有大臣和这人勾结,还有庆元帝的儿子。
南宫昊在前边流血流汗,别人在后面捅刀子,这叫什么事,若是这江山到不了南宫昊手上,本小姐决不答应。
若是谁敢觊觎南宫昊的江山,本小姐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眼下这个人就是来抢南宫昊江山的,南宫昊的东西都是本小姐的,想抢本小姐的东西,活腻歪了吧?
江紫烟盘算着,如何不要这人的命,拿下这人。
切断颈动脉显然行不通,一个死人,什么也问不出。
前心后背又捅不进刀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挑断这人的脚筋,让他失去行走能力。
然后,把他扔进小诊室,等南宫昊到了,好严刑逼供。
这人现在有了警觉,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人弄到小诊室。
突然,江紫烟看到了麻醉喷雾。
呵呵,活该你倒霉,刀枪不入又如何?落到本小姐手上,还不是分分钟拿下。
江紫烟把麻醉喷雾拿在手上,闪身出了小诊室。
江紫烟毫无征兆的出现在这人面前,不等这人反应过来,麻醉药喷了这人一脸。
江紫烟一袭的手,迅速闪身进了小诊室。
呵呵,这剂量,足以麻翻一头驴。
这人见江紫烟又在眼前消失,恨得牙痒,本想站起来,不知这妖女使了什么鬼东西,眼见着眼前一片模糊,最后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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