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董白便起来了,陈焉此时早瘫倒在大营的门口沉沉睡去,但一听到董白那边有动静,马上打起了精神站了起来。侍女伺候董白洗漱完毕,董白便主张带陈焉去学骑马。陈焉一宿没睡踏实,本该腰酸背痛,没想到此时陈焉却觉得自己并不太累。
“难道是因为我身怀张角毕生修为?”陈焉心里暗暗嘀咕,平时陈焉哪怕是和宿舍的朋友一起出去刷夜唱歌第二天早上都会浑身酸痛,如今忽然身体变好,恐怕八成是因为张角的原因了。
董白见陈焉守了一夜仍然精神,不禁十分惊讶,同时也很开心,两人边玩边闹,一天的光景很快过去,陈焉竟然真还学会了马术。董白见陈焉天资聪颖,越发欢喜,晚上又缠着陈焉守夜。陈焉这番学乖了些,等董白睡了便盘腿打坐起来,一时间耳观鼻鼻观心,渐渐的只觉得体内一丝气息不断游走,越来越强,渐渐地浑身都暖和起来,刚开始陈焉还要刻意去操纵这一丝气息,后来陈焉运控自如,控制这气息便如呼吸一般自然,陈焉便沉沉睡了过去。
转眼又是一夜,尚未破晓之时陈焉便缓缓转醒,忽然听见远处号角声传来,各个军营中便已经陆陆续续走出人来。
陈焉这才恍然大悟:“对呀!今天要出兵打孙坚了!我怎么给忘了。”
军帐中董白似乎也有了动静,陈焉着急去找华雄,也顾不上别的,猛地进了军帐,要和董白辞别。
没想到一进军帐只见董白睡在床上,只盖着一张虎皮,一跳玉腿露在外面,隐约可以看到别的部分,可惜她的上身完全隐没在虎皮之中,否则定能大饱眼福。
陈焉心想:“好家伙,你这姑娘竟然裸着睡,够奔放啊!”
董白此时虽还睡着,但是睡得十分轻,刚才便翻了几个身,否则陈焉也不会误以为董白醒了大着胆子进来。陈焉呆呆看着,只等着董白再翻个身,露出更劲爆的部分了。
没想到董白此时忽然咳了两声,慢慢伸手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陈焉吓了一跳,暗自心惊道:“完了,这下要变成轻薄了太师孙女的死罪人了!”可是这时再想逃走恐怕是万万不行了,陈焉纵使身手再矫捷,这会儿也来不及跑出去。
董白睁开双眼,刚想伸个懒腰,抬眼便看到了陈焉,这一看之下可吃惊不小,低呼一声,但片刻便转回冷静,沉声道:“你可好大的胆子啊!”
陈焉本以为董白会勃然大怒,没想到董白只是稍微严肃了一下,陈焉心里嘀咕道:“看来董白并没有那么生气,我可得小心点,一个不小心可就是杀头的罪名了。”当下说道:“小人该死,刚才似乎听到董将军叫我,因此便进来了,没想到董将军刚刚睡醒。”
陈焉这个谎撒的可颇有水平,再加上他脸不红心不跳,董白竟相信了,董白心里暗暗琢磨:“他听见我叫他?难道我在梦中叫他的名字?”想到此处,董白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可嘴上连忙说:“大胆狂徒,偷看本姑娘睡觉竟然还满口胡言找借口,你就不怕死么?”
陈焉赔笑道:“能看到如此人间美景,便是死了小人也甘愿了。”
董白见陈焉死到临头还能笑出来,不禁佩服他的勇气,但是此时董白没穿衣服,也不好站起身来,只得依旧躺在床上,侧过半个身子,笑道:“油嘴滑舌,若不是看在你送的夜光手表的份儿上,这次定要砍了你。”
陈焉看着董白斜躺在床上,睡眼惺忪的望着自己,一颗心早控制不住砰砰乱跳,嘴上少不了连声道:“多谢董将军饶命。贫道以后定当以死相报。”
董白笑了笑,忽然灵机一动,说:“也不用以后,今天这事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这可不行。我们董家族人从不能吃亏,快,你现在给我脱光衣服,也让我看上一看。”
陈焉大惊失色,心想:“这姑娘怎么这般无礼,我一个大男人,姑娘家怎能随便看呢?”
