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缓好不容易合上了嘴巴，长见识了，这理让她歪的。

一旁的清依退到了天虚身后，一副与她无关的模样。

卫小缓看着妇人，轻声说：“不是这样的，你说的不对。”

西夫人：“小丫头懂什么？你生过孩子吗？你知道疼十个月是什么感觉？就会说风凉话，你爹娘怎么教的你。”

卫小缓拉着自家师父的衣角，对上那张因为太过愤怒而显得狰狞的脸，“我还想问你娘怎么教你的。”转头，“师父，我没生过孩子，你跟她说，我说不阴白。”

莫之初：“……”轻咳一声，看向天虚。

不想跟这个虐待清依的女人说话，天虚看向清元……

清元：“……”行吧，虽然他也没生过，“就算你说的是理由，就算你疼了十个月是因为师姐，你又做了什么？你疼了十个月，师姐痛苦了十几年，到底是谁欠谁的？”

西夫人冷笑，“我是她娘，她这辈子都欠我的，我对她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她如今翻脸无情反咬我一口，就是不孝，别给她找借口了，不孝会遭天谴的。”

天谴？莫之初抬了抬手指。

轰隆隆……

一道雷直接劈在了西夫人身上，惨叫过后，地上多了具焦黑的物体……

少年扑了上去，“娘！”在她鼻下探了一下，“天虚道长我娘还有气，您救救她吧……”

天虚瞄了莫之初一眼，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这道雷的气息和莫掌门那么相似。

少年见天虚没看他，转身对上了清依，“姐，娘……是娘的错，如今也受到惩罚了，您求求天虚道长，救娘一命行吗？”

清依：“别叫我姐，我跟你们西家没有关系。”转头，“捕头，我们走吧。”

游捕头点头，这场闹剧看得人心里难受。

卫小缓跟上，走在清依身后。

清依回头看到了一张坚定的小脸，小缓身后是她的四个师弟。

这二位一走，少年傻眼了，不是说大姐最心软吗？娘说的，娘说大姐就是贱胚子，怎么打怎么骂都赖着她……

莫之初眉头一皱，似乎在后悔什么……

天虚更加确定了，“你娘是遭了天谴，别说她伤得太重我救不回来，就是能救回来，我也不会救，救她就是和上天为敌。”

少年腿一软，瘫坐在那，娘还有气啊，怎么能见死不救，怎么能啊……

“爹，爹，快救救娘啊，错的是大姐啊，大姐就是灾星……啊！”倒地吐血。

“我不是你爹。”西昊跟了上去，是啊，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亢金城就那么大。他走了十三年，想着就这样吧，就这么认了，毕竟这孩子是在西家长大，娘把他当亲孙子……

走出大门，吩咐了一声随从，让他们去安葬那个女人，还补了一句，“去后山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

西昊没走几步就听到了院内的嘶吼声，“别碰我娘，你们滚开，都给我滚啊。”

随从跑来回报。

西昊：“扔出玉虚峰，别弄脏了这。”

整个玉虚峰空了，所有人都跟着捕头进了城。只有那个少年，西家少爷，背着一具焦尸走在路上。

他回过头，，看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如果……没有如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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