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误会了什么本皇子怎么可能知道。”秦世倾笑言,一副淡漠的姿态仿佛事情真的与他无关一样。
秦世倾心里有思量应该怎样解开这个误会,让云绣他们不再怀疑他?只是……现在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他,想要取得云绣他们的信任应该不简单吧。
“既然没有误会,还望二皇子回答云绣的问题。”眉目淡淡,在云绣的表情上看不到了丝毫质问人的狂傲,话语听起来是如此的诚恳。
她倒要看看秦世倾会怎么回答她的问题,只要秦世倾有隐瞒他们的事,她就不相信秦世倾一点儿破绽都不会有。
“本皇子不知道苏清歌的下落,没去救苏清歌只是因为本皇子看到你们家王爷实在不是楚惊寒的对手,我担心他被楚惊寒杀掉才让沈离岸去找人的。”话语轻蔑,带着些许的狂妄与嚣张。
“再说了,我想沈离岸应该比谁都想先见到苏清歌吧。”眼底敛过一丝诡异的狡黠,在秦世倾的回答里云绣找不到任何破绽。
秦世倾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而且他当时的确是那样的想法。若不是看到沈离岸快支持不住了,他还想亲自去见苏清歌问一下那个女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好二皇子怎么知道清歌的下落的。”凝眸而望,云绣的眼神更加的疑惑了。
楚惊寒既然布下了天罗地网来抓他们就一定将清歌藏好了,那样的话秦世倾是怎么知道清歌的下落的。如果不是秦世倾在驿站里面有人,就是秦世倾与楚惊寒勾结了。
与楚惊寒勾结这样的可能性倒比较小,在她看来秦世倾在驿站安排了奸细倒是很有可能的。不过,像楚惊寒如此小心翼翼的人想在他身边安排奸细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本皇子自有本皇子的办法。”声音一冷,低沉的嗓音透露着丝丝不悦。
如此不肯罢休的追问着,看来这云绣是不从他身上挖点儿什么东西不罢休了。他该放点儿怎样的消息了才能罢脱云绣的纠缠呢?秦世倾沉思着。
看着云绣,秦世倾神情顿了顿然后问道:“云绣,你不会是怀疑今晚营救苏清歌失败与本皇子有关系吧。”疑惑的话语,语气却是肯定的。
虽然事情是与他有些关系,可最直接的关系还不是苏清歌。如果苏清歌愿意离开楚惊寒的话,即使他们不去营救苏清歌也有办法自己回来的。
“难道与二皇子没有关系。”云绣不再是那种淡漠的态度,话语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今晚一切行动都是秦世倾安排的,而且后来秦世倾又消失了那么久。如果说事情真的与他无关,那他离开的那段时间又该怎么解释。
“云绣,你们也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吧。本皇子不顾危险陪着你们去救人,结果失败了怪本皇子。云绣,你别太过份了。”声音冰冰冷冷的,森冷的眼底怒升起丝丝的杀意。
什么罪名都想推到他秦世倾的身上,怎么……真以为他秦世倾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若不是因为沈离岸的关系,就凭着云绣对他的质问就足以让他开杀戒了。
秦世倾的身上丝丝杀意萦绕着,缓苏清义见此慌忙解释道:“二皇子息怒,云绣并不是这个意思。”
他就知道那能那么轻易的从秦世倾这里发现什么破绽,就算秦世倾真有什么瞒着他们,像秦世倾心机如此深沉的人那里会上云
绣的当。
“云绣,不要以为你是沈离岸的人就可以随意蔑视本皇子的存在。你要知道你现在在谁的地盘,惹怒了本皇子对你们没有好处。”声音有些冷,有些厉,处处藏着嗜血的杀机。
上次云绣利用了碧凝的事他没有计较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如此藐视他秦世倾的存在。老虎不发威,真当他秦世倾是病殃子不成。
“秦世倾,你以为我会怕了你吗。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大家,倘若因此而伤害到了清歌,我云绣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云绣不甘示弱着,强势的话语里一片赤果果的杀机。
就算他是秦世倾又怎么样,就算她现在在他的屋檐下又怎么样。只要秦世估触碰到了她云绣的底下,她一样会翻脸不认人的。
“就算有秘密那又怎么样,那也是本皇子的秘密,岂是你云绣能知道的。”不怒则已,秦世倾一怒起来可是很恐怖的。冰冷的话语不念及任何情分。
虽然明知道云绣会冒犯他只是因为担心苏清歌的安危,但云绣如此藐视他秦世倾的威严,他怎能不动怒。他已经够忍耐了,严重一点儿说不定他早已将云绣拿下押入大牢了。
怒音一落,秦世倾甩袖离去留给云绣和苏清义一个充满杀气的背影。
看来秦世倾是真的怒了,除了那次因为碧凝而发狂以外,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秦世倾这么生气。
不过,秦世倾越是生气越是这样就越让云绣等人生疑。他们断定狼魂死士一定与秦民倾有关,说不定这次营救清歌失败真是秦民倾搞的鬼又有可能。