董白看陈焉惊慌失措的模样,笑得更加欢畅,说道:“快脱,否则我可就把你砍了,头拿去喂狗。”
陈焉见董白似乎并不是在说笑,只得慢慢脱下外衣,赤膊站着,问道:“这样可行了?”
董白摇头道:“裤子也要脱了。”
陈焉无可奈何,只得慢慢脱下了长裤。方才看了半天董白的玉体,早就暗地里默默的支起了帐篷,好在陈焉还穿着里面的裤,否则就要走光当场了。
董白竟就这么默默的盯着,丝毫都不觉得脸红。陈焉心道:“看来这姑娘早就对男人司空见惯了,早就听说董卓好色浪荡,没想到董卓的孙女竟然也是将门虎女啊!”
董白盯了一会,才笑道:“好了,你穿起衣服来吧,这次就便宜你了。”
陈焉如遇大赦,连忙穿上了衣服,说道:“董将军,华雄将军马上就要出征了,我得赶快过去。”
董白忽然裹着虎皮站起身来,赤裸着纤纤玉足向前走了几步,踮起脚尖,在陈焉唇上轻轻一点,说道:“快去吧,莫忘了定要活着回来。”
陈焉遇此变化,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呆了好一阵才缓过神来,竟大着胆子在董白翘臀上捏了一把,大笑着冲出了军帐,高声道:“贫道定会活着回来!”
陈焉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路上奔行如飞,没过多久便到了大军集结的地方。五千人马此时列队站好,说不出的肃穆严整。但是陈焉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讶异的气氛,似乎这里刚经历了一场很不好的事情。
陈焉走到了队伍前列,刚想去找华雄,忽然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陈焉仔细一看,只见队伍前面一处教场之上倒着一具无头尸体,这尸体的头却被悬挂在了远处的竹竿之上,在风中摇晃不休。
陈焉考古学出身,尸体虽然见过的少,但都是上百年的老尸体,如今新鲜的尸体却是从来没见过,不禁吓得一个哆嗦,差点跌倒在地。
就在这时,华雄看见了陈焉,策马过来说道:“小道长,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陈焉望着尸体,呆呆说道:“这是……怎么了?”
华雄叹了口气,道:“这人是吕布手下的一名将领,胡轸非说大军开动之前必须要斩一名将领来肃整军纪,也是这人命不好,就被莫名地砍了。唉……其实还不是胡轸报复吕布在庆功宴那天让他丢脸,咱这还没打仗就先内讧了,这仗可还怎么打?”
陈焉心想:“这是什么道理,公报私仇这也太明显了点吧?”连忙问华雄道:“那吕布就让他这么胡作非为了么”
华雄道:“吕布这家伙虽然骄傲,但是也分得清孰轻孰重,这时候只能隐忍了,否则的话这军队乱了军心,到时候孙坚打过来遭殃的还是大家。”
陈焉点了点头,心想:“看来吕布也不像我想的那般有勇无谋。”说来也是,这些名垂青史的人若真的是无脑之辈的话又怎能名垂青史呢?
此时陈焉刻意去人群中寻找吕布,只见吕布远远的在骑兵队的阵首,金甲红袍,背着威震天下的焚天戟,此时的吕布虽刚刚遭逢如此大的不公正,但面上仍是不露声色,陈焉不禁心中暗赞:“看来吕布这家伙很有城府,难怪日后会搞出那么大的名堂。”
看起来吕布军中对胡轸的所作所为都十分气愤,骑兵队人人面带怒色,陈焉不禁为即将开始的战斗暗暗担心,不知道这样一支内讧的军队怎样去面对江东的猛虎,孙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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