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暖:“……”
尼玛,怎么那么想把令牌拍他脸上去呢!
都说没有私自出宫,她不是,她没有,她那是光明正大的出宫!
虽然很想发飙,可是,在皇帝面前发飙,那是不可能的。
深吐了一口浊气,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道,“皇上,臣妾是奉太后命之命出宫,绝对不是私自出宫,也绝对没有拿太后压皇上的意思。
皇上是臣妾的天,皇上是臣妾最爱的人,皇上是臣妾今生今世的依靠,若不是有特别的事情,臣妾绝对会好好待在长宁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等着皇上的宠幸,绝对不会离开皇宫半步的,求皇上明察!”
说罢,还挤出了两泡眼泪,无比的情真意切。
宫非寒看着她说变就变的小脸,长长的睫毛盈满着一眶泪,眉骨突突的跳。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等着她的宠幸?
她倒是敢说,一天不见,他看她都能上房揭瓦。
如若不是自己去了一趟长宁宫,说不定还不知道她偷溜出来了这种地方!
男人想罢,俊脸又沉了几分,“是太后让你来的如意楼?是太后让你不知羞耻的跟男人扳手腕?是太后让你罔顾男女有别跟男子玩投壶?嗯?”
夏笙暖:“……”
皇帝难得说这么多话,可见,气得不轻啊!
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长长的卷翘的睫毛更湿润更楚楚可怜了,“不是,是那个,是臣妾为了办成事才不得已而为之,臣妾不是故意的,恳请皇上宽恕。”
“可办成了?”男人盯着她一会,忽然凉凉一句。
“还,还差一点点。”
夏笙暖懊恼,谁能想得到温定北那臭小子,宁肯拉下脸皮叫她“爹”,也不肯去军营呢。
“是什么事?”
男人沉冷的嗓音莫名又夹杂着了两分不耐。
虽然他已经猜到是什么事,可是,这女人,不经过他同意就私自出来,还是让他很生气。
她想要出来,只需他点一下头便可,又何需费尽周章去跟太后拿令牌!
夏笙暖看着皇帝阴沉得能滴水的俊脸,知道无法隐瞒,干脆一屁股坐了过来,靠近了男人一些些。
垂下脑袋,坦白从宽的道,“皇上息怒,上次太后中毒是因为雪迎花,雪迎花是臣妾和亲时候献给太后的礼,所以,太后认定是臣妾下的毒手,要砍了臣妾,臣妾机智之下,只能跟太后做了个交易。”
夏笙暖说罢,抬眸瞄了一眼皇帝的脸色,看他沉沉的盯着自己,赶紧又垂下眸,继续道,“臣妾当初在行宫惹了小公爷,为保小命,随机应变,回来后全方位的打听了小公爷一翻,知道他虽然有点风流荒唐,但是国公爷和太后娘娘都特别宠他,恨铁不成钢。
国公府武将世家,无论是太后还是国公爷,都希望小公爷能去军营锻炼。
所以,臣妾斗胆,说自己能让小公爷心甘情愿的入军营锻炼半年,以求得太后给臣妾一点时间,以证明雪迎花中毒事件不是臣妾所为。
太后心地善良,不忍杀生,所以给了臣妾机会,臣妾是为了小公爷才去的如意楼。
这是全部事实,臣妾不敢有半句虚言,请皇上明察。”
夏笙暖越说,脑袋垂得越低,垂着垂着都快要垂到心口前去了。
修长的颈脖露出了一小片,那欺霜赛雪似的的肌肤,白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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