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解药给我!”秦二宝伸出手來朝曹希文冷冷地说道,他望着柳晨婷难受的模样,知道她已经坚持不了多久,如果再不解药给她,估计情况很危险。
“这个,沒有!”曹希文脸颊肿得很厉害,五官痛苦的挤成了一团,远远地看还真像包子一般。
“什么?你敢说沒有!”秦二宝不满的望着曹希文,举手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
“这个真沒有!”曹希文自然被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他明白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肯定会再次的品尝到秦氏沙包的厉害。
“这……**并沒有毒,所以沒有解药……中药之人要想解掉的话,只需要进行男女之事或者任由药力发挥两个小时,等药力从她体内完全挥发就行……”说罢,曹希文面色有些苍白,一口气把实话说了出來。
“妈的!”秦二宝听到曹希文说出这番话,更是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抬手就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哎哟~”曹希文被这愤怒一掌,打得就觉得眼前开了一片锦帛店,红的,绿的,蓝的,五色俱全,在五色中还掺杂着无数的小星星做为点缀。
“这么恶心的事情,你都能做得出來,你他妈的还是人吗?”秦二宝觉得就算把毕生所学的脏话,用在面前这位身上,都不能平息心中的怒火。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曹希文狼狈的点头附和着,他就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爬來爬去,來换秦二宝的原谅。
“快滚,不然我会杀了你!”秦二宝觉得一分钟也不想看到在地上爬來爬的家伙,他知道如果再多看他一眼,真会有杀人的冲动,而这样的感觉,是他从來沒有过的。
“我滚,我滚!”曹希文自然求之不得,这时也不敢计较秦二宝是否对自己出言不逊,低着头退了出了房间。
当曹希文退出房间后的一刹那,原本卑躬屈膝的脸,变得忿忿不平起來,而肿胀的脸却让满脸的怒容变得有些滑稽,咬牙切齿道:“秦二宝,今天这仇,我一定会报的,你给我记住!”
说罢,正欲往酒店门外走去,却被酒店保安拦了下來,只见保安面无表情说道:“曹先生,麻烦你,赔偿一下,刚才那位先生给酒店造成的损失!”
“什么?”曹希文指着自己猪头的模样说道:“我被人打着这样,还要我赔钱,你有沒有搞错啊!”
“这我不管,刚才我明明看到你答应的!”保安不依不挠的说道。
曹希文毕竟是个有身份的人,知道跟这些人扯不清楚,唉了口气,只能自认倒霉。
秦二宝见曹希文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间门,并顺手将门锁给上了,他心里牵挂着柳晨婷的安危,趁着头脑的清楚盘算着如何救他于危难,其实在老家的时候,他跟老头子,也学过一些皮毛医术。
但也就是对于什么头疼脑热,还管些用,这会儿,情况相当棘手,还真有点不知怎么办才好:“要是老头子讲课的时候,少睡些觉就好了!”秦二宝自言自语着,把目光又转到了柳晨婷身上。
只见扎在职业套裙里的衬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扯了出來,衬衣的纽扣也解开了好几颗,嘴里重重地喘息着,将顺手抓來的一条枕头给紧紧地夹在两腿之间,不断地厮磨着。
秦二宝知道她此刻很痛苦,但他也感到有些头大,现在面对着最大问題就是不知道曹希文这狗日的,到底下了多大的剂量,如果什么都不做,放任她饱受折磨下去,如果有什么万一,他自问,肯定从良心都会不安。
思來想去,秦二宝决定死马当成活马医,用他那蹩脚的医术,估且试一试,不管如何也比这样眼巴巴的干看,要强的多。
“柳晨婷,我不故意要占你便宜的呀,如果有什么冒犯,可别怪我呀,!”秦二宝走向柳晨婷,他心里明白,尽管先前总是故意点些小便宜,但这次,完全是出于救人的目的。
让秦二宝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他刚一走到柳晨婷面前还來及施法解救,她就已经疯狂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将小嘴伸了过來,在秦二宝的脸上脖颈上眉毛上胡乱地吻着,大腿也像是八抓章鱼似地缠上秦二宝的大腿。
“我……”秦二宝知道这下去,自己肯定会堕落,便想强行的将柳晨婷跟自己分开,但不知道她那來力气,死死的缠着他,动也不动,他刚想说两句,嘴又被柳晨婷堵上了。
秦二宝睁大着眼睛望着柳晨婷,只见此刻的她眼神狂乱而迷乱,声音沙哑,脸上的红润越來越炽烈,烫的有些吓人,不停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找寻些什么?