只是………
“怎么样,有没有发现那里不对劲。”云绣与苏清义回到屋里小心勘察了周围的情况以后这才低声开始讨论,率先开口的是云绣。
云绣那是那么沉不住气的人,她会冒犯秦世倾只不过是想让秦世倾露出马脚来而已。却没想到秦世倾居然发怒,甚至还动了杀机。
“没有,秦世倾的回答年丝丝缜密,环环相扣并未有任何疑点的地方。”沉思了片刻,苏清义答道。
在云绣与秦世倾对话的时候他一直在注意着秦世倾脸上的变化,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如果真要说那里可疑,那就是秦世倾之后的愤怒和杀机,这来得有些不太正常了。
“看秦世倾的反应那么大,清义你说这次的事情是不是真是秦世倾搞的鬼。”用手衬着下巴,云绣一脸深思的模样沉沉的问道。
可是也不对劲儿啊,如果秦世倾真要阻止王爷救清歌的话随便找些借口搪塞一下不就可以了吗?又何须如此大费周章让自己也陷入那样的危险。
“应该不会吧,毕竟王爷可是他的表兄弟,而且他自己也参与到了救人的行动中。如果他知道楚惊寒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等着他们,他又何须去呢。”
“而且秦世倾应该不是那种卑鄙小人才对,他也不可能与想要抓住碧凝的楚惊寒合作的。”苏清义分析道。
这其中一定还有些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如果能找到那个交给王爷烟花信号的黑影人,说不定一切的谜团就可以解开了。
“话是怎么说没错,可秦世倾终归还是有可疑的地方不是吗?”云绣问道。
虽然不管从那一点来说秦世倾都不可能与楚惊寒合作,但这并不代表狼魂死士就与秦世倾没有关系,秦世
倾就能洗脱嫌疑。
看来最近他们得防着秦世倾寒一点儿,谁知道秦世倾到底怀着怎样的目的接待他们。说不定让王爷投靠离安国也是秦世倾的一个大阴谋,如果真是那样绝不能让秦世倾的阴谋得逞
“清义,你说要不要把我们的怀疑告诉王爷。”想了想,云绣沉肃的问道。
如果将他们的怀疑告诉了王爷,说不定王爷有办法从秦世倾那里试探出什么消息也不一定。
“不行。”苏清义很断然的拒绝了云绣的提议。
“你刚才没看到王爷和秦世倾从宫里回来时的表情吗?我想应该是有大事发生了。现在这种节骨眼儿上有些事还是保持沉默的好,至少现在秦世倾是不会伤害到王爷的。”苏清义郑重其事的说道。
如果将他们的怀疑告诉王爷,事关清歌和狼魂死士王爷一定会找秦世倾对侍的。而今天看秦世倾的反应他是绝对不可能将那些事告诉别人的,万一他们言语不合打了起来岂不正如了楚惊寒的意。
第二天古月大军压境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离安国,整个离安国开始变得人心恍恍。阿瑟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内去找秦世倾求证消息,碧凝却告诉阿瑟,秦世倾进宫去见皇上商讨古月大军压境的事,沈离岸也跟着去了。
接连几日阿瑟找秦世倾都看不到他的人,不要说秦世倾连沈离岸都看不到人。这几日秦世倾和沈离岸因为古月大军压境的事都忙得不可开交,秦世倾好不容易回府一趟却接到了一封信。
秦世倾刚从皇宫回来,去书房的时候看到一只白鸽停在了不远处的假山上。看到白鸽秦世倾几乎想都没想运起轻功便朝白鸽飞了过去,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白鸽。
抓住白鸽秦世倾看到绑在白鸽脚上的信件,取下信件放飞了白鸽然后回到了书房。而秦世倾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云绣看到了,云绣运起轻功追着那只白鸽而去。
信鸽,她再熟悉不过了。她倒要看看是谁给秦世倾传信,居然如此神秘。
意料之中,想像之外。让云绣没有想到的是那只白鸽飞往的位置居然是楚惊寒的驿站,看来她的猜测是对的,秦世倾一定在密谋些什么。
回到书房的秦世倾展开了信件,信件上有一行龙飞凤舞霸气十足的字:“今晚子时,西河冷桥。”看完信件之后秦世倾迅速的将其焚烧。
据他所知现在楚惊寒走到那里可都是将苏清歌带走,这种时候苏清歌居然了约他见面?难道她就不怕被楚惊寒发现吗。
子时很快就到了,秦世倾早已来了西河冷桥边却迟迟不见苏清歌的身影心里不免有些担忧。这苏清歌到底能不能来,若是被楚惊寒发现就糟糕了。
黑暗笼罩着整个离安国都城,皎洁的月色透过斑驳的树影照亮了夜幕下的大地。由于古月大军压境街道显得特别冷清,连个鬼影也看不到。
寂静的夜,恐怖的黑让整个离安国笼罩着一层诡异的气息。
秦世倾跃上河边的一棵柳树梢查看着周围的情况,顺便看看苏清歌是否来了。左等右等,等不来苏清歌的秦世倾有些着急了。
而秦世倾不知道,河对边的黑暗一双鹰隼如猎豹锁定猎物般的眼睛紧紧锁定在他的身上。
看秦世倾的样子是在等人,他在等谁?是楚惊寒?还是那个今天与他传信之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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