“完了,处男之躯要保不住了!”秦二宝望着疯狂的柳晨婷,脑海中的第一反应,但他也明白,如果再不采取什么行动的话,那么结果将不堪设想。
平时温文尔雅,恬静宜人的柳晨婷,此刻在药力的驱动下,变得疯狂而丧失理智开來,双手不断秦二宝的衣服,发现解不开上衣后,又摸过去扯秦二宝的腰带,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那个纽扣,然后终于嘤嘤地哭出声來,喊道:“救我,救我……”
秦二宝脑中一个闪念,忽然想起了老头子曾经说过,如何解毒的办法,就通过刺激些穴位从而达到用身体排毒的效果,当然,也必须要靠她自己达到,然后将身体的大部份毒素从里面排出來。
粪便、尿液、汗液、屁是人体最好的排毒方式,只要能办到的话,柳晨婷所中的**之毒,就完全就可以不药而愈。
可是现在问題是,柳晨婷的身体像块口香糖一样粘在秦二宝身上,让他动都沒办法动弹,更别说什么穴位治疗。
“这可怎么是好!”秦二宝心里虽有了办法,但沒办法施展,真想一头将她撞晕后再进行施救,但现在撞晕过去,如果有什么后遗症,那么,自己将是罪人呀。
“受不了,救我,救我”柳晨婷如诉如泣的在秦二宝耳边低喃,让原本就立场就不坚定的他,又动摇了起來。
“**就**吧!反正,就此一次,下不为例!”秦二宝自我安慰着,他也知道,沒有别的办法,也只能把心一横,准备动手。
这一瞬间,秦二宝早己双眼布满血丝,望着柳晨婷那满脸的烧红而娇羞的模样,低吼了一声,伸出双手紧紧的与她拥抱在一起的同时,也将她压到了自己的身下,二人纠缠在一起,不断的发出一阵阵娇喘与呻吟。
秦二宝虽说是初哥,但却沒初哥那份羞涩与陌生,这也得益他长期浸淫在岛国教育片的钻研,再加苍老师和小泽老师的**。
早就具备了独自操作的能力,可谓是理论知识丰富,基本功扎实,除了欠缺些实践知识,其他还真沒有什么拿不起,放不下的。
只见他的双手,驾轻就熟在柳晨婷的身上游走,攀上高不可攀的山峰,摸索着泛滥的河流,体验着前所未有的刺激与舒爽。
这一刻,秦二宝忘记來此的初衷,也忘记了,待柳晨婷苏醒过后,会有的反应,对他而言,现在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的欢喻,剩下的,也只有房间内无不透露着暧昧的气氛。
秦二宝用这样独特的方式,完成了自己由男孩向男人转变的成人礼……
第二天清晨
太阳光从沒掩严的窗帘缝直射了进來,照得还在昏睡着秦二宝眼睛有些发疼。
“好累呀!”秦二宝感觉自己就跟雷洪打了一场架一般,累得快散了架:“我到底做了些什么?我怎么记不起來了!”
当他把目光望着身旁**的柳晨婷时,他不由的倒吸了口凉气,瞪大着双眼实在难以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他回忆起,昨晚那副暧昧无比的场景,这时,他神智清醒起來,顿时觉得后背被冷汗瞬间布满。
望着床上凌乱的衣衫,胸罩,短裙,丝袜,甚至还有紫色的内裤,秦二宝知道他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但他也明白,那时,形势很危急,根本就不可能多想,再说,自己也不是故意的。
当他的目光看见被子上那瘫深红色干涸的血迹之时,任何的心安理得,也变得不安起來,面前那暗红色的血迹证明着柳晨婷清白,就这样被自己生生的夺去。
就算自己再怎么装傻充愣,也躲不过去,而秦二宝怎么也不想不通,柳晨婷竟然会是处女,难道,那曹希文沒有得过手,那小子也太差劲了,怎么就让自己拣了便宜呢?
生在长在农村的秦二宝,当然明白贞操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做为一个女人的尊严,做为一个女人的全部,而现在他在莫名其妙之下把她们的贞操给破坏了,这将带來多严重的后果啊!
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档口,柳晨婷醒了过來,睁开了眼睛。
“呃……”秦二宝望着面无表情的柳晨婷,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沒事吧!”
“啊!”柳晨婷在恢复神智后,发出了无比刺耳的尖叫声。
“我会负责的!”秦二宝表情无辜的解释道:“再说,我也是为了救你!”
“滚!”柳晨婷一副受到很大伤害的模样高声叫道。
“我滚,我滚!”秦二宝也知道,这事儿,让柳晨婷一时半会儿沒办法,正确对待,一时情绪失常也是正常的,所以,也只能尴尬的笑着说道。
只见秦二宝动作麻利,穿戴好衣服,望着浑身裹在棉被下的蜷缩在床边角落楚楚可怜的柳晨婷,于心有些不忍,想上前安慰几句,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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